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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对面是条步行街,俩人吃饱喝足后决定过去逛逛,电驴先放这儿不管,等消化完成后再来动它。
柯让步行不可,他那点小胃硬是被撑大了一圈,他怀疑沈东勖要把他喂胖,要不然怎么一直在给他夹菜,弄得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好撑啊勖仔。”柯让扶着腰说。
沈东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我知道,你已经叫唤好多次了。”
柯让不爽,边走边摸肚子,“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一个劲儿地给我夹吃的?”
“想让你胖点。”沈东勖实话实说。
果然!
柯让插着腰质问:“我这样你不满意吗?”
“摸起来不太满意,总有骨头硌我手。”沈东勖说着还点点头。
“那我胖成猪好了。”柯让翻白眼。
沈东勖还是笑,从头到脚地打量他,“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柯让呛道:“像猪。”
“像个孕妇。”沈东勖说。
柯让:“……”
他偏头看向自己在一旁商店玻璃上映出的身影,一手扶腰,一手驮着肚子,因为胃里东西太多,他总有股往下坠的错觉,沈东勖说像孕妇,这么一瞧,还真有点儿。
“像吧?”旁边人又说,“像刚显怀的时候,只鼓了点肚皮。”
说到后一句,沈东勖已经上手了,刚吃完火锅有些热,所以棉服拉链没拉上,他隔着里层的毛衣去摸柯让的肚皮,真有小幅度的突起。
柯让低头看着那只手没说话,沈东勖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说到怀孕和宝宝,他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执念。
“勖仔。”他喊。
“嗯?”沈东勖收回手,抬眼看他。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吗?”柯让问。
“谁说的?”沈东勖挑眉,“谁会不喜欢自己的小孩?”
柯让哑口,原来前提得是自己的小孩,于此同时他好想反驳一句:宋兰沁就不喜欢。
他看着沈东勖说:“你好像对我生宝宝有执念。”
沈东勖不否认,点头道:“我很早就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也知道小孩与我无缘,当然我是无所谓的,可谁让我遇见你,而你又很特别。”
柯让知道这特别指的是什么,他身为男人有子宫并且能生孩子,当然特别。
“你把我当生育工具吗?”他问。
沈东勖愣住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我只是问一下。”柯让抿出酒窝,心想完蛋了,沈东勖的脸色变阴沉了。
他确实没那么想,但沈东勖这样说,很难不让人下意识往那个方面想。
沈东勖的确有点生气,同时还有点委屈,他独自一人加速前进,把柯让甩在身后。
柯让追上去,两手缠住沈东勖的手臂,软着语气说:“你慢点嘛,我走不动。”
“我真的没那么想,我就是开玩笑问一下嘛。”他撒娇,“你为什么要生气呀?”
沈东勖逐渐慢了步伐,被柯让一哄,他的气性就散去了一半,“我更多的是委屈,我当然没把你当生…育工具。”
最后三个字因为有路人频频回头看着他们,所以沈东勖把声音降到最低,他接着说:“我又不是想要小孩才跟你谈恋爱的。”
“我知道我知道。”柯让一个劲地点头,心里觉得好笑,他俩才多大啊居然就为了小孩闹别扭。他拍拍沈东勖的后背,“不气了好不好,哥哥给你买玩具。”
“……”沈东勖拧起眉,他都忘了,柯让比自己还大一岁。
“嘿嘿。”柯让笑得傻兮兮,仿佛自称一声哥哥就占了便宜。
他松开手朝不远处的玩具摊位跑过去,站在摊前端详半天,别说,现在的玩具五花八门的他都看不明白,只挑了角落里最小且最具有童年回忆的两个吹龙卷买了下来。
“买这干什么?”沈东勖也走到摊前。
“给你赔罪啊。”柯让拆了一个包装,将口哨那端含进嘴里,仰着头鼓气一吹,尾端变长,直直打在沈东勖的下颚上。
不痛不痒的一击,沈东勖十分无奈,但看柯让开心成那样,竟不自觉的心情变好。
“我记得以前这才五毛钱一个的,现在要一块,真是物价飞涨,直接涨了一半!”柯让说着将另一个吹龙卷递给沈东勖。
沈东勖接过后塞进口袋,问道:“晚上回家吗?”
柯让叼着口哨说:“不回家去哪啊?”
“回家你就一个人了。”
柯让做抽烟手势将口哨从嘴里拿出来,“那也没办法啊,要不你收留我?”
