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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敬之的手变成了猫爪,这在班级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不可能吧,怎么想人类的手都不会变成猫咪的爪子,顾敬之一定是戴了一种手套在跟我们开玩笑。”
“敬之同学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吗?他可是学霸啊,长的还那么帅,就算疯了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是真的,我摸过了,热乎乎的,和我家猫的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大了一些······”
“什么?可以摸的吗?我也要去!”
顾敬之的座位被同学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其中一位同学正小心翼翼的捧着顾敬之的手,不,确切的说是爪子,然后轻轻捏了捏。
粉嫩的肉垫形状圆润,触感软糯,白色的毛发没有一根杂质,将肉垫包裹在其中,皮毛一直到到手腕的部分就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地方都是正常的人类皮肤。
完全是猫咪的爪子的放大版,摸起来柔软又温暖,会让人产生幸福的感觉,就算是受伤的心也会在触碰到这只爪子的瞬间被治愈。
“哇,好柔软,敬之你会不会疼啊······”
顾敬之漂亮的黑瞳中没有一丝的闪躲和羞赧,他平静的说道:“不会,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你的手会变成这样啊,难道你有兽人血统?”
“应该没有,我的父母都是正常的人类。”
一旁的同学纷纷对着提问的人吐槽:“对啊,顾敬之一直都是和我们一样,怎么可能有兽人血统······”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异世界啊笨蛋!”
“就算是兽人,顾敬之也应该变成狼或者狮子才对,那多威风啊,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只小猫。”
提问的人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离谱,连连求饶:“好啦好啦,我随便说的······”
此时上课铃响了,同学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英语课一开始照例要听写上一节课讲过的单词,但是只有爪子的顾敬之无法拿起圆珠笔。
他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努力的用自己只有粉色肉垫的爪子拨弄着桌子那根细细的笔杆,一着急甚至把尖利的指甲伸了出来。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注意到这一点后停下了念单词的声音,对着顾敬之温柔说道:“顾敬之同学以后不用参与听写了,你的成绩一向很好,老师相信你。”
不知道从谁突然说了一声:“真好啊,我也想······”
“想什么想?”老师的笑容忽然变得可怕起来:“顾同学本来就会,你们有几个能一个不错全写出来的?谁敢这样说现在就站出来,以后他也不用跟着听写了!”
全班鸦雀无声。
“好,那我们继续,下一个单词······”
人的手变成了爪子这件事确实很新奇,但因为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同学们新鲜了几天之后便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好奇,大家都逐渐习以为常起来。
反而开始照顾这个因为无法使用手指的顾敬之。
“今天是顾敬之同学值日吗?你的手不方便吧,我来帮你擦黑板吧······哎呀,我们都是同学,上次你还帮我讲题呢,这都是小意思。”
“顾同学,今天教室的地我来扫,不是帮你哦,只是我今天特别想扫地而已······”
“那个···顾同学······你的鞋带开了,我可以······我可以帮你系上吗······啊,谢谢你······不不不,是我应该谢谢你,能帮到顾同学我好开心······下次你的鞋带开了的话可不可以······啊,真的吗······顾同学你真是一个好人······我会努力学习系鞋带的,一定会把顾同学的鞋带系的更漂亮······”
顾敬之看着自己被系的漂漂亮亮的鞋带陷入沉思。
很多他觉得十分麻烦的事情都被周围的人轻易解决了。
虽然他曾经也经常帮助周围的同学,但是没想到自己遇到困难之后大家会这么热心,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人员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他走到自己的课桌面前,下一节课需要用到的书本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面上,而且还翻好了页。
笔也放在了旁边,虽然他已经用不到了。
他的前桌扭过身跟他打了个招呼:“顾敬之,今天放学了要去打球吗?”
前桌是个头发稍微有些长的男生,耳朵上还带着一只绿色的耳钉,看起来很像不良少年,其实人还算靠谱,每节课都会帮他把课本翻好。
顾敬之点了点头,虽然他的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打排球还是没什么问题,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就可以和之前一样。
前桌摊在座椅上一晃一晃,笑道:“幸好我们是排球队,如果是篮球或者乒乓球这样的运动,岂不是少了你这个战力!”
