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峋喝过蜂蜜水,去沐浴更衣回来,阿妧也正把头发散了。
寝殿中烧着地龙并不冷,阿妧身上穿得也单薄,一件雪青色的丝绸寝衣,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不仅如此,还有丝丝又甜又暖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格外诱人。
赵峋的眸色渐沉,从她意外小产那日,他还没有碰过她。
“皇上,您——”阿妧忽然住了声,她被赵峋抱起后,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惊呼声咽了回去。
赵峋将她放到了宽大的床榻上,嗓音沙哑的道:“熙昭仪今日用了什么香,是特意为朕准备的么?”
“您知道,妾身只爱用些果香。”阿妧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
她领口在方才的动作中散了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再往下是深深的沟壑。两团软肉贴着他的胸膛,她纤细的腰肢在他掌中,盈盈不堪一握。
“皇上,妾身还没准备好……”阿妧瑟缩了一下,似是有些紧张。
赵峋没有急着动作,他格外温柔的安抚着她,用诱哄的语气在她耳边道:“朕问了刘太医,你身子受得住。”
阿妧红了脸,难为情的道:“您,您连这个都问——”
低低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赵峋抬手放下了帐子,挑开了她的衣襟。
很快帐中有阵阵喘息声传了出来。
“皇上,明日您说了带妾身去骑马。”阿妧被欺负得狠了,隐隐带了哭腔。“妾身明日会没力气的。”
赵峋低头吻上她眼角的红痕,怜惜的道:“朕有分寸。”
看着帝王攻城略地,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阿妧只得紧紧的攀上他的肩,随着他沉浮。
直到阿妧精疲力竭,赵峋才放过了她。
阿妧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乖,睡罢。”赵峋替她盖上了被子,没有叫水沐浴。“明儿一早再去。”
阿妧累极,半梦半醒间忽然意识到,莫非是皇上有意不让她清理的?
可她终究抵不过疲倦,很快睡了过去。
***
阿妧曾醒来一次,是她泡在温水中,青兰和青梅服侍她沐浴。
她被告知皇上已经去批折子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阿妧见天还没亮,回去后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天子也不容易,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到了巳时。
“娘娘,皇上说您醒了用过早膳、喝了药再去书房找他。”青兰传达道。
阿妧点点头,让两人服侍她梳了头,换好了衣裳,等她到了书房,已经快到午膳时。
阿妧自告奋勇去研墨,她目不斜视的只专心做自己的事,不往折子上撇一眼。
赵峋由她陪着批了会儿折子,将批好的让崔海青交给人送回去,这才牵着她去用了午膳。
“等会儿朕带你去骑马如何?”陪着阿妧午歇了片刻,赵峋怕她又睡着,便提议道。
阿妧有些迟疑。
她不是初次承宠,皇上又掌握着分寸,她休息了半日,身上已经不难受了。
可她并不会骑马,想到要做这件事还是有些畏惧。
“放心,朕今日先带你找找感觉。”赵峋看出了阿妧的畏难,挑眉道:“宁昭容和苏容华可都会骑马,等日后一起来行宫时,你要怎么办?”
她情愿由宁姐姐和苏姐姐教她!
阿妧不敢说出口,只得由青兰陪着回去换了骑装来。
但一身大红色骑装的阿妧出现在赵峋眼前时,纵然知道她生得美,赵峋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惊艳。
她本就肤色白皙,大红色愈发衬得她雪肤花容,格外娇艳。在这柔美之中,裁剪合身利落的骑装又衬得她颇有几分英气。
“皇上,妾身是有哪里不妥么?”阿妧头一次穿骑装还有些不习惯,她不自在的低下头检查着自己。
赵峋心中微动,他嗓音低沉道:“没有。”
说着,他牵着阿妧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赵峋的坐骑被牵了出来,这是一匹通体乌黑的马,只有蹄子是白色的。它昂首挺胸而立,见赵峋过来兴奋的要往前凑。阿妧不懂马的好坏,只看这马生得好,精神气也好,便知道是一匹极品的马。
“它叫踏雪。”赵峋摸了摸踏雪的额头,踏雪轻轻的蹭他掌心。
阿妧见它打了声响鼻,甩了甩头,不敢靠的太近。
“放心,没有朕的命令,它不会乱动的。”赵峋好笑的看着阿妧,牵着她的手去摸踏雪。
踏雪很安分的并没有乱动,阿妧才放了心。
赵峋又递给她一块糖,自己先喂了踏雪,给阿妧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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