他就是随口一说,其实实在不好意思老往沈东勖家里跑,就算在谈恋爱,但毕竟都还是学生,总到人家里过夜像什么话啊。
可沈东勖却答应了:“好啊。”
“好什么好啊,结婚前最好不要同居。”柯让笑。
“睡一晚也叫同
', ' ')('居?”沈东勖挑眉。
柯让哼哼两声,“你就是想跟我睡觉。”
“嗯,想。”沈东勖认真地点头。
柯让撅嘴,“那你收留我吧。”
这是他第三次来沈东勖家,电驴骑到后院车库,柯让下了车,站在一旁等沈东勖摘头盔。
房子里没亮,柯让便小声问:“你妈妈已经睡了吗?这才八点钟。”
沈东勖带着他进门,边走边说:“孕妇嘛,天天在家无聊没事干,晚上很早就来瞌睡了。”
“她什么时候生啊?”柯让问。
“预产期是三月底,但那小子个头很大,医生说估计不会足月。”沈东勖从鞋柜里抽出一双新的棉拖鞋,“这是我妈专门给你准备的。”
柯让愣了愣,目光看向那双鞋,鞋面上有只白色小狗,非常可爱。
“帮我谢谢阿姨。”他咧着嘴笑。
“明天看见了自己谢。”沈东勖也勾起唇角。
柯让先进的浴室,刚脱完衣服沈东勖就开门进来了,偏要一起洗,美其名曰节省时间。
他反抗无效,也抵抗不了,一是因为沈东勖进来时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想抵抗。
等到里里外外洗干净,其实也没节省多少时间。
沈东勖张着大浴巾将柯让整个人包住,抄起膝弯就抱着往卧室走。
柯让被他摔进床褥,翻个身就想往前爬,被沈东勖拽着脚踝拖回来。
“干嘛呀?”他扭过头看向沈东勖。
“明知故问,刚刚在浴室不是你先撩拨的我吗?”沈东勖拍拍他屁股,“撅起来。”
柯让塌下腰问:“有润滑液?”
沈东勖“嗯”了一声,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油和套。
柯让又问:“什么时候买的?”
沈东勖说:“和宿舍里的安全套一起买的。”
“准备的倒挺全。”柯让调侃。
沈东勖笑,手指沾了油往柯让后穴探,他道:“毕竟芦荟胶没了。”
柯让的后穴被温水洗涤过,内里的穴肉十分软嫩,被手指刺激到时会紧张地收缩,夹得沈东勖很难动作。
“放松。”沈东勖捏他白花花的臀肉,“你也就屁股上有点肉了。”
“不喜欢?”柯让撑着手肘,配合得将臀撅得更高。
沈东勖又挤进一根手指,他答:“喜欢,喜欢死了。”
柯让没再说话,脸埋进手臂里,张着嘴小声喘息。
待到润滑完毕,沈东勖才拆了一只套,他突然作起来,非要牵着柯让的手从后帮他戴套,他就直直站着,低头看向那只细白的手,指尖在隐隐颤抖,竟还泛着红。
就算不看,柯让也知道沈东勖肯定重新买了套,这次的套能一直戴到阴茎根部,他能用指尖感知到。
“好了。”柯让说。
他忙不迭地想缩回手,不料沈东勖并不打算放过他,竟捏着腕将那手反扣在了他腰上。
柯让:“……”
他居然有种被逮捕的错觉……
沈东勖扶着阴茎往臀眼里进,湿软的穴肉立即吸附上来,即使隔着一层套,他也爽得额角爆了青筋。
“塞…塞满了……”柯让难耐地仰起头。
整根送入,胯骨贴上臀肉,再离开时俩人的皮肤因溢出的润滑液而粘得不舍分离,甚至扯出细细的银丝。
柯让只有一只手能支撑自己,沈东勖的撞击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猛烈,顶得他像一根在狂风中颠簸的野草,虽枯败,但根还在。
“我好难受……”柯让动了动被别在身后的那只手,与其说是一整只手,几根手指更为贴切,沈东勖压得很用力,所以他只有手指能动。
“怎么了?”问这话的时候,沈东勖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且极其惬意地与柯让被捆的那只手十指相扣。
回答他的只有柯让淫媚的呻吟。
柯让被撞得惯性向前,他感觉自己快要栽进床褥里了,也许是为了保持平衡,每受一次撞击他都无意识地往前膝行一小步,不知不觉,俩人从床尾干到了床头。
沈东勖发笑,“这下你再往哪儿跑?”
这下确实没地方可以去了,柯让只能伸出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紧紧扒住了床头。
房间里能听到的声音仅有三样:暖气输出的机器声、柯让动情的喘息声、肉体激烈的拍打声。每一样都旖旎又缱绻。
柯让觉得自己在遭罪受,可又很舒服,舒服得他双眼迷离意识模糊,影影约约听到沈东勖说了一句什么话,但他没听清楚。
“什么?”他半扭过头去问。
沈东勖重复一遍,“叫哥哥。”
“……不要。”柯让不愿意,明明他才是哥哥。
“快点儿。”沈东勖不容他拒绝。
柯让沉默了好久,感受到后穴里愈发深重的顶弄,好似不叫这一声哥哥,沈东勖就会把他操死。
', ' ')('身后的人又哄道:“乖,叫哥哥,让哥哥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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