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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云31岁的第一天领证了。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真的看到了严问峰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一脸难以置信:“你竟然才24岁?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虚岁就是25啊。”严问峰心虚几秒钟,面上还是那副无赖相,抱着程隽云不松手:“干嘛啊,现在就是弟弟型的吃香。”
程隽云气笑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弟弟型的严老大拿到红本本高兴得尾巴直摇,拍了照片发朋友圈显摆:“有老婆了。”
一个人显摆不够,还缠着程老师发,程老师没办法只好也发了一条。
之后的婚礼把程老师累得够呛,明明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一切从简,“简”下来还是繁琐得很。
拜山祠那天,程老师没发火,严问峰先爆发了,说什么也没同意按规矩,从山脚挨个跪过去,最后在吴叔就要眼泪决堤的时候妥协,只跪拜了严问峰的父母。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两个人的生活终于步入正轨,已经是过年的时候。程隽云也在严问峰的多次”请求“下,搬去了两个人的新房——一栋位于老城区内的花园洋房,四周全是树林,与其他建筑之间保持了距离。
隐秘性非常好,按严老大的话——“在阳台做爱都不会被外人看见”。
总之很符合严老大的“身份地位”。
这样的房型在老城区里非常罕见,多半都是有些历史的,有价无市居多。程隽云第一次来,差点都以为严问峰是不是使用了什么非常手段,逼迫原房主卖房子。
三层的小洋房,在上个世纪是某位政要的居所,这些年来保养得很不错。严问峰半年前就买下这栋房子,派人修缮一新,因此搬家过来也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不过严问峰倒是强烈要求,把程隽云房子里的那张“天价床”和床垫、绿色布艺沙发、餐桌都搬了过来。
简单朴素的日常家具放在深色实木地板、丝绒窗帘、米色碎花壁纸的西式房间里非常奇怪,但是严问峰觉得很满意:“这些家具上面,都有我和程老师的甜蜜回忆,很有纪念价值。”
最终除了床垫和床,这些家具被程隽云强硬地指挥几个工人搬到了阁楼上的杂物间吃灰去了。
洋房离太阳花幼儿园有些距离,好在每日车接车送,也不会耽误时间。一开始住这么大的房子,还有保姆阿姨跟着照顾人,程隽云还很不习惯,无奈这么大的房子,打扫之类的工作还是有阿姨在才能负担。而且这个梁阿姨,做饭非常好吃,程隽云一个月被养胖了不少,严问峰非常满意。
程隽云吃饱了躺在沙发上,严问峰坐在他脚边,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捏着按摩,手中还拿着平板看文件。梁阿姨端过来一盆洗干净的大樱桃放在茶几上,非常有眼力见地回保姆房去了。
“唉,”程老师看着洋房客厅顶上复杂的水晶吊灯和墙上挂着的名家油画,感叹道:“我一直笑话你土味言情小说看多了,没想到真正的小言女主角竟是我自己。”
“嗯?你说什么?”严问峰专注工作,没听清程隽云说话。他抬起头,看见车厘子,扬扬下巴让程隽云吃:“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快吃吧。”
程隽云轻轻踢了严问峰一下,严问峰把平板放到一边,伸手拿过装着车厘子的盘子,递到程隽云手边上:“请吃吧,程先生,你的程太太来伺候你。”
程隽云咯咯地笑,吃着车厘子和严问峰闲聊:“你为什么不跟我签婚前协议啊?你不怕我骗你家产吗?”
严问峰斜他一眼:“钱没了可以再赚,你要是把我踹了,可就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公了。程老师这么聪明,哪个更划算一点还分不清?”
