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张小公子是个荤素不忌水路旱路皆玩得开的。他自不是那么简单想与王生结交。想当初在勾栏院里,不知是谁带他去玩了小倌。张小公子发现那处儿紧致嘬得他欲仙欲死的,那小倌儿的腰也扭得和蛇似的,缠在自己身上,浪得发狠。口活也是好的,舔的自己丢了好几次。自那之后,张小公子每每去院里和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就必定要点个小倌儿。
那日初识张小公子便看上了王生,那王生长得好,面如冠玉,文质彬彬。张小公子便一直琢磨着如何才能把这可人儿往自己床上带,好好共赴云雨一番,好让王生也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觉着这王生是个读圣贤书的,循序渐进才是上策,所以这才决定隔几天和王生见上一见。
这夜夜深了,张小公子提了壶酒就往王生的院子里跑,王生也特地备了小菜。张小公子琢磨着这王生也是个读书人,酒量自是比不过常年混迹在勾栏院里的自己。想着那人面带红霞和自己翻云覆雨,张小公子便不由得笑起来。
可酒已过三巡,张小公子已两眼发花,可对面的王生却坐得端正,圣人之学侃侃而谈。
张小公子记得自己是半依着王生回房的,还拉着王生的手不让他走,这也就罢了。嘴巴却只往王生脸上凑,衣带也解开了,外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个大白胸膛来,嘴里说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浑话。
"好弟弟,和哥哥弄上一回,哥哥定让你知道这事儿的滋味。"说罢便去解王生的衣裳。王生没想到这人对自己存了个这样的心思,甚是一惊。可谁想得这个醉鬼气力却大得很,一搂一带把王生摔上了床。
张小公子混迹花丛多年,早已不是个毛毛燥燥急色之人,总是要弄得身下人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那处软了,才慢慢把自己的宝贝塞进去。可这次却不同,赶忙儿着去扒那人衣裤。这王生长相秀气,谁知那处却长得甚是雄伟,现下已经立起来,俨然一柱擎天之姿。张小公子伸手摸了摸,笑道:"弟弟这处这般火热,不知身体里会不会更热,可仔细着别把哥哥的宝贝烫坏了。"说罢,低头细细地品起箫来。这张小公子哪这么服侍过人,牙齿险些磕到那东西,每每弄疼了,王生手上便稍用力,推他一推。也没用多少力,张小公子就当闺房情趣,含地更加深了。这张小公子也是个闲不住的,嘴里吃着,手沿着王生的腰直往那穴处摸。谁料,王生捉住那人的手,一个鹞子翻身,把张小公子压在了身下。
张小公子虽然醉了,却没有醉死,这般体位,自是要反抗的。可王生手脚麻利,拣起两人褪下的衣裳,把张小公子的手捆了个严实。这下张小公子可是真酒醒了,杏眼瞪得极大,盯着王生。王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哥哥,让弟弟教教哥哥什么叫品箫。"这脸上,早已不是那般正经模样。
王生张嘴把那处含了进去,用舌头沿着龟头慢慢地打着圈,吸含嘬舔,连上面的小球也没有漏下,弄的王生直叫唤。
想这张小公子玩过的小倌儿也不算少,可口活好成这般的,却是独一份。
这般想着,王生已拿着张小公子准备的脂膏往洞里捅了。
张小公子对谁上谁下并不是太在意,是个及时行乐的,见王生把自己服侍地这么好,想就由着他去。
王生的手指也长地美。读书人,除了那几个捏笔的手指,其他的连茧子都没有,白白净净,像是玉雕的。就是这样的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在里面打着旋儿。张小公子这般想着,前端止不住抽搐,竟泄了。
王生只是看着,但笑不语。长手一捞,把张小公子围在怀里亲了个嘴。
"哥哥,弟弟要进去了,哥哥可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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