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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负责照顾您,要对您的健康负责。”钱护士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您想要吃什麽吗?”她转移了话题。

“……没什麽想吃的。”时雨的确没有什麽食欲。

“我知道了,我会随便带点适合您的东西回来的。”说完,钱护士走出了房,关上舱门,并且锁上。

这时时雨才发现,原本放著这间个舱的门卡的地方,并没有门卡。她的那张卡,现在在那个护士的手上。她再一次被关住了。只是这一次,是在她自己订的个舱里。

她想起护士说的话,是夏先生让她照顾自己的起居的。尧光他,只想找一个人看著她,不许她乱走。她终究还是逃不开。

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猜到了。在再次见到他,并且被他认出的那一刻,她其实就猜到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扶著可以扶的东西,她慢慢走在房间里,寻找著。在仔细翻过一圈後,她确定了。

没有。

这里没有任何危险的、可供她再次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别说是刀子,就连没有尖锐的金属制品都没有。便连一些装饰品都被拆除了。也没有长的、牢固的绳子。

不过,她不会再自杀了。

她已经没有自杀的必要了。她是被尧光扔回来的。虽然尧光以为将她约束在房里就能控制她,但是只要她下船了,他就不能够再找到她了。只要过了这最後的两个多月,她有自信能够一辈子躲著他。虽然自己的心已经逃不掉了,但最起码,让自己的身体逃掉吧。再多看他几眼,她无法想象会变成什麽样子。

只要下了船……

虽然她不想已自己现在的状况去见那个人,但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那个人,没有人能够帮她了。只有那个人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有他能够让她在这里画上终止符。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在时雨看来,时间依旧过得漫长。但是这种漫长的感觉,和那七天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她,只是呼吸著,如此罢了。

她问过钱护士,她是否能够尽快下船。得到的答案,果然是不行。虽然钱护士说出了一长串的理由,但是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她无法离开这里。她不被允许离开这里。

虽然总体而言,夏家和任家在生意场上是竞争对手。但是和金钱挂钩的就是“利”。以为维系关系的是利益,所以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对头。他们在很多领域都互有来往。虽然能够乘坐这艘流波!号的客人大都是任家这边的人,任家也不能拒绝夏家的人上船。而且,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二流企业、只是一个区区二等舱的乘客,去招惹夏家的直系二少。因为夏家的施压,他们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她无法下船。

钱护士一直和时雨在一起。她会为时雨准备好食物,督促她进食,并且告诉她世界里发生的大事。同时,她也一直看著时雨,确认她无法离开这个个舱。房卡一直由她随身携带,便是她睡觉时,她也把房卡放在自己的枕头下。时雨g本没有拿到房卡的机会。

房间里的电话也没有连通。她无法和外界取得丝毫的联络。原本她也只是决定一个人偷偷出来玩玩,手机、手提电脑这种东西通通都没带,只说了句“我三四个月後就回来了”就擅自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们也比较习惯了她时不时会消失一段时间的做法。走之前,她都会说出她将要离开的时间,而且每次,她都会较为准时地回来。

他们应该都不会知道,这一次,她差点就回不来了吧。

如果那时自己没能被救回来,会怎麽样呢?大概,什麽都不会发生吧。对於父亲他们而言,这应该算是一大丑闻。原本就被他们隐藏起来的她,就此失踪,对於他们而言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说是家人,其实也只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罢了。带著她长大的,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罢了。

她真正的名字从没有登记过在她真正的户籍上,她也从来没有被允许告诉过别人她的真名。她用虚假的身份长大。名字、住址、背景,换了一个又一个。

她早已习惯了说谎。

但是她从没有对这件事感到麻木过。

唤她真正的名字的,在这之前只有知道她的家人,以及她最亲近的朋友。朋友问她为什麽时,她只能说,这是她的母亲对她的称呼。其实,她的母亲并没有为她取过名字。她的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

