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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阳台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在餐桌上除了羞耻,倒也不会真的被别人看见。
程隽云内心又羞耻又紧张,还有一点兴奋。他其实也是想的,昨天严问峰给他开了荤,他领会到那事儿的滋味,有些心痒。
中午那会儿是真的不舒服,也被那么多人吓到了,才推拒了严问峰,现在气氛刚好,出格一点也没事。
睡裤和内裤也被人手指轻轻勾着脱掉,丰满挺翘的肉臀坐在冰凉的木桌面上,刺激的已经泛滥的小穴缩了缩。
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伸进了那销魂窟,快频率地抠挖拨弄,不一会儿就传来啧啧水声。
“小骚货又流这么多汁,还会吸手指,”严问峰声音格外低哑,呼吸喷洒在他胸乳间:“真会邀宠。”
“把我皮带解开。”
程隽云哆哆嗦嗦将手放到他皮带上,在手指刺激小穴和胸部被舔吻的双重刺激下勉强把皮带解开了,裤腰滑落,露出黑色子弹头式的内裤,严问峰循循善诱:“把鸡巴拿出来,好好摸摸,等下还要靠它让你舒服。”
被臊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程隽云磨磨蹭蹭,一手勾开内裤边,一手伸进去,将半硬的肉棒拿了出来,将内裤往下扒了一些,才将那看起来吓人的物件完全释放出来。
严问峰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热情的骚穴含得不亦乐乎,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流到桌面上,汇成了一小滩,小巧秀气的玉茎也抬头,前段冒着水儿。程隽云红霞满面,眼神都带着勾子,看得严问峰小腹一紧,被一双柔软微凉的小手握住的棒子也去轻轻跳动一下,变得又硬又烫。
程隽云握着不敢动,这尺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这么大个怪物要捅到他身子里去……
程隽云用力咽了口口水,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滑动,这个小动作被严问峰发现,“馋了?”
“你摸摸它,”严问峰一手插穴,一手覆在程隽云手上,带着他缓缓撸动:“它也很想你,想你骚逼里的蜜汁了。”
“你这人,怎么尽说下流话。”
“嗯?你不是爱听的吗?”严问峰陡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和力道,不像是扩张,更像是指奸,灵活的三根手指在穴里搅动摁压。
程隽云握着烫手的肉棒不愿意动了,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红,嗯嗯啊啊地小声娇喘:“嗯啊,呜呜啊啊,慢点儿呃啊!哈啊!别碰那里呜呜,啊!”
感受到小穴里一阵阵缩紧,严问峰知道这是快喷了,抽出手指带出不少淫水,抹在涨得发疼的肉棒上,快速撸了几下,另一只手把住程隽云的胯骨向后压,让情动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龟头对准了阴唇。
“骚逼真漂亮,晚上也是能看清楚的。”严问峰轻轻笑着,腰慢慢向前顶,硕大的龟头顶开肉嘟嘟的馒头穴,一寸一寸深入那潮湿紧致的甬道,将可怜的穴口撑到最大,程隽云本就快要高潮,小穴格外敏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一点点嵌进自己的身体,肉壁紧紧吸着柱身,仿佛连微微凸起的脉络都能感觉得到。
异物感很强烈,由于淫水分泌的多、严问峰前戏技巧高超,除了有点胀之外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有种被填满的快感。程隽云双手吃力地撑在桌边承受着,脚尖紧绷着勾起又上翘,“嗯——呃啊,哈啊,你别进这么深……慢点儿。”
两个人身高差明显,加之严问峰条件傲人,整根没入时,往往龟头都已经要顶开一丝宫口,还剩下约一指宽的肉棒没有完全被阴唇包裹。
严问峰向前一送胯,龟头顶开宫口,囊袋啪得轻拍在程隽云腿心,沾了不少溢出来的淫液。程隽云魅叫一声,哼哼着求饶:“啊哼嗯,不行了,太深了呜呜。”
原本被指奸得临近高潮的小穴被塞进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饱胀之余缺少摩擦顶撞的快感,骚浪的穴肉不满地吮吸着肉刃,渴望着粗暴的性爱。严问峰却突然稳如泰山,丝毫不见脱他衣服时急色的模样,轻轻揉着他的腰与他闲聊起来:“程老师没有谈过恋爱吧?”
“唔嗯,没有。”
“中意什么样的呢?”严问峰状似无意地把玩他的乳头:“肯定喜欢鸡巴大的吧?小骚逼这么饥渴,一般尺寸可满足不了。”
程隽云知道这是在逼他说混话,实在过于难以开口,身体里又憋的难受,前段也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悄悄伸手摸上自己的小柱,刚撸动没两下,快感还没上升到大脑,就被严问峰狠狠扣住了手摁在桌上。
程隽云被穴里蚂蚁啃咬一样的瘙痒与渴望击败了,哭哭啼啼地抬腿盘上严问峰精壮的腰:“呜呜呜,我,我喜欢鸡巴大的……”
“那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喂饱老师?”
