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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部长办公室等了一会儿,才看见陆晚迟风尘仆仆地来。虽然在替殷南写免刑申请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有这一天,但这个把柄是被陆晚迟抓住,他就有些不爽了。
他和他的顶头上司一点也不对付,柯泽一直瞧不上军部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源于这位从军部空降下来的陆部长。说是尸位素餐略显得言重了一些,但至少在他看来,这位部长爬上这个位子的手段恐怕不会太高明。
“我需要一份情况说明,惩处部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免刑申请一旦不通过就意味着代人受过。”陆晚迟正在为什么事情担忧着,脸上除了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之外,还紧紧皱着眉头——而柯泽的这件小事显然不在他的烦恼范围内,他甚至翻了一会儿才找到当时柯泽上交的申请书。
和这位在一个办公室真是一秒也呆不下去,柯泽抿了抿嘴角,“那请问,部长,我的申请会通过吗?”
“你说呢?”陆晚迟用一个令人讨厌的反问语气给出了一个肯定答案。
“那我现在去准备。”柯泽拿起那张申请书转身就要走,没忍住对着大门犯了一个白眼。
“柯泽。”陆晚迟在他出门前叫住他,“我知道上面已经在拟你的任免通知,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
柯泽微微转身,他和陆晚迟的交谈甚少,刚刚陆晚迟的那句话已经超过了普通交流的范畴,“部长,我不懂你的意思。”
陆晚迟陷在他的办公桌后面,房间的窗帘终日闭合,光线暗沉到近乎阴森,他的身量放在军部会显得有些单薄了,柯泽的不领情在他意料之中。“任免之前销掉这次记录,并不是我对你吹毛求疵。”陆晚迟露出复杂的笑意,“另外,一个善意的劝告,殷南和当时的林予川一样,一直都是军部的重点观察对象,我想你这样家世的人不应当和他靠得太近。”
“与您无关,部长。”
“避免重蹈覆辙而已。”陆晚迟的笑意淡了下去,“日后再相见,恐怕还要麻烦柯部长手下留情。”
柯泽没有理会他,办公室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惩处部的连廊和陆晚迟的办公室一样,终年不见阳光,他并不喜欢这种潮湿的阴沉。他在通讯器上给自己申请了一间惩戒室的使用权限以及一周的假期,然后调出当时殷南的记录。
3号木板责臀50,2号藤条鞭穴20,皮拍责臀30,记录上很清楚,惩戒期还剩六天。每天的处罚并不严重,但算一下总数……柯泽微微叹了口气,他并不觉得自己今天还能竖着从惩处部走出去。惩戒室的负责人看到柯泽的时候并不意外,但当他调出对应的处罚单时,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处罚单的签发人和受刑人签名上是同一个人,而这个签名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脱下了大衣和制服外套,伸手接管了他的记录仪:“机器处刑,控制权交接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负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送出了房间。柯泽在控制面板上调整到机器处刑的设置,精密的仪器在他面前展开,尚未安装刑具的机械手臂折射出冰冷的光。三样刑具被一一安装在固定位置,这套流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柯泽脱去了下身的衣物趴在支撑台上,任由机器上的绑带束缚住身体。只有右手还能自由动作,用以操控机器。输入指令的时候柯泽感到一丝嘲讽的可笑,往日只有他对别人动手,今天他竟然输入这些繁复的指令是为了操控机器来打自己。
六日惩戒期的处罚浓缩到一日,受罚的数目就显得过于庞大,光是木板和皮拍就要挨将近五百,藤条鞭穴的数目也达到百余多,机器发出的警告被他选择性忽视,随即弹出“紧急联络人”的信息卡。柯泽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是在处理受刑人失去意识时候会用到的,几乎下意识就要填写殷南的联系方式,最终还是选择了“忽略”。
所有的工作准备就绪,支撑台带着他的身体改变了姿势,双腿分开,臀部在身体的最高点等待责打,实时的投影不仅兢兢业业做着处刑记录,同样让柯泽清晰地看见自己即将受罚的身体。这个姿势确实有些耻辱,分开的双腿连着双臀也被迫打开,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因为感受到些许凉意而紧缩的后穴。他尝试挣扎了一下,绑带只有微不足道的拉扯余地。
