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变暖,天气回温,不是更适合植物的生长
“这个草叫什么名字?”
池柘凑过来,他身上的酒气掠过陈瞿西的鼻尖,他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酒劲逐渐上来,陈瞿西呼吸停滞,热血一股冲上脑门,觉得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池柘手指的那一页,同样是钢笔简笔画,是一株小草,图案和池柘那天给男学生画的那个模样相似,似乎是一个品种。
“沙芦草,又叫蒙古冰草。”
“科尔沁有一部分地区也就是沙地,这种草很适合在这里生长。
“噢。”池柘的尾音拖的有些长,然后从陈瞿西的身上起来。
“来,明天我就就走了,相逢即是缘,我敬你们两一杯。”
“山水有相逢。”陈瞿西和池柘同时端起碗。
“有缘就会再见,要不是你们车子抛锚,我们现在不会坐在这里一块喝酒,哈哈哈哈。”路老师爽朗地笑上两声,“缘分真是说不好的,就像你跟小池,不也是因为旅游结缘的,能玩到一块,能一起走就是不可多得缘分。”
陈瞿西之前没有跟他说自己和池柘因为录制节目认识的,只说在一个旅游团里,旅游团散了后他两意犹未尽,所以继续上路。
“你们两家还在一个地方,以后还可以一块约着出去玩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要不是机缘巧合,他们这辈子都不会产生瓜葛。
路老师他们是如此,池柘同样如此。
如果他没有参加春光迸溅那档综艺,陈瞿西根本不可能会认识池柘。
其实有时候,因为人生的每一秒都是充满未知的。
路老师到底是年纪大了,明天还要早起出发,虽然心理年轻,但是身体不年轻,便离席回去睡觉,
这群学生压根没将他们老师的话挺进耳朵里,越玩越嗨,一时间没有要结束的念头。
陈瞿西和池柘肩挨着肩,吃一口羊肉便喝上一口,饱腹感十足。
“有尝出什么不一样吗?”陈瞿西问他。
他先前面前的五盏碗都移到了池柘的桌前。
池柘咂摸了两下,酒液给他的唇部踱了一层亮光,唇形要比往常看起来还要饱满一点。
酒喝多了另一个后遗症,口干舌燥,但现在桌子上除了酒就没其他液体,陈瞿西只能继续喝酒解渴。
他摇摇头,“感觉差不多。过两天回深圳,你什么时候走?”
一段旅途,大家都是来来去去,不回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
之前路老师问过他两要不要搭他们的顺风车一块去市里,但他两想多待两天便拒绝了这个提议。
还有路老师说错了一点,如果他和池泽就此从内蒙别过,他这辈子恐怕和池柘都不会有联系。
“陈瞿西,我们算是朋友吗?”池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