一觉醒来侍君变小了~
顾敬之坐在一个小小的垫子上。
那个垫子不过巴掌大小,绣着皇家云纹的锦缎里面包
', ' ')('裹着柔软的棉花团子,原本是顾敬之由御医诊脉的时候放在下面垫手腕用的,现在变成了他的坐垫。
顾敬之赤裸着身子跪坐在上面,在这个柔软小的垫子里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凹陷,身体上的肌肤温润柔白,变小了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致,就像是一个用来收藏的玉器。
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是一堆雪白的衣物,那是他睡觉的时候穿的亵衣,身体变小了之后那些衣服堆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一座白色的雪山。
因为四肢静脉受损,顾敬之的脚无法受力,没有东西支撑就有些跪不住,眼看着就要朝一边歪过去,萧容景一个毛绒球放在了顾敬之的身边让他伏在上面休息。
顾敬之纤细的还没有手指粗的的胳膊抱着鸡蛋大小的绒球,一脸的惊慌。
只是因为太小了,顾敬之原本俊逸的面容现在凭添了些许的幼态,看起来像是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本来就已经失去了记忆,现在忽然变成了巴掌大小,顾敬之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仰着脸看向身边如同巨人一般的萧容景:“陛下······我一定是在做梦。”
变小了之后,顾敬之的声音也变得稚嫩了一些。
萧容景想顾敬之小时候可能就是这种声音。
他轻咳一声,“敬之,这可能不是梦······”
昨晚萧容景看到了一个装饰品的盒子,盒子里装满了金玉珠宝,都是给顾敬之用的淫器,他忽发奇想如果能将顾敬之和这些淫器装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醒来之后顾敬之就躺在了一堆雪白的衣物里,差点被这些衣服弄窒息。
但萧容景不会把这些告诉顾敬之,他只是答应对方要尽量找人查找恢复的方式。不过两个人都知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查的出来。
顾敬之沮丧又无助的抱着毛绒球,小脸几乎皱成一团,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萧容景用指头轻轻的摸了摸对方的头表示安慰。
顾敬之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变小的现实,他的生活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他吃饭的时候不是坐在萧容景的腿上,而是坐在对方的掌心里。
他身上的那些淫器也消失不见了,目前没有符合他身体尺寸的玉势,为了防止自己把皇帝的手心弄脏,他总是紧紧的并着腿,紧张的夹着跨间的一小块当成尿布的棉巾。
粥饭被做的更加细碎,因为没有给顾敬之用的小尺寸的碗,萧容景依然用勺子喂他。
小小的瓷勺在顾敬之看来和脸盆差不多大,他不得不用手扶着勺子的边缘,艰难的张大嘴巴就着勺子喝粥。那些汤水总是会从边缘漏出来,等萧容景把勺子拿走,顾敬之已经满脸都是饭渍,身上也湿漉漉的,好像刚刚在饭碗里洗了个澡。
他坐在皇帝的手心里,用身上搭着的一块当做衣服的手帕擦着那些脏污,发现擦不干净之后有些无措的看向萧容景。
“没事,脏了洗一洗就好了。”萧容景拿出了准备好的小碗,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他的举动太突然,顾敬之惊慌的抱着他的手指在碗中挣扎着,弄出了一小片水花。
萧容景不得不把手指握的紧了一些,将自己小小的侍君固定在手心。
“敬之,不要怕,只是给你洗一洗身体。”
过了一会儿确定自己不会有危险之后,顾敬之终于在碗中安静了下来。
碗中的水温度正好,顾敬之坐在碗的正中央,只有头部和肩膀露在外面,依然柔顺的乌发在碗中飘散,还有因为挣扎而掉下的尿布也在水中飘来飘去。
顾敬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然后用手把那片尿布从水里捞了出来,用两只手捧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若非怕顾敬之拿不动,萧容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过自己的小奴隶,这样的顾敬之实在是太可爱了。
”湿了就湿了,本来就是要换的。“
当萧容景把尿布从顾敬之手中拿走了之后,感觉坐在碗中的小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因为方才的事,顾敬之在被清洗身体的时候格外乖顺,就算被人握在手里像是摆弄娃娃一样揉捏身体四处都默默忍了下来。
萧容景摸着手中小人滑溜溜软乎乎的身体,有一种稍稍用力就会把顾敬之捏碎的感觉。
清洗干净之后,顾敬之被裹进了一张柔软棉巾里,被萧容景揉捏着擦去了身上的水珠,连头发都被仔细的擦拭干爽。
因为没有衣服,萧容景将他放在了一张软布的中央,让他展开身体躺好,然后命人拿了竹尺过来,给他测量身体。
顾敬之知道萧容景要给自己做衣服,虽然这样赤身裸体很羞耻,还是硬撑着没有动,乖乖在软布里躺成一个大字。
那竹尺贴在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块门板压了过来,顾敬之紧紧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生怕萧容景一个没拿准就让他命丧黄泉。
和衣服一起送过来的还有各种缩小的生活用具,小小的床,桌子,碗······
', ' ')('但顾敬之最需要的确并不是这些。