机械手臂执掌刑具凌在半空中,冷漠的机械合成音宣读刑罚开始:“第一项,3号木板,责臀300。”
一个几乎令人绝望的数目。两边的刑具左右交错着打在他高耸的双臀上,小麦色的皮肤并不十分明显地显出板子抽打留下的痕迹。这个型号的木板宽大,所幸并不厚重,但只两下也足够覆盖整个屁股。柯泽轻声咳了两下,两块板子来回抽打,往往是一边打在上半臀,另一边严丝合缝地抽打在同样的位置,接着落点下移,接下来的两下便全都打在下半臀上。这比他想象的要疼,尤其是那板子抽在屁股上时,上下两道伤痕中实有交集,臀尖上那块肉竟是每一下都严严实实挨了打,疼得最为难以消受。
“嘶……”计数器跳到五十,柯泽已经忍不住要微微地咬牙抽气。他看见自己的屁股已经肿起了一圈,泛着深红的颜色,这是
', ' ')('更严重的淤血与肿胀的前兆。身体的反应常常给人以错觉,一定数目的责打之后往往对于疼痛的耐受度会变高,在他们执行者的口中称之为“打僵了”,屁股上的两团肉因为持久规律的责打变得有些麻木,那是谁都不乐意见到的事情。他们希望受刑人完完整整地承受每一下责打带来的痛苦,于是最好的方法就是短暂的休息,受刑人还以为自己得到恩惠,殊不知喘息之后的责打将会更加难熬。柯泽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当然也很清楚机器程序的编写并没有遗漏这个细小的环节。在计数器上升到六十的时候,机械手臂停了下来,给他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柯泽解开左手的束缚,双手探到自己的身后去,屁股上滚烫一片。疼痛感像是退潮的海水,在表皮上的喧嚣沉寂后逐渐渗入到肌理。如他所想,臀尖上反复收到责打的位置已经有了肿块,柯泽缓缓吸了一口气,朝着最痛的位置按了下去,揉着那一处的瘀伤。
“……嗯啊……”疼痛牵连着难以避免的低声呻吟,他对自己暂且还算是不留情面,两团臀肉在双手的动作下被挤压颤动。这才只是刚刚开始的地步,柯泽最后轻轻抚摸了一下身后,即使经验老道如他也不确定最后会被打到什么样的程度。
休息时间结束,木板又贴在了他的屁股上。皮肤还是滚烫的,因而木板的温度反倒有些凉,五分钟的间隔像是把身体内的躁动因子一一安抚,而新一轮的责打则瞬间又点燃了身后燎原的疼痛。已经有些肿了的屁股再挨上板子,疼痛就像是一层一层扣进肉里一样。柯泽忍不住绷紧肌肉,投影里看他的屁股反倒因此更加浑圆高挺。板子一下一下落在肉上,不留情面地将肉团砸扁碾压,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肌肉也跟着一并耸动收缩。板子着肉的声音已经不是一开始那般清脆,细细密密的汗珠开始伏在额头上。深红的色泽被一下一下地加重,机器处刑就是如此,所有的伤痕精准到位,因而屁股上交叠的板痕与皮肤割裂得极为清晰。沿着肿痕外延晕开点点的瘀紫,然而被反复责打的部位只有均匀的暗红。
第二次休息的时间在打完了整整一百二十板子之后,仍旧是五分钟。柯泽依然伸手到背后去揉伤处,这次屁股已经肿得很明显,他能够清晰地摸到肿起的皮肤与腰腿之间的分界处。
他将支撑台的形态调整到平趴的姿势,一只手来回摩挲着挨完打的皮肤,滚烫,已经不再柔软。只是这次下手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果断,说到底他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在疼痛面前无法不心存畏惧。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刑责远远没有结束,柯泽揉完了伤,又曲起指节在臀面上按了按,这是他最常用来判断受刑人伤势的方式。仍然有着明显的肿块,这已经不是短暂的按揉能够消去的。光是第一项处罚都远远没有达到半程,他解开了袖口和领口的扣子,之前没有挨过如此重的罚,他不确定下一个阶段他会不会开始挣扎。
第三次挨上板子,已经明显比之前难捱了许多。他又恢复到了双腿分开送出屁股的姿势,柯泽握住支撑台的边缘,从投影中已经不再能轻易地看见双臀中的小穴。板子仍旧以固有频率砸落在臀上,柯泽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情来分神。
他最先想起的就是殷南,柯泽抿起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些许的弧度。他很喜欢那位陆晚迟口中的军部重点关注对象,坚韧如同风中的苇草。他绝不是什么高贵而易碎的漂亮摆件,无论如何被粗暴地折磨也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示弱。
“啪!”
“嗯……”柯泽握住支撑台边缘的手更紧了紧,板子的疼痛变得更钝了,疼痛更加难以消散,往往是上一板子的痛还在温存发酵,下一板子的痛又狠狠钉入身体。
殷南的伤应该好多了,柯泽又漫无目的地想。他看了一眼实况投影,自己的屁股已经在绛红中微微泛起紫砂。殷南在床上趴了将近一周,直到今天还是不能直接坐在椅子上,只是没想到他的伤还没好,自己又挨了打。
“啪!”
