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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仙鬼无需睡眠,但买来的马匹毕竟是凡间生灵,入了夜也需要进食休息。
当天边夕阳又一次变成橘黄的时候,商道上的旅人都各自陆续进了旅店,浮泽的马车便也照例慢慢减缓了速度,然后悄然避开凡人,拐进商道一侧的野林子中。
派叔勒紧马绳,让车前马匹原地停下,跳下车,隔着帘门对着车厢内道:“浮泽仙君、鬼王殿下,再往前就没有林子了,今晚就在这儿停下吧。明日早些出发,中午便能抵达海边。”
车内没有任何回应。
等了好一会儿,狐疑地又重复了一遍,才听鬼王低哑的声音传出:“有劳几位,你们也都去休息吧。”
正在车头解开马绳的副统领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派叔与其对上眼神,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什么,连忙招呼其他天兵四散开去,没再靠近打扰马车。
夜静悄悄的,月也静悄悄的。
“唔哼……”
闷哼声伴随着微弱水声,虽然已经极力压低,但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里却还是清晰可闻。
浮泽脱力地往后仰头,终于从这个深入到过火的吻中逃离出来,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后、贴在脸颊,线条完美的脖颈上也覆了薄薄一层热汗,漂亮得过分耀眼。
时崤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瞳孔早已由黑色转成暗红,喉结上下滑动,好几次咽下过多分泌的口水,才能止住胸膛中胡乱冲撞的疯狂冲动。只是手上忍不住又用力了些,牢牢包着浮泽的手,按到自己已经松解开来的裤头里。
那儿早已勃发喷张。
性器甫一贴上柔软白嫩的掌心,就迫不及待涌出几股清液来,味道微腥,很快便黏糊糊地脏了仙君满手。
“你说过,你什么都不会做。”浮泽慌乱地想要抽手,气还没喘匀,质问变得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整个人都被时崤圈在怀里,说话时,气息便喷在了对方的下巴,像极了欲拒还迎的调情;眼尾却泛着一片粉色,给柔和的五官平添上一抹委屈,消融了仙君的封闭疏离,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的书生。
只一眼,就让鬼王所有铁石心肠都融成岩浆,滚烫热烈地冲到下腹。
时崤粗喘几口之后,突然探头,有些粗暴地舔上浮泽那处眼尾,小臂上青筋暴起,不顾仙君青涩的抗拒,发了狠让拉着那手握紧自己的物件,开始快速上下撸动。
浮泽瞪大眼睛,惊呼差一点脱口而出。
那东西原就很大,现下更是已经肿胀到他一手几乎要握不住的恐怖尺寸,手心皮肤又太薄,律动间,浮泽甚至能够感觉到茎身上每一条青筋滑过自己手心的触感,湿滑冰冷的,很硬,充满了某种阴暗征服欲。
几乎可以说是熟悉。
但也伴随着不堪与恐惧。
咕啾、咕啾、咕啾——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句身体之间,一时只有极轻的黏滑水声不断重复。
弄了好久,侵犯者才答了方才的质问:“我说的是,仙君把手给我,我就不再做其他的。”
“是仙君身上太香了,才会勾得这儿忍不住。”时崤抬起头,脸上尽是情欲与兽性,手上又快了一分,动作间,领口逐渐松散开来,露出一大片没有血色的结实肌肉。
情欲之中,他浑身都充满了那种收也收不住强势气场,冰冷无情地征伐侵略一切,即便已经刻意忍耐过,却似乎没什么效果。浮泽惊恐地闭紧了双眼,恍惚中,好似回到了噩梦中的衣柜,四肢逐渐脱力,只余下无用的颤抖。
时崤喜欢极了他这样胆小软糯的模样,但又心疼。双腿间性器突突跳动,另一只手还是温柔地将他抱紧了些,亲上那双颤动的眼皮。
“阿浮别怕,我不碰你,嗯哼……摸摸,帮我就好了。”
天兵们避开了挺远,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月光稀疏,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的绳穗在微弱震动。
只有圭风被震醒了,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的锁链,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发出并不规律的叮当碰撞声,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的存在。
浮泽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上衣物分明还包得严实,却有一种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
他被吓坏了,出于本能地往时崤怀中钻,用脸颊贴上那鼓囊的肌肉,想要从中寻得些许庇护。
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
时崤一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手臂肌肉崩得死紧,腹下性器流湿了一片衣物,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仙君手心的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他喘着气、皱着眉,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是不在意那一墙之隔的痴傻圭风,但既已经给出了承诺,他就必须要调动出巨大的自制力,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的冲动。
不是所谓的道德感,而是他的阿浮已经够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哀求。
', ' ')('时崤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再一次压下阴暗的念想。
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马上就好了。”
下一刻,却突然翻身,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
因为姿势的变化,他放开了对浮泽的牵制,一手护住仙君的头,一手撑在褥子上,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泽的手早已酸得没了力气,一时间收不回来,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却又被冰冷的鬼躯牢牢镇压了下去。
时崤吻上他的唇,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的唾液,比起征服,不如说是索求。像是即将渴死之人,非得用力吞到腹中,来解一解骨子里的干涩。
吻罢,又不尽意地将浮泽的手拉到嘴边,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间的污秽淫液,:“只是让你轻松些,别怕。”
喃喃安抚了好几句,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
布料摩挲的沙沙声近在耳边。
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怯怯睁眼,却见鬼王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身边,执起他一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满脸的贪婪,满脸的着迷。
有微弱的光从车顶上的通风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离,握着发丝的手松开又握紧,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着发丝,握住了那处狰狞的性器。
“阿浮实在是太娇了,所以,只好借你头发一用……”时崤发红的眼睛里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的爱。
长长的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被迫沾上淫液,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禁忌与亵渎带来的快感。而并不足够安全的空间又叫这种快感成倍膨胀,时崤嗅着空气中越发明显的淡香,茎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绷紧,仰起头,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潋滟。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发丝……
远处,被牵离马车的马儿终于吃够了草料,满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个响鼻,天兵闻见动静,便去将它牵回干草堆上休息。
没人注意到,马车那持续了许久的震颤悄悄平息了。
仙君红着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团,黑发铺开在褥子上,柔滑得几乎可以反射光泽。
只是其间,却有几簇显得格格不入。
发尾湿得粘连,粘稠的浊液扒在上头,极其缓慢地往下流动。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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