独自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坐著。看著已经通读过两三遍的书籍,总会特别容易出神。而这时,她就特别容易想起自己的事情。她的过去,她的现在。但是,她无法设想她的将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她也变成了一个没了梦想的人。

她不敢做梦。

做梦,实在是太痛了。

渐渐地,时雨也习惯了只在自己的房里活动。她左手手腕上的两道伤口也已经结痂、愈合。只是每每看到留下来的红印,看著和周围皮肤有著明显区别的伤疤,她总会有些失神。但她从没想过,要找些东西遮住它。

距离再次回到这个个舱,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通过了长长地、犹如迷g一般的通道後,尧光站在了一扇写著“非相关人员不得入内”的门前。他将手掌放在门旁的感应器上。感应器记录下他的掌纹、核对後,打开了舱门。他走了进去。舱门在他身後关上。

走过通道,尧光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宽敞的大厅。灯光略微有些昏暗。装饰华丽。这里,正是这艘船上提供最高级的服务的地方,只允许最顶级的客人进入的俱乐部,“crossglily”。这个高级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便是公关。这里的公关男女皆有,供客人指明,应客人的意提供相关服务。

因为正值夜生活开始之际,越来越多的人从遍布整艘船的各个通道进入。大部分人还只是坐在一张张沙发上,和他们指明的公关聊著天、喝著酒。

这一个半月,尧光几乎天天都会来到这里。他随便指名一个公关,男女皆可。他从不多说废话,直接带著他进入俱乐部提供的单室。他借著这样的生活,来发泄他的欲望。只是每每事情过後,他感到的只是更深的空虚罢了。

“夏先生。”俱乐部的经理招呼道。虽然在公关中,他算是一个相当不好的客人,但是碍於他的身份,再加上他的确扔了很多钱,所以经理还是前来招呼他。“今天又来了一个新的女公关。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今天,这艘游轮靠港大半天。这个新人应该是在这时候上船的。

“带来看看吧。”尧光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是想要快点找一个人上床,如此罢了。

在经理的招呼下。一个身著黑色小礼服的娇小女人慢慢走来,x口别著的、象征著“crossglily”的银色百合图纹x针散出冷冷的光。她看著神情冷酷的尧光,摆出了一个略有些僵硬的笑容。

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尧光愣住了。虽然细看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个女人的轮廓,和时雨很像。只是,她看起来更为坦率。不觉间,这个女人和两年前的时雨重叠了。

“如何?”经理问道。

尧光拉起女人的手,向前走去,只扔下了一句话:“给我一间房。”

☆、无法忽视的思念

拉著女人进了房,关上门,尧光什麽都没说,直接开始脱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没有问她的名字,他不需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他将女人压在墙上,由背後直接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不知怜香惜玉,女人在他进入的瞬间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是真的感到了疼痛。在她适应之前,尧光已经开始抽动。她只能转过头,挤出一句话:“请、请不要这样……很痛……求求你……不要……”

看著她紧皱著眉、噙著泪的侧脸,时雨的脸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在他侵犯时雨时,不论她感到怎样的痛,她从来没有“求”过他。虽然之前他也都是chu暴地对待著所有他指名的公关,但是第一次,他想起了她的脸。

是因为两人的感觉,有些相像吗?

仔细看,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但是他还是会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张脸。

“啊……不行……”眼前的女人的声音已经从原来的饱含痛苦变为掺杂著一些其他的感觉。原本干燥的下体也感到了些许的润滑。

尧光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在抱著时雨的时候,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快感。自然,她也从没有感受过任何的快感。他只是单方面地夺取,而时雨只是承受那些他强加於她的东西罢了。

尧光不由地感到了些许厌倦。他加速了他的动作,很快就释放在了女人的身体里。接著,他整理好衣服,丢下还坐在地上喘息著的女人,离开了房间。

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他本以为他会找不到,但是没有想到,在他找到职员询问之前,他就找到了时雨的个舱。他敲了敲门。