知道程隽云在胡思乱想什么,严问峰趴过去亲了他一下,舔到一丝车厘子的酸甜味:“乖,别矫情了,因为是你,金山银山,只要你想要,我都会捧给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架梯子给你摘。”
“我还怕你嫌弃我是富二代,瞧不起我呢,”严问峰撅撅嘴:“我有钱也不是我的错啊。”
“你还嫌我矫情?我是疼你,”程隽云摸摸大狗的脑袋,声音温柔:“我就是觉得,你给我的太多,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这么样,才能回报你。”
“你记好了隽隽,我们领证了,从此以后没有你我,只有我们。”严问峰用脸蹭着程隽云的手掌心:“我要你的回报做什么?我只要你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
“嗯,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高兴,我也爱你。”程隽云脸红红的,看着严问峰的眼神满含爱意,他抬头在严问峰下巴上亲了一下,笑得时候露出一个小酒窝。软糯情态看得严问峰鸡儿梆硬,下一秒就含住了程隽云的嘴唇,大手不安分地从程老师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
“唔嗯……”
严问峰吻得程隽云浑身脱力,这才放了他,转而去舔吻细嫩雪白的脖颈。程隽云抱着严问峰小声哼叫,两条腿中间夹着严问峰,自然地盘上了严问峰的腰。胸前的衣服起伏,分明是一双手在其中揉捏。
', ' ')('“你别在这里,马上让阿姨看见了……”
程隽云脸皮薄,总是惦记着家里还有一个人。严问峰一边抱着程隽云上楼去卧房里进行夫妻间的亲密运动,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还是别雇住家阿姨了,不然实在少了很多情趣。
床还是那张床,床品换成了大红色的丝绸面料、被面上手工刺绣龙凤呈祥的新婚四件套。
“这被套不好,下次给换了,”严问峰把被吻得七晕八素的程隽云放到床上,站在床边着手脱自己的衣服,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盯着程隽云微红的脸一眨不眨:“换成双龙戏珠。”
“唔,这是婚房的布置,你还想有下次?”程隽云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伸手解自己家居服的扣子。
严问峰笑了,脱干净衣服只穿着内裤,饿虎扑食般扑上来把程老师压在身下,舔吻着白嫩的脖颈,大手略显粗暴的扒着程隽云的衣服:“只要对象是隽隽,天天都是新婚。”
程隽云被他舔的轻颤,溢出呻吟。一双大手摸上他胸前的浑圆,熟练地揉搓玩弄,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惹得程隽云下面那处不由自主地收缩:“老婆胸好软,好绵。”
严问峰一手覆上一个,似乎比较了一番,带着笑意地呢喃:“好像变大了不少,老公马上给老婆买胸衣穿……”
“嗯……不要,你讨厌。”程隽云腿盘着严问峰的腰,有些难耐地收紧。即便是已经一年了,又是燕尔新婚,严问峰故意在他耳边呼气儿,暧昧地低声说出的一句句荤话,还是让程隽云脸热不已,听得他下面那处一阵痒意。
“我不讨厌。”严问峰吻住他,舌头肆意地搅弄他的口腔,带走空气,一只手留恋地抚摸着敏感的双乳,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向下探去,伸进他的内裤,摸上已经硬挺的玉茎,熟练地搓揉撸动。
没多久,程隽云就浑身颤抖,尖叫着射了严问峰一手,严问峰松开他,伸手到床头柜上拿纸巾擦拭,顺便捞了一盒安全套,程隽云像是脱水的鱼一样用力喘息,眼尾湿润,又红红的。
严问峰把自己的内裤和程隽云的都脱了,把程隽云的腿架在肩上,拆安全套。
本以为结了婚就可以随心所欲,没想到程隽云担心意外怀孕,提出要吃长期避孕药。虽然程老师表示他查过很多资料,长期避孕药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反而还能调整激素,但是严问峰强硬地拒绝了,并且非常严肃地三申五令不允许程老师吃那些东西——是药三分毒,不可能没副作用。
于是领证结婚快一个月,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保持着高速率消耗着各种款式的,安全套。
看着严问峰不高兴地拆安全套,程隽云忍俊不禁,双腿用力,把严问峰向自己勾过来,撑起身子在严问峰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拿掉了他手里的安全套:“等你戒酒一个月,就准许你弄在那个里面——今晚用后面吧。”
严问峰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眼睛一亮:“真的?”
