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亲累了就停下来,一抹嘴边口水,边撑在他肩头喘息边解他的衣扣,迫不及待地摸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腹。
“还不醒吗?再不醒来可要被我吃干净了。”
“啧,还是这里比较听话呢。”
许愿色眯眯地按在他腹部,身下骑着他硬挺挺的某处摩擦了一番。
子弹头被脱下,卡在他的囊袋下,白嫩湿润的花阜得以毫无阻隔地坐上去,手指掰开花唇,微微夹含住那根巨物的侧面,湿溜溜地来回蹭动。
侧面的青筋刮擦着花唇,沉诏旺盛的体毛有几根长在了棒身上,又粗又硬,耻毛扎着摩擦得起劲的小逼,连上方的花蒂都会被搔弄到,被刺了似的麻爽。
“呼……好舒服,真硬,你可以不用醒了,唔呃,我感觉我这样就快到了。”
许愿动了几下就累了,塌下纤腰伏在沉诏身上,翘着屁股坐在大鸡巴上继续扭动,她身体久不承欢,没想到敏感阈值降得极低,连实质的插入都还没有,就已经一阵一阵地出水。
乳房压着他不逊于下体坚硬的肌肉,软嫩的水滴状挤压变形,乳尖的果儿被肌肉纹理都磨发红发肿,越粗鲁的摩擦越能给她带来凶猛的快感。
不用直接承纳巨大的鸡巴,小穴免了正面挨肏的苦楚,还可以自己选择力度。
许愿越磨越快,湿软的花唇一次次擦着硕大的龟头而过,每到那个最硬的地方都会停顿一下,让龟头狠狠顶住敏感的花蒂。
“啊……爽,阴蒂被顶到了!好烫!”
许愿本能地吐露着磨穴的快慰,大腿爽到颤抖不止,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落,被甩得到处都是。
身下越来越湿滑,原本粗糙硌人的皮肉摩擦都变得滑溜无比,为了寻求更重的刺激,她扭臀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差点从他的鸡巴上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