片刻之後,门开了。开门的,是那时他叫来的那个护士。

那个护士见到尧光,正想向他问好,却被尧光制止。在尧光无声的示意下,她轻轻地走出了房门,并将随身携带的房卡交给了尧光。

尧光走进个舱,关上了舱门。

时雨并没有回头。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面朝外面的椅子上,一脸恬静。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时雨就养成了发呆的习惯。因为无事可做,时雨总会将椅子面朝外面放著,然後坐在上面。她就这样坐著。她知道,除去了那个阻隔,她就能够看到外面。她常常坐在那里,想象著外面的天气。然後,她的思绪就能够飘得很远。回过神来,发现时针已经走了好几格了。

偶尔,负责她的起居饮食的钱护士会叫她,让她的思绪回到这里。但是这次,她却听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

“喂。”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音节,但是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这是尧光的声音。是幻觉吗?大概吧。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明明就已经下定决心,这次要彻底摆脱他了吗?为什麽,竟会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喂!”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为清晰,似乎就在耳边。

时雨一惊,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她就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接著,她就被拉了起来。在她眼前的,确确实实、就是尧光。

为什麽?

怎麽会……

尧光的眼神中满是灼热以及狂躁。因为无法再面对他的眼神,时雨别过了头。

隔了整整一个半月,尧光再次看到了时雨。现在的时雨和他最後看到的她有著巨大的差别。她的脸色不是那时那样的、因为严重失血而导致的青白,而是健康的白里透红。那时候的她因为拒绝进食,所以消瘦了不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自己,时雨的眼神中满是惊讶,而後又出现了抗拒的神色。她侧过了头,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看到这样的他,原本就很是浮躁的尧光的心里不由得更为暴躁。他抬起了时雨的下巴,逼著她抬起了脸。

但是,时雨只是闭著眼。睫毛不住地颤抖著。

她在、害怕吗?

她也有资格害怕?!

尧光再次把她扔到床上,毫不犹豫地撕去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布料被扯开的刺耳声音在显得有些空旷的地方更加明显,深深刺痛人的鼓膜。撕破的衣服被尧光随意丢在一边。他凝视著时雨的胴体。她身上的皮肤已经恢复了白皙,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淡淡的印子。是他留下的印子。

时雨拼命地挣扎著,不断地叫著让他住手。尧光自然不予理会。他只是压住她的身体,用单手束缚著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抓起她的一只大腿,而後腰部向前趋近,直接进入了时雨的身体。

灼热的干燥感、以及狭窄的压迫感。

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感觉。这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在进入时雨的一瞬,她爆发了痛呼。虽然她努力压低了声音,但是这声满是痛苦的呼喊回荡在房中。这声痛呼,更加激起了尧光内心的征服欲。他感受著,然後更为迅猛深入地刺入。身下的身体的挣扎,更加深刻地刺激著他的感官。无法抑制的痛呼从她的吼间发出。

因为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都没有被尧光抱过,时雨的身体已经退回了最初始的状态。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这说明,她承受著更大的痛苦,如同那时她第一次被侵犯时一般。她无法完全找到别的方法发泄她的痛苦,也不愿意叫出声音来。但若不张开嘴,她就喘不过气来。她只能张开嘴,痛呼也自此漏出。

她无法判断过了多久。当她感到背部被浇上了灼热的y体时,她感到自己竟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终於、结束了。

然後,她就失去了意识。

释放後,尧光喘息著。讽刺的是,只有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欲望真正得到了释放。他松开了手。时雨的两只手无力地掉在了床上。意识到了什麽的尧光翻过时雨的身体,却见她闭著双眼,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突然觉得害怕,赶快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後,他呼了口气,收回了手。

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没有想到,只是这样,就让她昏了过去。他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揩去她额上的冷汗。时雨微微晃了一下脑袋,发出了一小声叹息,然後她开口,轻声唤了一个名字。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尧光的动作一下僵住。他确定他没有听错,由时雨嘴里道出的只有两个音节。据他所知,符合这两个音节的只有一个男人。

“经炜。”