“骗你这个干嘛?傻样儿。”程隽云轻轻点在严问峰鼻子上,被严问峰抓住手指,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程隽云看得脸热,上身无力地软下去,任由严问峰一面舔他的手,一面伸手到他的后穴摁揉。
修长有力的手指先拨弄了一番湿透的阴唇,沾满了滑腻的淫液,再抹在羞涩的菊穴上,顺着纹路打着圈摁揉挺进,不一会儿就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嗯啊……”程隽云难耐地呻吟,拉着严问峰抓他手腕的手往胸口上摁,大手从善如流地玩弄起硬硬的乳头。双重的刺激让程隽云目眩,寂寞的花穴忍不住收缩,不断流出淫水来。
用淫水润滑的菊穴也逐渐动情,严问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也不显得艰难,热情地裹着三根不断抽插的手指,手指熟练地摁压敏感带,惹得程隽云娇吟连连,眼神迷离。
“哈啊,嗯,进来,快……嗯啊!你进来……”
“要什么进来?嗯?”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花样的翻弄,已然从扩张变为指尖。
“要,要老公的大鸡巴,嗯啊,啊啊……不要手指嗯,要大鸡巴……”
眼看着程隽云就要高潮,严问峰坏心眼地抽出手指,握住了颤颤巍巍挺立着的玉茎,手指堵住了微张的马眼,将自己的巨物对准迎接他的骚穴,猛地挺腰插进去一大半,直直地撞在程隽云敏感点上,程隽云尖叫一声,却被抵住了关口无法射精,激得他眼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下来,没给程隽云求饶的机会,严问峰大力地快速耸腰抽插,干得程隽云娇喘声都被颠碎,两条腿脱力地搭在严问峰肩上,两个缀着红樱桃的白团子被震得快速摇晃,荡出乳波。
“唔啊啊啊!哈啊!啊啊!”
“不要,呜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啊!”
“呜呜,老公,嗯啊!哈啊,老公慢点……呜呜,我要、要射……老公啊啊!啊!”
小手无力地搭上严问峰握住玉茎的手,微弱地推拒,没一会儿又彻底脱力,虚虚握着严问峰的手腕。
“哼啊啊!哈啊!要、要喷了,呜啊!”
“骚逼要喷了?”严问峰的手从
', ' ')('他胸前一路摸到骚逼,两根手指慢慢地伸进去又抽出来,抠挖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流在不断抽插顶弄的肉棍根部,撞击着程隽云的大腿根。
肉体碰撞的声音合着淫靡的水声充斥着房间,在程隽云逐渐颤抖的细声浪叫下更显得色情。程隽云被操得涎水直流,眼睛都要失了焦距,骚逼一阵紧缩,程隽云呜咽着潮吹,淫水喷洒在严问峰清晰的腹肌上。
严问峰这才松开抵住马眼的手指,重重地撸动了玉茎两下,程隽云尖叫着射了出来,混着淫水将严问峰的小腹弄得泥泞。
“宝贝爽完,该轮到老公了。”严问峰摁着程隽云的大腿向下压,就着这个深入的角度猛力操干起来,程隽云上下都刚刚高潮过,此时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小声地哼叫,后穴吸得更紧。
“小骚货,”严问峰一巴掌扇在肉乎乎的屁股上,大力搓了两把臀肉:“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唔嗯,哈啊,啊啊,爽、爽的,嗯啊啊……”
大红色的床单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颜色衬得程隽云更白,更诱人。严问峰将他翻过来,拽过两个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抬高被他搓弄得发红的小屁股,挺腰插入继续操干,“骚老婆好紧,吸得老公好爽。”
“给骚老婆灌精,好不好?骚穴想不想吃精液?”
“呜啊,嗯啊啊,要,要吃,”程隽云被干得一耸一耸得往前,又被严问峰卡着腰抓回来,摁住大力猛操,生理眼泪滴在床单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要吃老公的精液,呜啊,呜呜,做老公的精盆……唔啊啊哈,嗯啊啊。”
又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操干了百十下,严问峰覆在程隽云背上,咬住他后颈,留下一个牙印,肉棍抵在敏感点上激射,浓精滚烫,程隽云高声吟哦着,骚逼里的淫水发河一般淋在床单上。
又要洗床单了……
程隽云来不及喘息,来不及再想别的,就又被严问峰拉着,被翻红浪,巫山云雨,床垫摇摆。情更浓,夜还长。
喂饱弟弟型老公,程老师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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