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东厢一室,光线暗沉,玫瑰花和白羽毛扑洒一床一地,那床单搅拧濡湿,滚着两个人,赤裸裸混在一处,麦色硬朗的脊背和白玉柔软的曲线,一刚一柔,一黑一白——
胳膊腿儿什么的都迭压,交颈相拥,汗津融腻,二人俱是挺动腰身,一下下,缓中又急,急又缓和,在房里发出皮肉间的轻鸣,也发出汁液咕叽水声。
许弄弄被抱在上头,男人面朝她紧紧搂在怀里,底下也紧,紧得他动弹不得,她得动,动得不猛烈,他在底下可惩罚她,用手捏她柔臀圆片,大手掌轻拍,雪白的肉儿软弹跳几下,哆嗦地就多了几印凉粉快子。
她不得不向前挺动,把个他硬热火棍裹紧,来来回回夹弄,他被她弄得淫炽欲盛,低头咬住她胸前鼓蓬蓬、软浓浓的乳,吸吮,像能吮出奶汤来似的,偶有吐出一口,那红头头都晕开,一捧娇莲一样,似花盛开,闪动口津晶亮。
他突发奇想,顺手拿过一根白色长羽毛来,在红头头上刮磨,她痒,就扭腰,越扭,底下就咬了那物不放,左右摇摆,真真让他得了彻骨的舒爽。
“痒……痒……”她笑也不是,娇也不是,看他手指拨动羽毛在她身上试探,逗她玩呢。
“坏爸爸……”
他嘴角勾了勾,停了瘙痒,却把那羽毛顺手插到她头上:“小白鸽。”
这昵称,比那些个宝贝儿和心肝儿还受用,许弄弄拧他胸前软肉,也不用劲儿,撒娇似的,他低头吻她,一念情动,捧她入怀,抓了把玫瑰花瓣洒下来,满满兜了二人一头,像二人行了婚礼一般。
许弄弄笑了,笑得露出小酒窝来。
周东巍看怔了,他没见过这娇靥,头一遭,心头痒了,底下就又往上耸弄:“小淫妇。”
许弄弄觉得一身骨头痒得实,心里感叹,这女人前半生是白羽毛,后半生便是这红玫瑰,一经开发便从小白鸽到小淫妇,通晓了淫浪二字的意义,得了其中的趣儿,尽了半生的兴。
旋即,她又迭起腰来,腿向后摇,股向前颠,作一副千娇百媚的情态,娇喘嘤嘤,那底下的一口小穴,会吞又会吐,把个炽滚紫红长物推迎抽锁,急急慢慢,淫白热液顺着二人交合处往外冒,把他腹下攀生的黑卷毛牢牢黏在皮肤上,跟裹了一层油似的。
周东巍眯起眼睛赏她得自己的趣,捏了她下巴,把唇凑到跟前,伸了舌头,一边舔她脸她耳垂一边问:“这么浪这么骚……怪不得周昭迷你迷得跟个什么似的……你在床上也这么弄他?嗯?”
许弄弄双手勾住那男人,从眼底流光里看这硬线条的脸,那脸到任何时候都是肃着的,但此刻这脸有了微妙的变化,都在深幽的黑眸子里藏着,藏得深也有露出来得时候,那里面除了吃人的欲望还有不经意的酸意。
酸,有老子酸儿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