失去了玉势之后,他身体里的欲望得不到抚慰,身前的性器没有了贞锁的束缚永远硬挺,而身下却淫水泛滥。
穿着衣服顾敬之尚且能遮掩一二,但是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切便都藏不住了。
不仅性器被人看到,尿布也被淫水浸透了······
萧容景看着手中湿漉漉的尿布,苦恼的说道:“敬之,这里没有能给你用的玉势······”
顾敬之两手抓着亵裤的边缘,强忍着羞耻:“陛下不用管我······”
“如果敬之实在难受,不如试试这个。”
萧容景不知道从哪里揪了一小块棉花,裹在了玉簪的顶端。
那玉簪本是给顾敬之堵尿道用的,顶端非常圆润,裹了棉花之后就更不容易弄伤顾敬之的身体。
顾敬之惊恐的看着那个朝自己靠过来的巨物,正要拒绝,身体却被萧容景捉着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陛下,臣不需要这个!”
顾敬之挥着手在萧容景掌心挣扎起来,但他的身体太小,被萧容景用一根手指轻易的压制住了。
萧容景捏了捏顾敬之高高翘起的后臀,然后把裹着棉花的玉簪抵在了那个细小的穴口:“这个很软的,敬之不要怕,你一定会喜欢的。”
顾敬之挣扎不开,感觉自己的后穴被一个柔软的柱体慢慢撑开了。
在淫液的润滑之下,玉簪进入的很顺利,只是越往后棉花裹的越多,顾敬之渐渐感觉到了撑胀的感觉,他的穴口几乎已经张到了最大,甚至有了轻微的刺痛感,似乎就要被这个粗大的玉簪撕裂。
“陛下······不要了······好疼······”
顾敬之含着疼出来的眼泪颤抖着说道,但他话音刚落,棉花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剩下的一小截几乎是瞬间被他的后穴吸进去的。
那裹着棉花的顶端重重的顶在顾敬之的肠壁上,肠道被玉簪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棉花吸满了淫液之后变得沉甸甸的,顾敬之感觉自己腹中又重又胀,从外面隐隐能看到一个条形的凸起。
那玉簪开始在他的体内缓缓抽动,顾敬之伏在萧容景的手指上,小小的身体被戳的一挺一挺,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就沉浸在了被戳弄出来的快感中,口中发出了如同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当萧容景把玉簪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淫水,一根淫靡的细丝连在穴口和簪头之间,晃晃悠悠的不肯断开。
此时顾敬之依然彻底软倒在他的掌心,当他把玉簪抵在花穴口的时候,掌心的宠物没有再挣扎,只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哭泣一般的呻吟声,然后喘息着把玉簪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纾解方式太过火,顾敬之在极速的高潮之后晕了过去。
刚刚被清洗过后的小奴隶下体再次变得黏湿一片,细嫩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玉簪子,被玉簪操弄过的穴口已经合不上,嫣红的穴肉微微外翻,缕缕淫液依然在不停的往外流。
萧容景命人将那个装满了淫器的匣子取了过来,把昏迷的小宠物摆在了玉势的那一层。
一排玉势由大到小整齐的排列着,每一个玉势都有专门的凹槽存放,在最后一个凹槽里嵌入的却不再是玉势,而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小宠物。
原本穿戴者这些东西的侍君大人和淫器躺在一起,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器具,只是他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在那个小小的凹槽中瘫软着身子,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摆到了什么地方。
“也许应该给你准备一个笼子······”萧容景把自己的宠物重新握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笑道:“那敬之就真的变成朕的笼中雀了。”
在一个由粗木做成的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整个人都蜷缩在笼子底部的木板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今天来的这是什么货啊?看起来挺不错啊······”畜奴院的调教师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笼子里的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那身段和露出的皮肤来看,这个奴隶绝对是上品,想来应该是谁家的私宠要送到这里管教,或者就是前院犯错的小倌来这里受罚了。
他淫笑着说道:“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弄个好点的笼子,别把小美人儿的皮给蹭糙了,嘿嘿······”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把这里的其他畜奴都带走,之后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南风馆里的调教师分两种,一种是专门调教上等牌和红牌的小倌,另一种是哪里有需要就被派到哪里的调教师,他们的做的事情虽然差不多,但是前者有权利命令低等级的调教师。
畜奴院里的调教师通常都是没地方安排在放在这里的,属于末等中的末等。
