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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昼还是夜,房里抽嗒嗒的哭声一直没停过,一声比一声虚弱,像是没了力气,最后只剩下无声的呜咽。
膝盖被压到胸前,臀肉被撞得发红,交合处湿漉一片,汗和泪糊了满脸,发丝粘在脸上,难受极了。
柯让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伸手去拍沈东勖压着他腿的胳膊,哀求道:“不…不要了……”
他眼中全是雾气,屁股里的那根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还在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着。
前边的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碰了,沈东勖便肏他的臀眼,手掌卡着他细嫩的大腿内侧,将那两条腿掰得很开,方便自己随意地顶撞。
沈东勖没戴套,因为酒店提供的安全套早在昨晚就已经用完了。
他俯下身,用舌尖挑逗柯让红肿的乳首,胸膛受刺激有了快感,便不由自主地挺起,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
“为什么不要?”他抬眸看着柯让,“你不是很舒服的么?刚才还叫得那么欢。”
柯让咽了咽快要冒烟的嗓子,哑着声音说:“我累……”
从沈东勖欺身压上来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从未得到过反抗的机会。
印象中的沈东勖是矜贵优雅的,一举一动都风度翩翩,这样强硬蛮横的沈东勖他第一次见,陌生到柯让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人。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和沈东勖的重逢会是这样的场面。
“勖仔……”柯让嘤咛着,泪水划过眼尾洇进枕芯,“我好痛……”
沈东勖顿了顿,动作没停但明显缓了下来,他用舌头舔去柯让眼角的泪痕,轻声说:“哭什么?我会心疼的。”
柯让用力吸了吸堵塞的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抖得厉害,“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吗?”
眼泪止不住地流,他嫌沈东勖的舌头太烫,扭着头避开了。
沈东勖默默停了动作,直起身扶着阴茎退出来,龟头拔出时发出“啵”的声响,同时柯让难耐地哼了一声。
臀眼被肏开成一个两指宽的小洞,一张一翕地嚅嗫着,快感逐渐褪去,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柯让感到不适。
有东西从臀眼里流出,大概是前几次射进去的精液。
两条腿终于都被松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柯让下意识地合拢夹紧,那两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女穴因为情动而流出的淫水混着臀眼里排出的精液,最后顺着臀缝滑下,弄脏了床单。
这些都不受他的控制,柯让觉得羞耻,自己好像被沈东勖玩坏了。
“哪里痛?”沈东勖跪坐在一旁问。
他抬手想去握柯让的脚踝,后者有所察觉,趁他还没碰上就先蜷起了腿。
沈东勖拧起眉,语气有些不悦,“你躲什么?我很吓人吗?”
柯让微不可见地颤了两下,他不说话,侧身埋进枕头里装哑巴。
这姿势将腿间的两个穴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沈东勖看了一眼,本就还硬着的阴茎又向上跳动了两下。
他膝行一步凑上前,伸手掰开柯让的臀瓣,拇指在后穴上打圈揉了揉,问道:“这里痛?还是这里?”
说着又往前按了按那两片肥厚的阴唇。
柯让闷哼一声,竟被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揉出了一丝快感。
意识到这点,他立即咬紧了唇。
沈东勖轻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痛嘛。”
柯让委屈地瘪了嘴,想不通沈东勖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蛮不讲理。
“我还硬着。”沈东勖挺着阴茎戳了戳身前圆润的小屁股,他牵过柯让的手,握着帮自己打飞机。
柯让没有挣扎,像一只能随意操控的傀儡,因为他知道挣扎没用。
一开始他就反抗过,嘶吼或是拳打脚踢,最后的结果却是轻而易举地被沈东勖压制住,甚至被捆住双手,用的还是他昨晚被脱在沙发上的衬衣。
那是宋裕华买给他的新衣服,他特意穿在高考那天。
柯让当时就冷笑着说,你这是在强奸。
沈东勖却无所谓地讽刺道,那你事后去报警啊,让警察也来看看你这女人才会有的小逼长什么样。
——你也知道半年很长,我等你这么久,你休想一句话就把我甩开。
——装什么贞洁烈女,又不是没被我肏过,明明你也很爽。
——我碰都没碰它,你自己摸摸看它有多湿,真是口骚逼。
言语之粗鲁,让柯让不得不怀疑身上这人到底是不是沈东勖。
但不是沈东勖还能是谁呢?
一个心理扭曲,他从未见过的沈东勖罢了。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衬衣自己散开了,但挣扎已没有任何意义。
沈东勖说得对,又不是没被他肏过,无论是恋爱时还是分手后。
胳膊早就因为这重复的动作而发了酸,不知过了多久,沈东勖终于射出来,精液飞溅,洒在柯让的胸膛上。
柯让收回手,死尸般躺在床上。
', ' ')('他浑身都是黏糊的,分不清到底是身上还是心里,都难受极了。
沈东勖看了柯让一眼,闷不作声地下了床,又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等他放好水出来,柯让已经蜷在床上睡着了,距离他刚进浴室才过去短短几分钟而已。
或许是太累了,沈东勖想,毕竟被他折磨了快一整天,没晕过去已经算好的了。
他将柯让抄膝抱起,出力时动作一顿,右臂竟有些发软。
某人宁死不屈胡乱扑腾的时候踢到了他的右手,当时就疼得厉害,但沈东勖根本没在意。
他咬着牙把柯让抱进浴室,浴缸里的水恰好放到合适的位置,他又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水里,保证姿势安全后才出去联系客房服务来换床单。
沈东勖怕将人吵醒,清洗时的动作放得很轻,看见柯让身上那些发红的指印,他心疼地呼出一口气。
要问出车祸的时候沈东勖在想什么,答案无非就是柯让。
他真的好怕自己就这样死了,怕自己再也见不到柯让。
他本幻想着高考结束那天柯让一出考场就能看到自己,他想让柯让知道自己是非他不可的,所以他愿意等。
哪怕柯让说的是‘再说’,哪怕柯让没有给他承诺,哪怕柯让极有可能不需要他的等待,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他有自信俩人会重归于好。
但天不如人愿,他因车祸缠了满脸的绷带,镜子都不愿再照,房门都不愿再出,哪里还有信心去见心心念念的人呢。
他听天由命地在家等康复,头上的绷带是最先拆掉的,再是鼻子,最后是手上的夹板,前前后后一共四个月。
头发比之前青皮的时候长长了些许,这种发型大概只有刚出生剃胎毛时在他头上存在过,怎么都看不习惯,所以只要出门,他都会戴着帽子。
当然,他几乎没出过门。
现在回想起来,沈东勖自己也不知道这四个月他是怎样度过的。
日复一日地躺尸,日复一日地自我厌弃,日复一日地想念柯让。
他的想念是荒地上割不完烧不尽、枯萎不甘心的野草,风吹露涤后又更加野蛮地生长着。
因此他也变得野蛮起来。
尤其是当柯让说再等一等,要确定心意的时候,沈东勖的安全感随即降到了最低,又是等,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讨厌等,也最怕等,怕等到最后却杳无音信,怕他和柯让会没了下文。
“唔……”柯让忽地呢喃一声,八成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眉头都皱起来。
沈东勖惊得停了动作,湿凉的指尖还沾着水,抬起将那微皱的眉头抚平了。
“你梦到我了吧。”他自嘲道,“梦里我也在强迫你吗?”
自然是不会有回应的,沈东勖哂笑一声垂下头,“那就恨我吧,至少不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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