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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明明是愉悦的,甚至幽暝的身子唾手可得,明明幽暝就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身下,可那害怕失去幽暝的无穷无尽的恐慌让他心焦力猝。
幽暝纵然在床榻上被他彻底征服,但是幽暝的心,谁也征服不了。
好比此时陷入欲望之中的幽暝正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衣衫不整的掉着眼泪,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献媚的磨蹭自己,企图自己的爱怜和狎玩。
那钻入骨髓的压抑而绝望的痛苦实在是刻骨铭心,太痛了,痛得快失去知觉,却又任由自己感受这股痛,让自己永生铭记。
他换了位置,把激发欲望而欲求不满幽暝压在床榻上,禁锢着幽暝的四肢,他抬起臀往下压,用力的几乎是想把对方嵌进自己体内永远逃不开,把哭泣的幽暝吞噬彻底,幽暝的性器被他的身体一次次裹夹,摩擦出水声,性器红通通的肿胀着,给幽暝带去致命的快感,同时也是无尽的黑暗。
他的内心疯狂的怒吼着要摧毁幽暝,却又无法做到,只能悲鸣似的狠狠压迫身体下这个沉浸在欲海里哭泣的人。
幽暝知道自己还是逃不得,身子耽于淫乐,总是让他吃尽苦头,现在被安九轩玩弄得身子越发敏感,全身无力的任由安九轩压在自己身上,他的肿痛的性器饱受摧残,被一次次的挤进那窄小的地方,让他沉迷,却也让他痛苦不堪。毕竟自己虽然没有出多少力,可要他不紧绷身体却是做不到。
最后的结果就是幽暝有意勾引挑战安九轩被抱回屋里狠狠的疼爱了,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安九轩轻抚着沉睡的幽暝的脸颊,怜惜的轻抚,而他另一只手却揉捏着幽暝的屁股,幽暝难受的哼嗯两声,往他怀里钻,而他此时却是思考着什么,幽暗的眼神里,会意出的是疯狂的执念。
“兄长,我们也会形同陌路吗?”他低头看着被他揉屁股而射出一点点精液的幽暝露出阴森森的笑。
第二天,幽暝拧着眉站在衣柜旁边,欲哭无泪,昨天被干的太狠了,他现在腰酸背痛,特别是屁股腿缝和自己的性器,疼的他只想骂人。
房门被打开,安九轩一身轻松的走进来,看到幽暝欲哭无泪的漂亮脸蛋,内心想笑,但是他走了过去,手贴在幽暝的臀部,轻柔的揉捏,幽暝脸色微红,张口就骂他混账东西,却被他胯部一顶,顶的马上闭嘴,粗硬的性器插入腿缝,把原本伤痕累累的细嫩腿缝再次欺负一遍。被压在雕琢精美纹样的衣柜门面上,被迫抬起屁股,夹紧腿根,承受着身后的安九轩的操弄。
安九轩把头搁在他肩上,牙齿咬住他的耳朵,不是太重,但是足以疼痛,他恍惚起来,身体快乐却又痛苦,安九轩玩他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喜欢折腾了。
醒来又被安九轩疼爱一番,幽暝有气无处撒,可怜兮兮的被安九轩抱着去用了不算早饭的早饭。两人间的气氛实属诡异,但是两人心知肚明,一个不过是臣服于肉体欲望可以被随便操弄,一个是自欺欺人,总是假装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如此也是相安无事了大半天,当然,主要是幽暝实在是被折腾狠了,已经没了挑逗安九轩的心思,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
然而今天的气候却是有些闷热,幽暝无论如何都沉不下心,他内心烦闷不已,安九轩看出他的少有的莫名的焦躁,原本是在看账目的安九轩走过来安抚的亲了亲他额头。他有些愣住,安九轩并不是没有对他温情的时候,只是此时此刻,他内心有些触动,却又反感,可最终还是接受了安九轩的安抚。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安九轩可恶至极,欺他辱他,他恨安九轩,但是他俩总是莫名其妙的会纠缠在一起,根本甩不开。唯一能解释他们孽缘的只有那可笑的预言。
午时,幽暝好些了才离开了王府,他走在繁华热闹的街上,感慨自己耳边营营之声实在烦躁,却听有人议论南边有一座城发生了天灾人祸。
然而没有人信那位带来消息的男人,都说男人是不是喝多了,随即男人的辩解声被笑声淹没。
幽暝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焦躁了。因为空气中的水元素力在躁动,他本就是习的冰系异能,感知空气中的水份的状态是轻而易举。
安九轩同样发现了异样,或者说,比幽暝早发现,在幽暝去往生楼找韩剑林的时候,安九轩已经在皇宫里与现如今的帝王安景轩会面饮酒了。
只是一旁站着一位仙人一般的男人。不用多看就知是一尘先生。