任经炜。任家的独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尧光扶住额,轻声地开始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他一直无法理解,为何时雨会选择抛弃他,从各方面看来都前途似锦的夏家二少,原来是因为那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怎麽看重时雨。他在任经炜的船里捅了那麽大的娄子,他也没有出面。看来,对他而言,时雨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拿到了需要的资料,他就不需要她了。

那麽说,她其实也是个、

傻子。

当时雨醒来时,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熟悉的地方。让她的心一瞬间变寒的地方。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一如既往的冰冷,即便自己身上裹著一条毯子。凉意透过毯子爬上了自己的全身,使得她的皮肤上浮起了点点颗粒。在毯子下面的她,还是一丝不挂。而她的左手上,再次被铐上了手铐。银质的手铐下,可以看到她在自己的手上刻下的印记。

她再一次、被禁锢在了这间浴室的水池旁。

门被打开,尧光走了进来,身上仅披著浴袍。“你终於醒了。”他扬起了嘴角。这个笑容,让时雨觉得那样陌生。她的视线向下,发现尧光的手上拿著一只装有y体的注s器。

看著反s著银光的针头,时雨感到害怕。她挣扎著,禁锢著左腕的手铐随著她的动作发出碰撞水管的声音。即便知道无法挣脱,时雨还是尝试著想要拉开被锁住的手铐。“放我出去!”她盯著尧光,压低声音道。

尧光只是扬著嘴角,自上而下俯视著时雨无用的挣扎。

“夏尧光!”第一次,时雨如此大声地喊道。而且,她喊的是尧光的名字。他的全名。

见到时雨如此激烈的反应,尧光略微一怔,而後不觉怒起。他向前一步,举起左手,一巴掌善在时雨的脸上。他的手上,火辣辣地疼。他知道,时雨的脸上更疼。很快,就现出了红红的印子,还能隐约看出手掌的样子。

“我不会放你走的!无论怎麽样都不会放你走的!”他抓起时雨的右手,牢牢抓住,让时雨没有办法抽回她的手。而後,他微微推了推针筒,排出空气後,将剩余的y体推入时雨的体内。

而後,尧光将空了的针筒扔到一边。针筒微微弹了一下,而後滚到了一边。

“我会让你没有办法离开我。让你的身体没有办法离开我。”

☆、身体与j神的背道

他并没有松开禁锢时雨的手铐,而是依旧自上而下地俯视著时雨。时雨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这个样子下会发生什麽,她很清楚。包著她的身体的毯子被拿开。皮肤上感受到的凉意告诉她,她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在尧光的面前。

她等待著接下来将会到来的疼痛。

但是、没有。

什麽都没有发生。

她能感受到尧光的视线。尧光正看著她,看著她的身体,以男人的眼神。她感到害怕。她不由地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她并没有自觉。第一次,在恐惧以及抗拒之外,她感受到了羞耻。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因为右手被尧光抓住,左手被手铐夺去了活动的自由,她无法用双手来敝体。

因为如此,她更加不敢睁开双眼。她无法面对尧光的眼神。

不知为何,身体内部渐渐涌起了一丝热意。

热意渐渐地扩散开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身上被压上的重量。

终於、要开始了吗?

但是,她感到的不是疼痛。自己的耳後突然感到一阵湿润。温软的触感告诉她,尧光的舌头,正舔过那个地方。他的舌尖缓缓下移,覆上了她的锁骨。他开始用力地吸吮著。

时雨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感到,那里、窜过了一丝电流。

舌面慢慢地上移,爱抚著她的脖颈。被触过的地方残留著他的口腔分泌的y体,在蒸发时感到了一丝凉意。相对的,她的体内越发热起来。

他继续吮吸著。时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著。同时,她的身体也变得有些无力。原本一直挣扎的右手也不再挣扎,只是任凭他抓著。

尧光空著的右手抚上了时雨的背部,慢慢地摩挲著。同时,他的舌移至她的x的上部。他用唇轻咬著她x口各寸白皙的皮肤,时不时地吮吸著,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豔红的蔷薇。