虽然有些可惜失去了调教小美人的机会,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畜奴院里的奴隶
', ' ')('都给清空了。
留下来的调教师都是温世敏的心腹,对于笼中人什么身份知根知底。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半晌之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推开了门,他的衣领上沾染着些许的血污,往日总是懒散搭在一边的头发高高竖起,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看起来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
“你想保的人我已经尽量帮你保了,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温世敏蹲在笼子面前,摸了摸笼中人的发顶:“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计前嫌的帮你忙······小敬奴,难道你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笼中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然后侧头躲开了那只手。
“算了,不谢就不谢吧······”温世敏满不在乎的把手伸过去继续摸:“至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食言,陛下这几天会有点忙,暂时不能接你回宫,你就先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学学新的规矩。”
温世敏将一个小碗放在了笼子前面的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碗中。
“为了让调教更顺畅一点,需要给你用一点春药,敬奴自己喝下去吧。”
顾敬之缓缓侧过头,看着笼子里放着的那个小碗,他按在旁边的手动了动,像是要把那只碗一把掀翻。
顾敬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特别是调教这方面······温世敏在心里无奈叹气,他只能打开笼子,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将装着淫春的碗送到了顾敬之的唇边。
“事情还没结束就翻脸不认人?敬奴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温世敏强行把春药给顾敬之灌了下去,“对你的处置还没开始,你最好乖一点配合最近的调教,否则等陛下忙过了这一阵回过头来······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道。
但若是继续往里走就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蜜液从哪里流了出来,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温世敏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走到了房间的最里端,那里用栏杆围出来了一个圈,就像是乡下人养牲畜的时候围的畜舍,人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轻易的跨过去给里面的牲畜喂食,但是牲畜却无法自己从栏杆里跨出来。
现在的顾敬之就是无法跨过栏杆的牲畜。
他的手脚都折叠捆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勒进皮肉里,让那白皙的肌理被勒的凹陷下去。
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粗铁项圈,在他被发现擅自取下了项圈之后,那个漂亮精致的银色项圈就没有再出现过,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的逾矩之行。
项圈上的链子长度不过几寸,和埋在石砖下面的粗大地钉连在一起,顾敬之被拴在上面便连抬头都做不到。
他被这个小小的地钉束缚着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口中横着一根木质的口枷,赤身裸体,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饲养着。
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脚步声,躺在畜舍里的顾敬之微微的动了动。
“已经醒了吗?”温世敏随手拉开那个小小的栏杆门走了进去,蹲在了顾敬之的身边。
甜腻的香味愈发浓烈,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条腿稍微抬高了一些,顾敬之被麻绳捆绑折叠着的后肢被迫张开,私处大露。
形状优美的性器也被麻绳捆绑着,顶端的阳峰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有一个鲜明的‘萧’字,那是刚被抓回来第二天就烙上的印记,到了现在丑陋的伤疤早已褪去,只剩下了嫣红的凸起,证明着这个奴隶的归属权属于皇帝。
而花穴处多了两把小锁,长条形的,不过一寸长,造型看起来像是小小的门栓锁,两把锁上下排列着,锁环从两片阴唇中穿过,像是把阴唇当成了房门来上锁了。
但这两把栓锁的形状注定了不会吧阴唇锁的很严密,只要稍加挑弄就可以从两把锁之间的缝隙里把手指探进去,或者插入一些细小的物件。
