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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致知戴着面具在“底流”徘徊一圈,没找着心仪的猎物,郁郁寡欢。
谁能想到温文尔雅的冯大明星,私底下居然是个性欲旺盛的骚浪贱货。老公最近值夜班,知道他耐不住寂寞,或者更粗俗点讲就是他的鸡巴要找个洞、阴道要找根鸡巴填,特地允许他出来打野食。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机会——不再是褚湅元层层把关筛选出的性交对象,可以根据自己口味任意挑选,但是,但是他被褚湅元养叼了的胃口,哪里是那么随便就能轻松被满足的,今晚“底流”的人,不是长得太丑,那脂粉遮盖不住的粗毛孔太吓人;就是身材不好,肚子都有遮不了的赘肉;要不就是身上的味道太难闻,香水太刺激,体味太冲人。
他一连焉了几天,还得在荧屏上卖笑,更加憋屈。一次专挑薛轸开会的间隙,跑到总裁办公室,还拿着装了玩具的小提包。结果期待了很久的“刺激”,也不过尔尔,又不能让冷硬得像臭石头的薛轸插一插自己的骚逼。他躺在办公桌上,不停地用跳蛋和阴茎安抚情欲,待了挺长时间,想象中的薛轸推门后解开皮带就开操的情景也并未发生。也罢,薛轸是褚湅元同父异母的哥哥,要是弄巧成拙,以后厌恶自己就不好了,毕竟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虽然褚湅元经常哄他说:“我知道你想再多一点,改天让薛轸和我一起操你,你这骚货要两根鸡巴操才能满足。”
冯致知玩得有些不尽兴,看时间不早了,阴道里夹着跳蛋,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裤和裤子,理了理衣服,软着腿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发型一丝不苟的男人,身后跟着属下。同人交流的男人注意到冯致知站在门口,抬手停止话语,眼神不带温度地打量他。冯致知对视线很敏感,他觉得薛轸在盯他的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想法也足够刺激,他刚刚一边用阴茎插自己一边用力揪自己的奶头,现在奶头隔着厚实布料涨得难受,那并未满足的阴道痉挛着,阴唇张合着吐出湿滑的液体。冯致知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他想着,如果薛轸能够张开那形状好看的嘴,伸舌头给他舔一舔就好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薛轸停下脚步,没什么表情地问。
“哦,来问问我下个月可不可以休息。”
“不行。”冯致知盯着那两瓣唇张合着吐出这两个字。
“好吧,那我走了。”他说完就走,也不管这个说法是否站得住脚,大摇大摆地离开。
冯致知回到自己专属的休息室,经纪人艾艾就赶紧走了过来。艾艾是个圆脸的胖子,塌又大的酒糟鼻大半张脸,头发秃了大半,这幅外貌显得有些滑稽,看起来不像三十多岁的人,倒像是五十岁的中年人。艾艾是褚湅元亲自选的,说他业务能力强,在圈里十几年很有手腕,他当时在床上被褚湅元操得口水都兜不住,根本没去思考他说的东西,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答应了才给鸡巴吃,一切就这么在床上草草定下,由不得他改动。等他看见艾艾时,有些后悔,不是养眼或者老实本分的小帅哥,不能在工作上有需要的时候充当一下人型按摩棒,原本美好的想象被残酷的现实取代,好在褚湅元答应他,让他有“自由活动”的机会,他才勉勉强强接受这个外表不入他眼的经纪人。
艾艾有些急,举着手机递给冯致知:“阿知,褚先生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他说他在玫岸町等你。他说具体的已经发手机上了,让你自己听。”
会是什么事呢?冯致知有些期待,玫岸町他去的次数不多,每次都可以让他感到餍足,光听那三个字,不仅阴道,肛门也来了感觉。想了想明天下午才有安排,他立马下了决定:“好,你现在开车送我过去。”
“好的,你先坐一会儿等等,我去安排一下,去那边得多开几辆车。”
冯致知没有答话,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坐在宽敞舒适的商务车后座上,冯致知按了隔屏,直接把褚湅元发来的语音外放,褚湅元温柔的声音响起:“宝贝,老公给你找了个美人。”
“是半夜鱼刺卡了来看急诊的病人,老公给他做的喉镜。取了眼镜真让人惊艳,眼睛又圆又大,睫毛还很长。他的嘴唇很小,肉嘟嘟的,张开嘴舌头也小,咽峡特别漂亮,扁桃体很可爱,好好调教一番,就该给人做口交。
“我插喉镜进去,他的反应很棒,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我真想不打麻药给他插一次,要他哭得更凶。他叫得像猫,细声细气的,做爱叫应该更诱人。
“他挺嫩,应该是个雏,我牵个手都脸红。第一次今晚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看老公去多疼你。你可以先过来看看,你肯定会满意。不说了,我现在带他在玫岸町玩玩,已经安排好人在门口接待你,你可别吓跑他,等我弄上床了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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