“嘶啊……”他一个出神,狠戾的板子猛地让他没忍住喊出了声。明知道这里的惩戒室隔音效果一流,柯泽还是脸上有些发烫。那个被他丢到门外的负责人走远了吗?又是狠狠的一下板子砸在他的屁股上。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挨这样的打,他没有锁门,这是规矩,倘若那个负责人有半点好奇心,推开门就可以看见自己的长官在机器上被打肿了屁股。或许还会更糟……板子不停地落下,柯泽开始低低地痛呼,这个程度已经足够要他一周都坐卧难安了。这才是第一项责罚,他提醒自己,要是那个负责人,或者是陆晚迟,随便是谁推开门的时候,他正在被打穴,那场景恐怕要更糟。
“嗯……呃啊……”柯泽试图支起身子,额头死死抵住手臂,难以克制痛呼声,屁股上的疼痛愈演愈烈。这个姿势将臀部置于全身的最顶部,无端让柯泽有一种更为古怪的羞耻感,似乎在这个房间里唯一重要的就是他正在受刑的屁股。
再一次休息的时候他不再去揉那两团饱受责打的肿肉,机器给他上了些药,他只能轻轻来回抚摸被狠狠打了的伤处,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缓解些许痛楚。衣襟早已经湿透,柯泽
', ' ')('感到双臀有些沉甸甸的,他很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胀起来。惩戒室配备的药并不如他自己调配的药油有镇痛化瘀的效果,更多只是为了让臀部的皮肤能够经得住更多的责打。药所触碰的地方都有些烧灼的热意,促使疼痛一阵阵地泛出来。或许是为了能够让受刑人更好地吸收药物,这次的休息时间长了一些,柯泽轻轻揉着屁股,那儿本来已经因为责打滚烫发热,不曾想药水让这层滚烫更为猛烈。他倒更希望板子能落下来了,这经久不息的痛意更为磨人。
可当板子真的再打下来的时候,柯泽几乎浑身都战栗。他绷紧全身想要抵抗被责打的疼,立刻反应过来,那药水比先前的版本更多了敏感的效果。虽然不如敏感剂那样将遭受的痛苦成倍增加,可他今天本来挨的打就已经够多了,这一点药物里的增强效果都让他忍不住想要问候药物部门。
冷汗从额角一路淌到脖颈,几滴汗珠滴落在支撑台上,砸出大小不一的圆圈。柯泽的右手死死捂住后腰靠近臀部的位置,他无法否认自己甚至一瞬间产生了去遮挡受罚部位的想法,但他也很清楚,只要他的手挡住了他的屁股,那么机器自带的加罚会让他今天的受刑雪上加霜。
“啪啪!”
“啊!”手指掐进腰间的皮肤都感觉不到疼,柯泽扬起头,死死咬住嘴唇,望着惩戒室挂了满面墙的刑具。身后板子还交错抽打在高肿的屁股上,这板子打在肿臀上才能叫受刑人深感其威力。打肿了的屁股皮肉越发敏感,淤血堆积在皮下,这时候换了厚重刑杖来打,往往和痛相比,挨打的人感觉更多的是重杖落在肉里的麻。一杖一杖打出皮肉里的伤,挨打的时候反倒不那么痛了。可这板子恰好就是为了打肿臀设计出来的,宽大却薄,最是打那一层肿烂的皮肉,一板子下去,要受刑的人半个屁股的肿肉都跟着痛。
柯泽恨不得拱起腰来,他的手收回到身前,再不敢放在身后,只怕自己一时疼得乱了理智就要去挡。往往做掌刑的人久了,看过太多受刑的场面,已经逐渐麻木。可这板子真打在自己身上,柯泽那久远的,对于疼痛的敬畏才被缓缓唤起。
屁股很疼,他连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打颤发抖,此刻狼狈不堪极了。计数器上已经跳到了两百余下,可剩下的数目又是那么难熬。
间隔的那短暂休息,柯泽甚至不再去触碰自己的伤处。他像是出水的鱼,浑身湿透,伏趴在支撑台上,近乎瘫软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支撑台没有变换姿势,而柯泽早就没有力气再去关心这个姿势羞耻与否,他只想赶快结束这一项刑责。由于是宽大木板反复的抽打,他的臀缝处并没有挨到打,因而双臀高肿却紧紧闭合,早已看不出原先浑圆的弧度,仅仅只是完美贴合刑具的肿块。而其中又因为臀尖上那块肉收到的力最大,挨的打最多,在一片紫肿中最为凄惨,仿佛下一板子就要抽破那块透亮的皮肉。