此时这锁上面亮晶晶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温世敏在顾敬之的腿间一摸便是一手湿滑的淫液。
“水流的挺多,这么空着到底是难受,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含着就乖一点,不要再自讨苦吃。”
顾敬之在逃走的时候把身上的淫器大多都取了下来,身体里塞着的两个玉如意也消失不见,
', ' ')('作为惩罚顾敬之近日都不能含着玉势来纾解情欲。
而他每日服用的汤药里掺杂的淫药越来越多了······
饥渴的身体就像是他身下的干草一样,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燃,而温世敏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所到之处都能在顾敬之身上燃起熊熊欲火。
顾敬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因为折叠而短了一半的四肢笨拙的在干草上蹭动,欲望让他的白皙的肌肤透出了一层诱人的薄粉色,身后敞露的两口淫穴饥渴的蠕动着,如同淫畜一般流出了一股股散发着淫香的粘稠爱液。
发情的奴隶温世敏见过很多,如果是别的奴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摇着屁股向主人求欢,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欲望的折磨。
但是温世敏知道顾敬之是不一样的。
当他拨开了遮挡在顾敬之脸颊上的头发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饱含恨意的眼睛。
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像是琉璃一般闪亮,湿漉漉的长捷上挂着小小的泪珠,眼尾因为欲望而染上了一抹嫣红,让他的也变得诱人,任何人看到都会被这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所吸引。
就算是被这双眼睛怒视着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因为被温世敏看了太久,顾敬之的愤怒的眼睛里泛出了些许的羞恼。
他微微蹙着眉,拉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动了动,看起来像是要把脸扭过去,当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翻身的时候才被迫停止了挣扎,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敬奴,好像没有人教过你见到人就闭眼睛这个规矩······”
然而顾敬之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对于温世敏的话没有丝毫反应,漂亮的双眸依然紧紧的闭着,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在的羞耻窘境。
温世敏倒是不急着让顾敬之把一切的规矩立刻学好,顾敬之的服从度极低,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乖的了,他不想下手太重再把顾敬之弄出来什么毛病,上次为了立规矩把顾敬之关到开始怕黑就已经过火了。
当然,不配合调教的惩罚也不会少,这点顾敬之已经用身体体会到了,只是他依然学不会彻底的屈服。
在惩罚之前,温世敏需要先检查一下顾敬之的身体。
就像是农夫要按时检查自己饲养的牲畜一样,温世敏也要查看一下顾敬之的身体情况,不过这检查的频率是一天一次,比那些真正的牲畜要频繁的多。
温世敏解开了顾敬之脖子上的链子和身上的麻绳,然后用手翻弄着顾敬之的身体和四肢。
地上的干草是充做床来用的,比直接睡在石砖上要好的多,但是跟柔软的床铺比起来依然很硬很粗糙,顾敬之的身体贴着地面的那一侧被压出了些许的红痕。
温世敏小心了摸了摸顾敬之身上压出来的痕迹,因为顾敬之的皮肤十分娇嫩,如果被稻草划出来伤口就需要涂抹药膏来重点修复。
除了这些还有顾敬之身上被麻绳勒出来的血痕,这些基本上每天都会在顾敬之的身上出现,所以温世敏并没有太在意。
这些细小的伤口是无法避免的,温世敏早就准备好了对应的药膏,只要按时涂抹就可以保证顾敬之的肌肤永远娇嫩如初,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
顾敬之在身上的麻绳被松开之后依然柔顺的躺在地上,就连腿脚伸开的幅度都没有怎么变过,长长的乌发披在身后,像是一只被老虎咬断了脖子的小动物。
他根本动不了。
长时间的束缚让顾敬之的四肢变得麻痹而迟钝,若是普通人这么被捆着睡一夜恐怕手脚都要被捆废了,顾敬之有内里护体不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但痛楚却依然是实打实的,现在的他四肢关节处就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痛的蚀骨,忍受疼痛已经夺走了他所有的精力,因此不管温世敏如何翻动他的手脚他也无力阻止。
“脖子这里怎么被勒成这样了,你不会是想靠这个自杀吧······”温世敏有些不满的看着顾敬之脖颈的地方那一道道红痕,从数量上来看顾敬之应该不止一次的拉扯着自己的项圈,而且力道都不小,有的皮肉嫩一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了血,让那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了过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温世敏知道顾敬之很有可能是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抚慰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痕迹。