时雨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而她的身体内部也更加地燥热。她依旧紧紧闭著眼,睫毛颤抖得更为厉害。

一直抚著时雨背部的右手划过她的腰际,覆上了她的左x。“不要……”时雨一下睁开眼,对尧光道,但是她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语气是如此地不强硬。

尧光无视她的话语。他的右手开始用力揉捏她的左x,同时,他的舌抚上了时雨的右x。当他湿润的舌尖触及早已变硬的红珠时,时雨的嘴里漏出了小声地呻吟。

听到自己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时雨大吃一惊,当她准备紧紧闭上嘴时,尧光的嘴一下含住了她右侧的红珠,并用牙齿轻轻地撕咬著。一阵电流自时雨的腰部窜起,她颤抖得更为厉害,再次呻吟出声。

尧光用手用嘴继续爱抚著时雨的x部。时雨颤抖著,在呻吟中,她断断续续道:“住手……不要……快、住手……”但是她这样的话语,却换来更多尧光给予的刺激。

此时时雨的体内已经燥热不堪,她早已放弃了抵抗,只是喘息著,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上。但是那份冰冷,完全无法冷却她体内的那团火。

尧光松开了一直束缚著她的右手的左手。他的左手抚著她的大腿。开始只是摩挲著外部,渐渐手向内侵入。在他自小腿腿肚往上滑去时,他分开了已经有些松懈的时雨的两腿,而後,在大腿g部流连几圈後,他的手、覆上了时雨作为一个女人最为隐秘的部位。

时雨看到尧光的手探去的地方,一阵慌乱,她用刚刚被松开的右手推著尧光的头:“不要……住手……”但是,因为x口的持续刺激让她全身无力。这抵抗在尧光看来只是索求。他加重了吸吮。时雨的口中再次漏出了呻吟。

他放在时雨下体的左手先只是轻轻触碰,而後突然用力地按上了上部的突起。

“啊……”突然的强烈刺激,让时雨的身体猛得一颤。

尧光的嘴终於放开时雨x口的红珠。一丝银丝拉在空气中,而後缓缓向下坠,断裂。他湿滑的舌舔舐著时雨的x、锁骨、脖颈,後滑上了她的脸颊、耳後。他的一只手继续著揉捏,另一只覆著时雨下体的手向更深处滑去。“已经这麽兴奋了。”在时雨的耳边,尧光低低道,嘴角拉起了霸道的笑容。

时雨睁大双眼、狠狠地瞪著尧光。她不知道,此时双眼湿润的她的瞪视,被赋予了另一种含意。

尧光一下咬住了时雨的耳垂,轻轻地撕扯著。同时,他将中指探入了时雨的体内。

突然的异物感,使得时雨小声惊呼。但是这个惊呼中没有丝毫痛楚的含意。

尧光的中指在时雨的体内不安分地搅动著。因为内部已经完全湿润,所以他的行动很是顺利。他在里面探索著,寻找著时雨的敏感之处。突然,时雨一下弓起了背部,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尧光再次探向那个地方。这次时雨的反应更为剧烈。她大声地喘息著,自由的右手紧紧抓住尧光的肩。

尧光的嘴角笑意更浓,再次探入他的中指。他刮擦著他刚刚发现的敏感带。时雨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嘴里不断漏出甜美的呻吟。她抓著尧光肩膀的手不断加重著力气。“不行……快停下……”她的眼中满是泪,看著尧光。在尧光看来,这样的眼神,是希冀的眼神。

尧光加速了他手的动作。时雨的身体颤动地更为厉害。她不断地摇著头,说著“不要”。突然,她全身後仰、颤抖著,大张著嘴,无声地叫著。

第一次、她迎来了高潮。

看著到达顶点时雨,尧光拉近了时雨,在她耳畔低低地笑著:“这麽快就不行了?”他沈著声音,用唇爱抚著时雨的脖颈。

时雨无力地倒在尧光的怀中。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有了一种浓浓的倦怠感。但同时,她的神志却愈发清醒。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在她的心中滋生。不知是否是因为身体的疲惫,她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只知道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感。她能够感到,不断从自己眼眶低落的温热y体划过自己的脸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身体已经记住刚刚体味的快感。而且,身体还在不断地变热,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刺激。她觉得她的j神已经渐渐远离自己的身体,自上审视著这具已不是自己的躯壳。