最后的六十下板子,他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为了能够躲避疼痛如此挣扎。可越是挣扎越是叫人绝望,他根本无法躲避哪怕一下责打,板子就像是要锲进他的皮肉。倘若有旁人见了,恐怕也没有办法联想到这曾经是一个多冷漠又心狠的掌刑人,一个即将成为这恐怖惩处部实权管理者的人。
等到机器暂时停止运转,冰冷的机械音宣告第一项责罚结束,柯泽来不及整理自己凌乱不已的外表,只是趴在支撑台上捂着臀默默忍受着无休止的痛楚。他很清楚挨完打并不是最难熬的,伤口需要时间反应,挨完打之后的这段时间,他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屁股比挨打时肿胀更甚。而更为糟糕的是接下来还未开始的抽穴和皮拍。
机器的智能系统仿佛知道他今天受刑的严苛,足足给了他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半个小时,足够让他的屁股转作深紫瘀肿。支撑台短暂地把他放下来一会儿,柯泽扶着墙对照着墙角的落地镜仔细给惨遭蹂躏后的屁股上了些药。他只能庆幸今天都是些轻刑具,否则换了刑杖不到百下就能打出比这更严重的伤势。站起更能感受到身后坠痛,两团肿肉好似水囊随着行走晃动,柯泽略微整理仪表,衬衣下摆恰好遮掩住半个屁股,只是在纯白的衣料衬托下紫肿的臀越发刺目。
再次伏上支撑台,这次机器却只捆了他的腰和膝弯。与之前挨打的姿势相似,只是这次腿被分得更开。细弱的气流吹过微微露出的后穴,柯泽身上的冷汗还没有干透,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第二项,2号藤条鞭穴120下。请自行分开臀部,露出受刑部位。警告,受刑过程中松开手或以任何形式遮挡受刑部位,你将会视情节轻重受到如下加罚:由机器分开你的臀部,鞭穴力度增加,下一项处刑过程中佩戴肛塞……”
柯泽略微愣了愣,机器已经发出了倒计时的警告:“请在10秒内完成规定受刑动作。10,9……”
他终于意识到双手没有被束缚的原因,此刻双臀肿痛不堪,无论是出于心理上的羞耻或者是生理上的疼痛,柯泽都不愿意自己掰开屁股等着藤条抽打他的后穴。然而机械语音的警告却逼得他不得不伸手到身后,握住肿胀的臀向两边分开。
', ' ')('“嗯啊……”柯泽浅浅呻吟着,双臀因为肿胀并不容易握住,为了达到机器要求的,完全掰开臀的水平,他不得不十指深深嵌入紫肿的臀肉中,再向两边扯开,露出中间尚且未经责打的臀缝和小穴。藤条的抽打尚未开始,可光是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要他的屁股疼痛难当。臀瓣几乎被掰开到成为平面,未曾暴露在外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像是知道将被责打而不安。
“受刑期间,请保证您的后穴始终保持放松状态接受鞭打。鞭穴即将开始,请做好准备。”
柯泽知道挨打的要求,只能闭上眼将小穴向外顶了顶。虽然机器没有再警告违反要求将要受到的惩罚,但柯泽很清楚那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嗖——啪!”
藤条很快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穴上。
“啊——”柯泽痛呼,握住双臀的手微微打颤,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屁股,让那个可怜的小穴免遭苦楚,可双手却不得不掰开战栗的臀肉依旧将穴送与刑具之下。
一下藤条就是一道红痕,一直鞭挞到会阴的位置。他根本无心考虑自己的姿势是否羞耻,处境是否卑微,疼能够完全占领他的思维。
“嗖——啪!”