“看来要给你换一个拴链子的地方了······”温世敏说着摸了摸顾敬之的侧脸,然后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牙齿倒是没有磨损,口枷上的牙印也非常浅。
自从顾敬之的牙齿下面被种了药之后,牙齿就不怎么能用力了,虽然可以勉强吃饭,但是想要像之前一样咬舌自尽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咬伤自己的嘴唇。
口中的链子依然戴着,只是舌尖上的金色莲花换成了原本用在蒂珠上的金饰,而那朵莲花现在正开在顾敬之的蒂珠上。
检查身下两穴的时候需要先把花穴锁打开,当小小的栓锁从阴唇上穿着的痛抽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顾敬之立刻挺着胸膛扭动起来
', ' ')('。
温世敏将一碗粥放在了落子旁边,将顾敬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打开了比较低的那一个小栏杆门,在那个栏杆门的底端横着一根光滑的圆木,就像是马厩的食草前面的横木,用来栓马匹的缰绳,而身为畜奴的顾敬之自然也要被这样拴着进食。
脖子上那个短短的链子被锁在了横木上,顾敬之被迫从栏杆里探出头,低垂的脸正对着地上的一碟小粥。
现在还没有人给他发布可以进食的命令,顾敬之只能跪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这种被人当成没有思维的动物来饲养的感觉让顾敬之羞耻万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而且反抗的代价只会比现在更大更难熬。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舔粥比较慢,所以干脆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地上,用手指轻敲腕沿三下,说道:“敬奴可以吃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头顶出现了一股按压的力道,被用了血凤的身体根本无法和温世敏抗衡,他的头慢慢靠向了地上的粥碗,之后不得不伸出舌头,将一口粥舔了进去。
温世敏在一旁帮顾敬之把额发拨到一边,一边抚摸着进食的模样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
等顾敬之马上就要跪不住的时候温世敏及时上前,然后将最后一口粥喂给他。
“一会儿要个你穿一个新的环,在这里······”温世敏点了点顾敬之沾染了一小块饭渍的鼻尖,“陛下也会来,敬奴记得乖一点,不然你的穴里就只能一直空着了。”
在皇帝到来之前,温世敏又给顾敬之喂了一碗春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鼻环,但是鼻子中间的隔膜很娇嫩,打穿的时候带来的痛楚定然难熬,为了防止顾敬之因为疼痛而晕过去,春药硬催出来的快感可以给他的身体带来些许的安慰。
而且顾敬之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
顾敬之此时赤身裸体的跪在屋子中间,咬牙默默忍受着皇帝的羞辱。
他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不会做出这种拉扯项圈企图逃脱的事。
只是因为他被用了太多的媚药,而身体里连一个玉势都没有,无法平息的欲望在身体中沸腾,他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都在痛苦的忍受情欲,拉扯项圈只是无意中做出的动作。
这些事两人都清楚,萧容景这样说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他而已。
脖子上的链条被人拽住,顾敬之被迫直起身子,他修长的脖颈上面深深浅浅的勒痕十分醒目。
温世敏拽着链子让顾敬之的身体展示在皇帝面前,笑着催促道:“敬奴,你擅自弄伤了御物,还不求陛下恕罪。”
御物······
顾敬之知道自己该忍着,但是看着萧容景脸上的笑意,他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御物?真是可笑,我自己的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颊瞬间烧起一片火辣辣的疼,脖子上一紧,他又被温世敏拽着重新跪好。
温世敏面露无奈的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的脸呈在皇帝的面前。看来提前用的媚药也没什么用,顾敬之倔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敢说。
“你自己的身体?”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被扇红的侧脸,看到对方因为受疼而皱眉的时候,心中升起一阵快感。
“看来是调教的还不够,敬奴竟然还觉得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他把顾敬之跪在地上的膝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毫不留情的踩住了对方的性器。
顾敬之即使经受着这般的羞辱,但是身体早已被情欲所控制,他的性器在皇帝脚下依然勃起着,半点没有消退的意思。
萧容景笑道:“被踩着这处都这么开心,这便是敬奴的身体?”
