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防护门阖得紧闭,没有脱离危险期前,哪怕是直系家属都没法进去看望。除了廖仲宇和文韩在场,还有廖仲宇的几个下属,以及两方的一些亲戚。
池柘走到二人面前停下,既没有多高兴,但也演不出悲痛欲绝,索性就什么都没做,和众人一样在等待二人的好消息。
文韩才回过神,她盯着池柘,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就是你干的对不对?”她出声,声音跟往常都不太一样,大抵前不久才哭过一场。
廖仲宇的随行助理很有眼力的请走了在场不相关的人士,他自己走时还将楼梯道的门合上。
“祸从口出,他俩现在还躺里面呢,嘴还是先积点德为好。”
里面躺着不止有那两个,还有一个司机,说是司机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廖林斯的助理。
“你早就想报复我了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搞我孩子?”
文韩从长椅上站起,握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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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头,恨不得现在将面前的人拨骨抽筋,杀人吮血。
池柘冷笑,“你不想想这二十多年来你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的仇家可不止我一个。”
他没动,居高临下睨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女人。
“就是你!你是那个人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没资格提我妈。”池柘望向文韩的眼神中只有恨。
文韩拍打着一旁的男人,“廖仲宇,他在杀你的孩子啊,你管管他!池柘,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对于她歇斯底里的咒骂池柘反应平淡,“你们当初杀人的时候,没想过以后会遭报应吗?”
文韩的脸色骤然苍白,嘴唇微颤,指着他的咒骂突然失声。
时隔将近二十年,池柘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他没欣赏神色各异的二人,默默走出重症监护室的走廊。
在走出医属大楼,整个人仿佛脱力一般,在楼下公园的长椅上坐下,目光呆滞,眼神没有聚焦,不知在想些什么。
池柘知道廖仲宇的逆鳞在哪、疑心多重,所以他这么多年,既要装得在意又要表现的不在意,浑浑噩噩将日子过下去。
虎毒不食子,但廖仲宇有真想过要了他的命。
池英宛死后,他外公将他接了过去,约莫三四年,可能是老年丧女的原因,外公外婆相继去世。不得已,廖仲宇要将他接回去,十多岁的孩童在这个本该叫父亲的人身上感受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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