“呃啊啊啊——”
每下鞭挞后他都要大口喘着气。小穴处只有薄薄的皮肉,直接接连肠道,本就是最为脆弱的部位,不似屁股上还有两团肉可以反复责打。只三两下那处就已经泛起殷红的颜色。柯泽全部的自控力都只能用在分开双臀上,小穴每次被抽打后都仿佛抽搐一般紧紧缩起,再被迫舒展开接受责打。只不过十余下后柯泽意识到,收缩小穴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原因无他,穴口的褶皱都被一藤条一藤条地抽得肿起,任何牵扯到伤处的行为都会带来附加的伤痛。
仅仅二十下,柯泽就看见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打得微微凸起。对于掌刑人来说,小穴无疑是最适合用于责罚的位置,足够给人羞辱,足够让人感到疼痛,而这份疼痛往往易于淤积却难以消散。柯泽的十指紧紧掰着他的屁股,可他羞耻地意识到那一处堆积的疼痛让他迫切地想要纾解。
休息时间为什么还不到?他握着肿胀的屁股,双臀中间反复遭到鞭打的那一处疼得像是往身体里钻。小穴原本只是淡淡的粉色,此刻深红凸起,连着臀缝都一并泛着疼。
“啪!啪!啪!”藤条接连落下发出脆响,柯泽不愿多看自己身后的惨状,却视线不受控制地往挨打的小穴处游移。已经凸起的小穴如一颗汁液饱满的浆果嵌在两团臀肉之间,藤条狠狠抽下,将鼓胀的小小肉球碾碎,小穴便颤颤地绽处更深的血色。
“啊,疼……”柯泽痛呼声都打着颤,好像呼吸也跟着被打散了。空荡的惩戒室只有他方寸的私密之处正承受着虐打,火热滚烫也让人痛不欲生。机器计数跳到四十,依旧没有停下让他喘息的时间,柯泽被逼得几乎要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别,别打那儿了,先打屁股吧……啊!呃啊……”
他手心沁出冷汗,握着屁股好像都要打滑,机器当然不会听从他的恳求,仍旧尽职尽责的打在肿痛的后穴上。仿佛浆果的蜜汁逸散,自小穴向外扩展出一片被抽打的烂红。
他正陷于无尽的疼痛之中,每一下鞭挞都是令人绝望的磨难,柯泽早已经顾不上这样的姿态是否耻辱,他甚至下意识地将屁股掰得更开,以期藤条可以抽打在臀缝的软肉上,好让那不得片刻喘息的小穴能得到些许休憩,又或者是那早已肿透的屁股,以另一种疼痛暂且转移他的注意力。衣衫早已凌乱,因为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脸上只有双目与紧咬的嘴唇通红。他庆幸这里四下无人,才能无所顾忌地呻吟痛呼,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场面显得过于淫乱。
可就在他逐渐加重的喘息与痛苦煎熬的呻吟中,一阵轻微的响动。那是门被打开,有人进来的声音,柯泽看不到是谁,他被机器紧紧束缚着,而最为糟糕的是,这台机器正将他被揍得肿烂的屁股与后穴对准了大门。
明明已经让负责人出去了,柯泽被这声响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不自觉松了手。两团肉撞击在一起,夹得中间肿穴烈痛,机器敏锐检测到他的违规行为,“滴”地暂停了刑责,转而在显示板上做出加罚的警告。
进来那人径直走到柯泽的身,显然将他的违规尽收眼底,伸手便狠狠给了那紫肿的屁股一巴掌,才发问:“你的负责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在挨打?”不等柯泽回答,那人又狠狠捏着他的屁股扯开,一掌一掌用手扇他的穴:“连掰开自己的屁股都做不到吗?屁眼缩什么?挨打都挨不好?”
“啊!啊啊!住手!啊!”柯泽哪里这样被抓着屁股掌掴过穴?一时间疼得只能惨叫,小穴颤颤地吐在外面,稍有缩起的迹象就被那人伸手进去扣弄,扯出一小圈肠肉来再被狠狠扇打。
“让我看看机器的加罚,机器分穴倒是便宜你了,犯人,反正你自己也掰不开屁股。鞭穴力度加一,你还有一百八十下的皮拍要塞着八号肛塞进行。我猜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他一边说,一边在他
', ' ')('屁股小穴上扇打,柯泽根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挺着腰挨打。“停……停下!呃啊!”柯泽在接连不断毫无章法的责打中试图让那人别在打自己的屁股和穴了,可却因为颤抖的声音显得外强中干,“你……你是谁?不认识我吗?”