顾敬之的性器如玉一般漂亮又洁净,白皙的柱身上环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嫣红如莓果,娇软柔嫩,好像用手一掐就能掐出汁来,就像是一个精雕玉琢的饰物,很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若是在上面缠上金链,将坠着流苏的玉簪从铃口插在柱身内部,摆在小架子上,那便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
或者将含苞待放的花枝修剪圆润,顺着尿道探入膀胱,在膀胱内灌入清水,
', ' ')('这便是一个天然的花瓶,不出一日鲜花便会在玉茎的顶端绽放。
这个小小的物件儿有千百种玩法,就算单纯的被锁在笼子里也足够诱人,但是现在这个漂亮的小东西被粗鲁的踩在皇帝的靴子下面,如娇花落泥,就像顾敬之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怜惜之情,又想要狠狠的踩下去,看他在泥泞中哭泣挣扎的样子。
粉嫩的阳峰和粗糙的地砖摩擦在一起,阳峰上的烙印刚好了没多久,此时敏感至极,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顾敬之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跪姿,被身前的皇帝肆意碾压着自己的要害之处。
被喂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即使被对方羞辱,他依然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他的性器被堵着,原本含着玉簪的铃口现在裹弄着的只是打磨圆润的木棍。
顾敬之的下体被这样一个简单而古朴的器具堵的严严实实,而性器被碾压的时候,柱身内的木棍也跟着翻滚转动,粗糙的纹理蹭过敏感的尿道,顾敬之的性器在皇帝的脚下颤颤的抽动着,小腹收缩不止,但是铃口处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流出了些许的淫水,将皇帝的靴底蹭湿了一片。
萧容景悠闲的坐在宽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一杯桂花酿,也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现在的他不需要喝酒助兴,面前的青年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他的脚下不轻不重的碾着顾敬之的性器,这个小东西他曾经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淫器可以取下,这个烙印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被打上这种标记,现在就算他让顾敬之跟段悠悠见面,自己的小奴隶恐怕也不会用这根东西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了。
在皇帝戏弄自己的奴隶的时候,温世敏已经把顾敬之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身后,让他两手相贴着脊骨朝上吊起,手心相对,十指交叠。
这种束缚方式可以让顾敬之的胳膊和手完全失去作用,和上半身几乎融为一体,胸膛也会高高挺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后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头秀发用簪子束成一束,然后将一个两指粗的钢构和簪子相连。
“敬奴,要给你上杠钩了,你放松一点不要乱动。”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若是扯断了一根头发,就要抽十戒尺,至于抽哪里······你还是乖一点为好······”
顾敬之皱着眉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
温世敏是萧容景手下忠实的鹰犬,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在他眼中这个人和萧容景一样都死不足惜。
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总是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并非青楼嫖客赤裸裸的淫欲,而是一种更加深入的,也更加恶心的,一种把他当成器物看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一幅画,一盆花,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遍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敬之厌恶的移开眼睛想要低下头,却被温世敏的手托着下巴,对方的手劲儿极大,他在对方的手心里被迫慢慢抬起下颌,变成了仰视的姿势。
同时那个坠在他身后的肛钩开始贴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冰冷的铁钩沿着他的尾椎挤入柔软的臀缝,然后戳弄到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他身下两穴已经被空了好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而这个肛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粘液。
因为这一股淫液太多,穴口吐出来的是谁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顾敬之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后穴,那一股粘液便从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温世敏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声音,当即摸了摸顾敬之的穴口,立刻便是满手黏湿的淫液。
他笑道:“敬奴这水实在是多,看来是想要的紧了。”
萧容景也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淫香,漫不经心的碾了碾脚下的性器:“乖一点,敬奴,一会儿穿鼻环的时候你若是不乱动,朕就让你舒服一些。”
肛钩在顾敬之的肛口戳弄了两下,然后就着淫水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
顾敬之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摆成这种姿势是为了什么,他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在一起,屈辱让他的心轻轻的抽痛,但是除了忍耐,他什么都做不了。
肛钩探入的并不是很长,不过半指而已,
', ' ')('顶端被打磨的十分圆润的顶端勾着穴口里面一点的肠肉,微微发疼,又带着些许的痒意。