“呜啊,够,够的……”
“老师之前说是我强迫你,我好伤心,”严问峰狠狠嘬在程隽云乳肉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明明是老师勾得我鸡巴梆硬,一双奶子生的骚情,骚逼又想吞我的精。”
“呜呜,是,是我……”
“老师,现在是谁的鸡巴插在你
', ' ')('骚逼里?”
“啊哈啊,是,是严问峰的……”
“嗯,老师是我的小骚逼,我是老师的大鸡巴,老师叫声好听的,我就操你。”说罢快速耸动一下腰胯,引来身下人一串娇吟。
“啊啊,唔嗯,大、大鸡巴操我,嗯嗯……”
“谁的大鸡巴才能操你?嗯?浪货,难道谁的鸡巴都能插你的骚逼?”严问峰用力狠顶一下,龟头完全捅开了宫口,又整根抽出再狠狠整根钉入。程隽云要被灭顶的快感折磨死了,一瞬间福至心灵,哭着说:“是老公的大鸡巴,呜呜,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操小骚货……”
“乖,伺候好爷,爷疼你。”严问峰满意地亲他两口,一手捞起程隽云一条腿,架在臂弯上,双手捧住两瓣屁股,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顶撞起来。程隽云张着嘴仰头浪叫,如暴雨浇打的纤细花枝,脆弱无助。
“呜啊啊!撞到花心了!”
“老公,老公呜啊!哈啊啊!慢点,老公慢点!”
被压在平时吃饭的桌子上操弄让程隽云更加敏感,高强度的大力抽插刺激着他的神经,娇喘中夹着淫词浪语,听得严问峰越来越兴奋,撞击碾压的力气越来越大。
铁杵一样的肉棒直顶程隽云敏感点连顶数十下,程隽云尖叫着绷直了脚尖,“呜啊啊啊!喷了!呜呜要喷了啊!哈啊!”大股蜜汁浇在龟头上,淫水从交合处喷在桌面上,滴滴答答,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抽插带动的水声更加激烈。玉茎也高潮了,白色的体液射在严问峰的腹肌上。“老公好厉害,哈啊,把骚逼,都插喷了,啊啊啊。”
直顶着高潮骚穴紧缩的力道,严问峰丝毫没有降低速度和力道,大开大合地撞击,程隽云被激烈的冲撞刺激得直翻白眼,骚穴的高潮延长了十几秒。
“骚货,再夹紧点,把爷嘬出来,”严问峰爽得很,扬起巴掌不停扇那肥嫩的屁股,每扇一下小穴都紧缩一下,“骚屁股生来就是等着给我干的,当我的鸡巴套子。”
“啊,嗯嗯,嗯小骚货,啊嗯哈啊,要做老公,老公的鸡巴套子呜呜。”
严问峰被他叫的上头,肉棍被夹得舒爽,连续撞了百十下,交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一个挺腰终于整个龟头卡进了狭窄的宫口,程隽云失神尖叫,小穴竟是又高潮了,穴里发了河,严问峰上身下压,将程隽云压倒在桌上,让肉棒插得更深,含着程隽云的一侧乳头,肉棒跳动两下,射出浓浓的白精,灌得骚穴都溢出来。
“唔哈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呜,老公射进来的好烫呀……”
严问峰这次射精的时间特别漫长,程隽云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射精,射了十几股,小肚子都要被撑鼓起来。
射完了严问峰也不将半硬的肉棍拿出去,将精液全部堵在骚穴里,又轮流宠爱、嘬起两颗红樱桃似的乳头。
程隽云从灭顶情潮中终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无力地推了推男人肩膀:“你,你拔出去呀……”
“爽完了就不叫老公了?”严问峰抬起头看他,“程老师真无情。”
程隽云事后身上无一处不红润,看起来特别软糯可口教人忍不住欺负。
“你讨厌,”程隽云掐了严问峰肩膀一把,掐到手的都是腱子肉,根本捏不动,“你射那么深,不弄出来的话,万一,万一……”
“没事,怀了就生,”严问峰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怀孕涨奶,老公帮你吸出来。”
程隽云知道和这人好好说话根本没用,这人满脑子黄色废料,流氓头子就是流氓头子,流氓本氓!
温存了一会儿,又玩弄了那对诱人的小奶子一番,严问峰还是乖乖拔出来,手指伸进去抠挖,却只能抠出一点,剩下的都被灌在深处,被穴肉吸得牢牢的。
程隽云累得手指都抬不动,也不想再仔细清洗,即使双性的生殖器官发育的完全,但很不容易怀孕,不至于上纲上线。
但是,“你就不知道让你小弟带点套过来,实在不行你点真外卖也行啊。”程隽云生气地说,严问峰刚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把程隽云拦腰抱在怀里往卧室走。
听完这话,严问峰没做声。
赵隋今天见过程隽云,一眼看破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作为一名合格的副手,关心老大身体健康,下午赵隋前脚刚走,后脚就派来了小弟,送了一大纸袋的安全套和润滑油。
现在那个袋子正躺在院子里,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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