“在惩处部被打屁股可不分高低贵贱,犯人。”那人用自己的工牌在机器上得到了管理权,随即又输入了几个指令,“让我看看你可怜的屁眼还要挨多少打?或许换个姿势能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柯泽被打得脑袋有些昏乎乎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机器强制他翻了个身,支撑台变了样子,他被迫坐在了台面上。“啊!”他翻身想要躲开,可机器立刻禁锢了他的腰。他分开腿仰坐着,屁股被狠狠地挤压,几乎要他眼前一黑。接着双腿被托着不断上举,直到整个屁股悬在了空中。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姿势了,往往为了给受刑人留下极深的羞辱和疼痛记忆的时候他才会用这个姿势,像是婴孩被换尿布时候抬起腿一样。
“现在抱住你的腿,我想这样你总该不会松开手了。”
柯泽恍惚地看向那个人,一个新面孔,可工牌上确实显示是惩处部的工作人员。他认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膝弯与小腿悬在身体两侧,好像是他自己大敞开腿邀请别人的责打,现在他甚至可以看清藤条挥下来打在他肿穴上的情状。机器的指令一旦设定难以更改,尤其是一开始的管控权限是自己这样高的级别,柯泽闭上眼睛,没有想到竟然在一个人新人手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现在除非是陆晚迟,或者其他权限更高的人才能更改机器程序。
那他宁愿活活在这里被打死。
一个形状怪异的机械手探进他的臀缝之间,这样的姿势其实小穴已经暴露无遗,可机器分穴势必要将他的屁股掰得更开。那机械手一分为二,各咬住臀缝间的软肉,然后缓慢却不容阻碍地向两边推。
“啊,啊啊——停,停下……”柯泽原本以为自己握住屁股掰开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疼痛,可机器更为极端。钢筋器械才不会管他的屁股是否疼痛难当,只管硬生生撑开腿心股缝,几乎推作平面,只留中央那肿起的穴。
调整姿势的短暂时间,柯泽的后穴已经比先前看起来更加凄惨,暗红突出其间,即使不紧缩起也因为褶皱肿胀相互挤压着严丝合缝。藤条当空挥下严谨落在肿胀最甚处,甚至弯出了弧度,狠狠地抽打着脆弱无助的小穴。“啊——”柯泽近乎惨叫,双手死死扣住腿,挺起身子又跌落回支撑台上,“别,别打……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柯泽只感觉那藤条打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小小的穴禁不住这样狠戾的打法,一层一层染上更深的颜色,竟如同被推分开的两团臀肉一般瘀紫,肿胀好似桃核突兀地挂在腿间。
“疼……疼……”柯泽绷起浑身的肌肉,死死挺直腰挨着打。猛烈到来的痛楚几乎叫人眩晕,他全部的感知只停留在那不断被鞭责的后穴上,直到整整一百二十下打完,那一阵阵的余痛仍旧冲击着感知神经,让他断续难忍地呻吟。
“嗯啊……好疼……”
机器缓缓解开禁锢,又是一段休息时间,柯泽却根本不敢合起腿,轻轻伸手去碰了碰穴,疼得叫人战栗。掰屁股的机械手已经松开,肿烂的穴被挤压两团肉之中。他撑着身子侧卧在支撑台上,一手轻轻托着肿臀,一手小心按揉着小穴周围,却不敢再向中心挪动。直到缓过这口气,柯泽才有精神去打量那个新面孔。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上级是谁?”
那新人不太情愿的样子,才终于开口,“冯伟,实习生。你要投诉我吗?”
柯泽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工牌放在门口,你出去,你的实习生涯今天开始结束了。”
实习生毕竟年轻沉不住气,立刻质疑凭什么。
“柯泽,如果你还不知道这个名字,你更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风声传出去,否则我不确定下次会不会还是在这里见到你。”
那实习生好像是一时怔住没反应过来,随即大惊失色,但毕竟也是经过考核的军校生,稳了稳心神才回答:“保障受刑人的隐私,不会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情。对不起长官,我为我的失礼感到抱歉。”随即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刚才的事发生得又突然又难堪,直到那实习生没了人影,柯泽还是心口上砰砰乱跳。他不仅被一个新人看了挨打时候的丑态,甚至还被那人打了屁股和穴。他微微曲起腿,好给肿胀的小穴留足空间,不至于被挤压得太过疼痛。最后一项还是要打他屁股的,只是因为先前的风波,他不得不被塞上八号肛塞。肛塞通体是钢制成,微微有些沉,在柯泽看来它略显得简朴的造型总好过其他形色花样。机器友善地给出了选择,柯泽决定自己塞好肛塞,他可不想再被机器掰开一次屁股。沉甸甸的肛塞表面光滑,他伸手掰开一边的臀肉,另一只手将肛塞往穴里送。那穴早就被打得碰不得,肿胀不堪,比往常送入多了不少阻力,更不用说所带来的的剧烈疼痛。