即使并不舒服,但顾敬之依然因为这种触碰而发出了一串极速的喘息。
但是他的下体有两口穴,除了菊穴之外还有一个口更加饥渴的花穴。
自从早上温世敏在他的花穴内倒入了一些药剂之后,他的花穴就变得更加饥渴,此时菊穴内好歹有东西戳弄,但他的花穴内依然空空荡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巨大空虚感快要将他逼疯。
顾敬之的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淫水一股股从穴口流出,会阴处湿润一片,饥渴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了一串痛苦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原本钩在菊穴内的肛钩忽然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的头发被拉扯着继续向后,他的头几乎仰到了极限,与此同时肛钩也朝会阴中间移了移,抵在他的花穴口。
温世敏将肛钩的头部在顾敬之的穴口磨蹭着,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顾敬之几乎快要被磨穴磨失去理智了,就连内心的羞耻和尊严都顾不上,他急切的想要肛钩插入自己的花穴,但不管他如何收缩穴口,那硬物却总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萧容景看着顾敬之不断滑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小奴隶已经快要急哭了,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边,然后捏住了顾敬之的下巴,淡淡说道:“敬奴,想要就把腰往后再弯一弯,你这样挺着,就算强塞进去肛钩也会让你很难受······”
顾敬之的眼神颤动了一下,在欲火焚身之际他的意志逐渐碎裂,忍着心中的羞耻,他咬着牙主动朝后弯了弯腰。
“对,就是这样······”
萧容景的声音逐渐低沉,眸中欲色弥漫。
他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指引着自己的小奴隶摆出更加淫荡的姿势:“再弯一点,敬之,你可以的······”
顾敬之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后,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下体依然被皇帝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小腹和胸膛却朝前挺起,划出一道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胸前的乳粒上挂着的金环颤颤的晃动着,纤长的脖颈折成了直角,面部变成了完全仰视的姿势,只能看着上面的闪闪烛光。
连视力都被掌控着,他就这样毫不设防的跪在自己的敌人面前,露出柔软的胸乳和脆弱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人手中。
“敬奴不愧是御物,总归还是最听陛下的话。”温世敏顺势将肛钩一拉,手中的铁器破开了那个张阖的小口,稳稳的钩在其中。
“唔······”
仰着头的小奴隶含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肛钩,身下穴口极速的张阖,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
麓远书院声名在外的风流才子,大燕官场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从出生就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现在被人踩着性器跪在地上,身体被麻绳和肛钩拘束的动弹不得,身下黏湿的小穴含着那个侵犯自己的铁器张阖个不停,如同青楼里被调教好的淫奴一般在快感中沉沦。
就算是顾敬之的家仆过来,恐怕都不敢相信这就是他们顾家的大公子。
而这样被拘束被掌控的顾敬之对于他身边的两个人来说无疑是一味强力的春药。
萧容景看的心中欲火丛生,几乎想要立刻将这人按在胯下肆意欺辱。
温世敏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深吸了一口气,捏起那个小小的银环,在灯下炙烤片刻,之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了顾敬之的鼻中隔。
强烈的痛意从鼻子里面传来,因为距离头部太近,顾敬之甚至感觉自己整个头都在剧痛着。
他的身体在被穿环的瞬间绷紧了,真的像是变成了一张弓一般,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声呼喊,只有眸中的眼泪大颗的落下。
漂亮的凤眸被眼泪浸润,痴痴看着头顶的烛光,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痛楚和欲色交织,动人心魄。
被束缚到极致的身体就连蜷缩都做不到,就这么仰着头熬过了最初的痛意之后,顾敬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喉中发出了一声凄惨而颤抖呜咽。
萧容景抚摸着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颊,眸中的欲望已经浓重到快要溢出来。
“敬奴很乖,好了,没事了······”萧容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温世敏递过来的那根细细的银链。
链子不长,细如发丝,另一端拴在顾敬之的鼻环上。
小小的鼻环比指环还要小一些,虽然是畜环,但是细细的非常精致,坠在鼻子下面闪着点点银光,丝毫不会影响顾敬之俊美的容颜,只会给人一种可以随意掌控他面部的凌虐感。
萧容景命温世敏把顾敬之身体里的肛钩取出,然后轻轻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顾敬之鼻子受疼,被迫朝前倾了倾身子,几乎趴在了萧容景的腿上。
他就像是一只被穿了鼻环的家畜一样,被一根细链掌控着,牵引着,没有丝毫的自由。
“敬奴,过了这么多天,你的牙齿应该没有
', ' ')('那么疼了。”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拇指慢慢抚过他敏感的牙齿:“还记得怎么口侍吗?”
“敬奴扯掉了一根头发,为陛下口侍之前,先把刑罚受了吧。”温世敏捏着一根黑亮而柔顺的发丝在顾敬之面前晃了晃,然后捏开他的嘴巴,勾着顾敬之口中的舌链将那个柔软的红舌扯了出来。
“敬奴的舌头许久不用,恐怕不怎么灵了,这次的刑罚就抽在舌尖,先让敬奴的舌头醒醒神。”
顾敬之满脸泪痕,依然沉浸在被穿环的痛楚中,他被迫张着嘴巴,被链子拴着的红舌微吐,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舌尖滑落,淫荡至极。
听到刑罚要抽在舌尖,那被牵着的舌头缩了缩,像是怕了一般,泪眸中再次浮现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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