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正口口火热呢,走廊的一户门忽地拉开。
乔歌没程嘉安反应快,他一把搂过她腰,转向墙角,乔歌裸着后背转头看,门内门外瞅个正好,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乔歌不占便宜。
就算动作再快,也知这男女窝在走廊里做些什么。
乔歌臊了脸,朝门内那人骂——看什么看,回去看你妈!
那人忙把门咣地关上。
也不知道谁更臊。
程嘉安笑了,窝在她脖子里笑,胡茬磨她怪痒——说不定他躲门镜后窥视咱们半天了呢,操,便宜了丫的!
她更臊了,跟着也骂——丫欠操的。
真是欠操——他差点就折她身上操她了,伸手一兜,衣服又一件件给她穿好,乔歌愣了,这是怎么说的?
她若活生生的鲜肉粽子,一层层剥开,没吃到口,怎么就又打包还原。
他说——回家吧,天儿凉。
乔歌心里骂了一句——操!衣服都脱了就跟我说这个?
面上还得浮个笑——成,爷!你也早点休息。
转身,掏钥匙,旋开门,看也不看他一眼,关门。
程嘉安盯了盯那门,半晌,他才转身离开了。
生生的疼——那物事胀了老高,半天下不去,他晚上冲凉的时候还挺着直直一粗长,前头在水笼头底下跳了两跳,他想起她——柔乳丰臀,纤腰长腿,仰着个粉光小脸,咿咿呀呀——他用手套了套那物事,像安抚一匹躁马。
那马头还高昂,朝天仰,似要找出口。
他想她的入口,她也不顾自己的那些汤儿水儿,夹着两腿儿就潇洒离了他去,他多想追到她门口里去,推她至墙,撩了裙子,撕了丝袜——挤进层层迭迭的肉里去,入一层,侵骨一分,他手加快了速度——顶入,研磨,钻挺——肏得她气喘吁吁,索求无度,求他给她,给她——他当然给,不给自己都受不了,但还得耐着性子问她——你要什么?说,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