', ' ')('“啊!”柯泽狠心地将肛塞捅了进去,小穴边缘的肉花猛地遭受碾压,又紧紧包裹住半截露在外面的手柄,肿穴被强行破开的痛楚让他置入肛塞后再不敢触碰屁股或小穴。
机器像是故意刁难,最后一项皮拍打屁股竟然和之前分腿撅臀的姿势不同,反倒是将他双腿紧紧束缚在一起,也并没有再将他的屁股置于身体顶点,而只是最稀松平常地要他平趴挨打。这姿势与其他相比称得上舒适,可对于刚被打了穴,又塞了肛塞,同时顶着两团肿胀臀肉的柯泽来说却是最难受的。小穴里含着肛塞,被屁股紧紧地碾压包裹,平趴的姿势自然而然让肿肉堆积在那一小块区域,让他的屁股更显得肿大。
“嘶……”柯泽趁着还没有开始挨打,伸出手在紧紧合拢的臀缝处来回轻蹭,直到机器冷漠宣读第三项刑责开始。
“第三项,皮拍责臀,180下。”皮拍宽厚,是和他抽打殷南腿心的刑具一样,也同样不肖几下就能打遍整个屁股。柯泽看了看现在自己的身后,已经瘀紫高肿,恐怕几轮皮拍再打下去,他自己的屁股就该被打烂了。牛皮质感的刑具贴在他的屁股上,保留着刑具最原始的冰凉触感,可双臀间那沉沉压迫着小穴的肛塞却隐隐开始发热。肛塞的材质最为导热,几乎不到半分钟就已经开始灼烫小穴和肠肉。“嗯……嗯啊……”他的喉咙里滚出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好烫……”柯泽顶了顶屁股,想让小穴不至于完全被埋在臀里,无奈腰腿上的绑带紧紧束缚,挣扎到最大限度仍旧没有用处,反倒是让他看上去好像迫不及待挨打一般。
皮拍久久没有打下来,那滚烫的肛塞却好像要烫熟了他的穴。“疼……嗯……”他耐不住抱着支撑台试图扭动,肛塞牢牢锲在身体里,他浑身上下那一处最敏感,滚烫的肛塞将痛楚推上了更高的层面。连绵不绝的痛意不比挨打时一下一下来得果决,柯泽感觉自己要被折磨得发疯,“好烫,好……啊!!!”
正当他被那小小的肛塞牵扯全部精力之时,皮拍猝不及防抽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既狠狠打痛他屁股上的皮肉,也让深埋肉团中间的小穴被狠狠撞击。
“啪!啪!啪!”第三轮的责打比先前两轮要快得多,两下责打之间相距不过一秒钟,柯泽来不及反应,每挨一下都是一声惨叫。同样来不及反应的还有可怜的肿臀,刚被狠狠砸扁,新的疼痛随即攀附着再次到来。两团肉被上下左右猛烈击打,颤动不已,仔细看去从臀肉到大腿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慢……慢一点,啊!停下!快……啊!”柯泽在惨叫声中零碎地发出无人应答的恳求,显示屏上的数字飞速翻动,可他却越发绝望。“别打了,啊啊!别……啊!呃啊!”他感觉自己被打得要喘不过气,因为不受控制的喊叫,声音逐渐嘶哑。
屁股被虐打折磨的同时,小穴被滚烫的肛塞一次次碾压,那痛楚不亚于再被一次次鞭打。短短一分钟他就在挣扎和哀嚎中耗尽所有的剩余气力,浑身上下好似入了水一般被汗湿透。即使早就预料到这顿打并不好挨,他也不曾预料到最后一项刑责会如此不留下任何喘息空间。快速的责打让屁股上的温度烫得吓人,柯泽趴在支撑台上动弹不得,只感觉整个屁股从外到内都要被打熟了。或许是疼痛过烈,他没由来鼻腔一酸,眼前一片模糊。他没有力气挣扎,脸埋在臂弯里,衬衫的衣袖立刻濡湿一片。责打还未结束,柯泽只能咬着嘴唇低声呜咽。
屁股肿得发亮,最外层的皮肉都被撑开来,最后一下似乎打得格外的重,激得柯泽含混着哭泣的抽噎惨叫,随即机器上显示处刑结束,周身的绑带也尽数解开。柯泽动也不敢动,一只手缓缓探到身后轻轻触了一下屁股又移开,痛得他自己都不愿碰。刚才的责打过于激烈快速,疼痛全都结结实实瘀在肉里还没有来得及散开。他小心翼翼曲起腿抬了抬胯,皮肉被拉扯的痛楚立刻传来。他狠狠心沿着鼓胀的臀缝摸到那钢制的肛塞,咬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拔了出来。被撑开已久的肿胀小穴猛然闭合,肛塞掉落在地上“咚”的一声,柯泽死死抵住支撑台发出“呜呜”如同小兽的哀音。
责打停下后臀肉才逐渐将痛楚发酵,像是后知后觉一般持续发胀,柯泽双手捂着屁股煎熬着责打过后的回痛。臀肉四周都已经是可怖的瘀紫,唯独中间两片手掌大小的臀肉积压着像是要喷薄而出的暗红。
刑责结束之后的休息时间有限,柯泽只能稍作缓解便不得不起身穿衣离开。他赤裸着下身,屁股上的伤暂且不影响行动,可双臀之间肿胀如桃核的小穴却无论如何在每一动作时都被挤压摩擦。他艰难地爬下支撑台,尽可能轻地走进惩戒室旁的处置室里,打湿一块新毛巾擦了擦脸,揩拭掉先前混在一处的汗水和泪水,又趴在洗手台边缘将毛巾敷在了肿臀上。按照惯例本该由负责人替受刑人做简单的处理,但柯泽现在不得不忍着痛收拾好自己。凉毛巾很快吸收了臀上的热意,虽然有限,但至少让表面摸上去不再那么烫得骇人。他把用过的物品丢进垃圾桶里,穿上先前的衣物,肿大的屁股将原先尚有富余的布料撑满,任谁看都能轻易发现制服下是一个刚挨完打,火热肿