一尘竟然出现,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安景轩已经收到了密报,安九轩凌晨时也已经确认了情况,他同样能够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一尘先生听了安九轩所说,不只是他和安九轩察觉异样,幽暝也是察觉到了,不由得疑惑,安九轩与幽暝,都是有能感知超脱世俗之外的异常的能力。
安九轩察觉到早一些,难怪会别扭的去安抚幽暝,幽暝会受影响,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只是安九轩自己知道安抚
', ' ')('归安抚,前前后后把幽暝折腾得够呛也是太冲动了。
幽暝这边看着手里的那份密报,上面的情报与安九轩看的那份里讲明的内容相差无几。
位于南方的南江城是鱼米之乡,那里因为地理关系又靠近大海,气候宜人,但是偶尔有台风,因为奇怪的地理原因,气候也算得上多变。
往常还没有什么大的天灾人祸,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南江城起了水患,当地人说是因为海龙王的原因。
离南江城不远其实还有港口码头,那是靖国为数不多的可以海外贸易的地方,不过那片区域是经常有海盗出没的。
幽暝扔了那份密报文件,看着韩剑林凝重的神色,难得韩剑林安静了。
他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难受了,空气中有些海水的腥咸味,那是对于他来说不好的气味,会让他想起那恶心的记忆。
他不讨厌大海,但是他讨厌海水的味道。
韩剑林把那份文件收好,看着幽暝,他知道幽暝是有计划的。
“是个好机会。”幽暝脸色平静,“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是,我的主上。”韩剑林转身离开,只是稍微回头看了一下幽暝的身影,只是见到幽暝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想,一切步入正轨就好了,幽暝会开心的吧。
幽暝坐了一会,也离开了屋子,因为其他人都忙去了,关于南江城的事情,就只有韩剑林来给他报备。他走在回廊中,抬头看到飞过的鸟雀消失在屋顶后,他闻到了空气中更为浓郁的气味。
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想让自己心静下来,好好的歇一下,然而,他闭上眼睛却无法控制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他远古一样的记忆里,他有一个姐姐。
那时候他应该才七八岁,那时候的他会笑,会开怀大笑,哪怕摔了一跤都能仰头笑着爬起来。
姐姐会给他的伤口贴上创可贴,问他疼不疼。
不疼。
他总是这么回答。
疼吗?
姐姐抱住他小小的瘦弱的身体,像是玩弄一件玩具。尚未发育的身体,尚不明白什么是善恶的男孩,并不明白。
只是疼痛而已,摔跤了也疼,爬树擦破皮也疼,还有着急吃姐姐做的饭菜被烫到了,也疼,可是,姐姐给他带来的疼不一样,但是还是疼。
姐姐说会带他去海边玩,只要他听话,会跟爸妈说带他出去,不用一直留在家里了。他笑的多开心呐,最喜欢的金鱼都被他遗忘在脑后。
白天时,在那烈阳的照耀下那沙滩的颜色是金色的,海水的味道带着一股腥味,还有爬过的小海龟留下浅浅的痕迹,他拿着沙滩球朝着那个他已经看不清脸庞的姐姐挥手。
而夜晚的海边有蓝色的光,他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姐姐抱着他,尖锐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脖颈,有什么东西流失了,很疼,还有可怕的眩晕,以及令人身体颤抖的可怕感觉,鼻腔里是海水的腥咸味,还有姐姐的手指戏弄。
【疼吗?你的这双异色眸子真漂亮啊,哭起来会更诱惑的吧,我的……弟弟。】
姐姐把他摁在被海浪反复冲刷的沙滩上,沙与海水淹没了他,身体的疼和窒息感让他只能流着眼泪。
幽暝睡着了,只是眼角的泪水被人轻柔拭去,被碰触到的一瞬间,幽暝瞬间清醒!手中凝聚的冰刃已经插入对方的腹部,还好不是很深,幽暝反应过来对方是谁,已经尽力收回力道。
只是他颤抖着身子,有些惊恐自己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陷入梦魇里的狼狈模样。
越弑樊瞥了一眼隐匿在暗处的小旭,他想收回手,可是手不听话,最后还偏离自己的意志抚摸幽暝的苍白的脸颊,幽暝眸色变换,怕自己异常的眸子被看到,偏开了脑袋。
“何事?”幽暝努力平复梦魇里的那一切带来的恐惧感,可是平静的表象下掩藏的是破碎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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