显然,尧光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她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她,会变成什麽样。

尧光抽出了c在她体内的两g手指。温润的手指划过时雨的小腹到达她的x。他爱抚著时雨的x口,揉捏著那份柔软弹x。另一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游走著。那只手时不时地划过时雨的大腿内侧,但是却总是可以无视她股间的温润地带。

时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再次开始变得急促。她知道自己睁著眼,却不知道自己眼前是什麽。她全身的感应都集中去感知身体所受到的抚。身体刚刚的倦怠感不知何时已经一扫而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著,渴求著进一步的发展。她感到害怕,她很想让尧光住手,但是她不敢开口,她不能开口。她有预感,她一开口,出口的话语会变成另一番话。

游走在时雨全身的尧光的右手终於滑进了时雨的股间,轻轻按压著。虽然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还是让时雨的嘴里漏出了蜜糖般的声音。尧光的唇停止了爱抚。他抬起头,看著时雨。而後俯下身,舔去了时雨脸上的泪水。

尧光的手按住了时雨下体的小小凸起。这个凸起在尧光的刺激下已涨成甜豆大小。当尧光触碰、挤压这个凸起时,时雨的身体会剧烈地颤抖著,同时也呻吟地更为大声。

时雨的手再次紧紧抓住了尧光的肩。她睁大眼睛,想要看些别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她看到的,只是自上看著自己、嘴角露出玩味笑容的尧光。

尧光突然停止了对时雨下体的爱抚。原本感受著自己的身体不断向上攀升的时雨有种突然坠落的感觉。她无意识地扭动著自己的腰肢。

尧光收回自己放在时雨下体的手,按上了她x口的红珠,惹得时雨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要吗?”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时雨一下侧过头,不去看尧光的脸。

尧光用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让她看著自己。时雨只是微微张著嘴,轻声喘息著。

“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心里是怎麽想的。”他看著两眼湿润的时雨,再次在她耳边道。

时雨能够感受到他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息。她闭上了眼。但是一闭上眼,x部受到的刺激以及下体的燥热更为明显。她只能再次睁开眼。

“不……要。”她艰难地开口道。

“是吗?不要啊。”尧光看著靠著自己身上最後的一丝理智逞强拒绝的时雨。“那这个、你也不要了?”他突然低下了身,咬住了她x口硬挺的红珠,撕扯著。

因为身体内积攒的燥热,这强烈的刺激让时雨的嘴里吐出了高亢的呻吟。虽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疼痛,但是现在,这分疼痛竟然也化为了快感。

尧光伸出舌头,自时雨的x一路向上舔去,滑过她的脖颈,而後看著时雨,又问道:“你真的确定?”他的右手放开了时雨的x,再次探入她的股间。但他的手一直游离在关键部位以外。

若即若离的爱抚让时雨的内部的欲望更加膨胀。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空虚感,以及深深的渴望。她急促地喘息著,自己的理x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话语。

“……进来……”很轻很轻的声音,由时雨嘴里发出。她大睁著湿润的双眼,看著尧光,同时右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原本还想要继续吊她胃口的尧光看到时雨的这个样子,突然感到了难以忍受。在他股间早就高涨的欲望现在已有些许疼痛。

“好吧,就暂且饶了你。”他沙哑道。而後大大分开时雨的两腿,直直挺进。

第一次,在尧光进入时,时雨感受到了别的。巨大的冲击带来的满足感,让她大张著嘴,沙哑的低呼从嘴角漏出。

这一瞬,时雨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的最後一块保持自我的地方,变得无法控制了。

泪水、不断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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