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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湅元这几日诸事不顺,闵嘉栗一直躲着他连公司都没去,连续几天堵人没堵到,压根不肯接电话,视频什么的更别想,连影子都没见着一个,让人烦躁又无奈。
琳卡视频找来时,褚湅元正在家里吧台喝酒解闷。冯致知不在吃不了肉,闵嘉栗不搭理他,琳卡难得见到风流多情的褚公子落魄的一面,有些稀奇地笑话他:“哟,褚二少爷这是怎么啦?一个人在家买醉,怎么不见身边的人啊?”
褚湅元摇晃酒杯里带冰块的液体,不耐烦道:“有屁快放,没事就挂了。”
“别!”琳卡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这是他们从小养成的默契,代表休战,“你现在能不能过来‘寝宫’一趟?”
“怎么?”褚湅元抿喝了一口酒,眼神清明。
“哈瑞尔惹了我跟谭,我们打算惩罚他。”
“然后?关我什么事?”褚湅元对于熟人一向不屑于伪装。
“我们希望‘代惩’,这是个请求,褚湅元。”
褚湅元站在“寝宫”门口抽烟,吸到一半时,捏着烟头碾熄在一旁侍应生捧着的烟灰缸里,脚踏上大理石台阶往上走,迈步进入繁华的室内。
一片昏暗的表演厅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捆缚在十字架上,他脸上戴了屏蔽识别的面具,只能台上的人看见他的全貌,台下的人看不见他的脸。一束灯光打在身上,将他每一寸曝光在舞台中央,湿透的红色短发不服帖的支棱,白色的皮肤上伤痕累累,诱发人施虐的欲望。
还未开场,台下的观众听不见台上的声音。
“来!自己说!”皮鞭一扬,身材黑色紧身胶衣的美人踩着高跟在十字架前来回走动,红发蓝眼的她魅惑动人,一举一动无不夺人眼球。
“我……我担心主人的安全,私自解决威胁。”十字架上的男人陈述道。
“错了!”美人呵斥,“啪”的一声,皮鞭划破空气打在地板上。
“我不该以身冒险!不顾自己的安危!琳卡……对不起!”男人垂头,视线躲闪着不敢看眼前的任何人,台下不光有他另一个爱人在,还有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神盯着让他难熬。
“原来你都知道!”琳卡咬牙怒视,手都在颤抖,把皮鞭往地上狠狠一掷,“看吧……我和谭根本不敢对哈瑞尔动真的。褚,你来,你手稳,我们怕把他这条命弄没了。”
褚湅元没想到好友出了这么一个难题给他,居然把惩罚奴隶的权利交由他代为执行,请他来一场公开惩罚。褚湅元不是没玩过sm,相反,因为冯致知对这方面挺感兴趣,为此他也学了不少,从来不舍得真的在冯致知身上留下伤痕,而一向是小打小闹的轻度疼痛更是作为两人之间的辅助情趣。他不忍心对美人的人下狠手,可这不代表他不会,他如果玩真的倒是能让人惧怕,全是因为之前某个不知死活非要纠缠的人,当时褚湅元下手够狠,胜在他学医能把握度,倒是叫人在疼痛中爽得不行。
谁能想到就这样名声大震,不少人求着褚湅元调教,他都以没时间为借口婉拒了,实际情况是他嫌麻烦,他只热衷于安排冯致知的情事,并不愿意为不相干的人操心。
褚湅元为好友这请求犯了难,凑近了问:“你舍得?”
女人蓝瞳凤眼一瞪,还未言语,褚湅元便举手讨饶。
“这还是养了一段时间。”琳卡说道,指甲抚摸那一身的伤痕,仿佛摸着珍贵的宝物
“我错了!不要,不要别人!”哈瑞尔不停摇头,身体晃动发出响声。
“闭嘴!”台下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哈瑞尔瞬间噤声。
“你不乖,”男声再次响起,每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你有两个选择,离开,或者由褚‘代惩’,你只能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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