', ' ')('胀的屁股。穿上外套,那明显凸起的弧度依旧是欲盖弥彰,柯泽将风衣挂在手臂上,对着镜子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同往常一样一丝不苟,才缓缓走出房间。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走快,被制服包裹着的伤处不仅随着步伐的拉扯阵阵疼痛,皮肤表面和小穴比往常更加敏感,即使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柔软布料,仍旧被绷紧且坚硬的外裤磨得生疼。接下来没有工作,连着一周的时间可以慢慢养伤,可如何回到住所却成了难题。他在通讯器上呼叫童桦,那个当医官的不靠谱的表弟,并打算让他带些伤要来,却只得到了仓促的答复:“哥我现在有点私事,回头说。”
多半又是他的感情问题,柯泽不方便插手,却站在那儿彻底没了打算。他并不是一个热衷于交际的人,周围的同事朋友也大多保持着略显得疏远的距离,从前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总不能告诉那些他觉得不太熟的人说,我刚挨了打,屁股痛得走不了路,拜托来接我一下。他的手指在殷南的联络方式上顿了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缓步挪向自己的办公室打算在那儿将就着休息一会儿——那人自己的伤都还没好。
“柯泽?”他正停在拐角处喘息,屁股和小穴被磨疼得不得不休息片刻,便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抬起头,发现那人恰好就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之一,严沛森。
他也说不明白,只是天生好像和姓严的十分不对付,看到那人就头痛,更何况现在身上本就不舒坦,说话更有些夹枪带棒的火药意味。
“严将军,好久不见。”
严沛森眯起眼睛打量他,再开口更让柯泽火大:“刚被罚了?”
“军部没有办公室吗?怎么在惩处部总能看到严将军?”虽说他现在的模样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刚挨了打,可被点破说出来毕竟不舒坦,柯泽只想赶紧离开,也不顾上伤处难受得厉害,抬腿便要走。
“不回去歇着吗?惩处部这么压榨员工,挨完打还要继续加班?”
“与你无关。”柯泽恨恨道。
“算了,我正办完事要走,带你回去。”严沛森晃了晃手中车钥匙,“别急着拒绝,逞强不是好习惯,别和自己过不去。”
既然已经被看穿,柯泽倒也坦然了,半趴半卧地倒在后座上。自动驾驶开车倒是稳,刚挨打耗费了太多心力,柯泽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座位下边有药,我给你处理下。”严沛森撩起他的衣摆,伸手试探他臀峰上的伤势,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温度,“你住上城区,飞行器过去都将近半个小时,开车更久。我看你屁股肿得挺厉害,打得挺重的?”
“闭嘴。”柯泽拍开他的手,却被出其不意扒下了裤子。裤腰从屁股上狠狠碾过去,柯泽疼得几乎打颤,连冲着严沛森吼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干什么!”
严沛森晃了晃伤药,“我刚告诉殷南了,他让我照顾照顾你。”
“滚!”他抓起风衣外套盖住伤处,一天之内已经是第二次被外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柯泽实在火冒,“你倒也不必现在在我面前装做好人。严将军不是连惩处部的一根草都深恶痛绝吗?”
“若非受人所托,我也不想管你。”严沛森暴力掀开他的衣裳,将药膏挤在他的屁股上就伸手狠狠揉过去,“屁眼肿成这样还要和我吵架,柯泽,你和殷南是串通好了吗?这么看起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令人生厌的人。”
严沛森压着他上好了药,也不反驳,笑了笑,“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讨厌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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