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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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农忙一过,爱梅乡就出事了。

起初是陆陆续续有村民自称在夜半瞧见了脏东西,因着无凭无据,又没有伤人性命,实在没法儿报官,村长便出面到外头请了个神婆来驱邪。却没想到三天法事还未做完,神婆这一头还神神叨叨地洒着符水,那一头,就有村民发现自家田里离奇死了人。

死的是黄家那疯婆子,这些年一直疯疯癫癫地在村中四处游荡,谁也管不住她,更不知道她是何时死、如何死的。村民发现的时候天才刚刚亮起,但黄婆子看起来已经死了有好几个时辰了,尸身七窍流血,上肢坚硬地维持朝前举起的姿势,似乎是生前有过强烈的挣扎。更诡异的是,分明浑身没有一处伤口,尸身却呈现一种极其夸张的干瘪,像是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一堆骨头。

有闹鬼的传闻在先,这些天一旦日落,村中不管男女老少都只敢躲在自家屋子里,这黄婆子不会、也不可能是被人所害,但即便是与事发地点只有十几步距离的几户人家,昨夜也未察觉到丝毫异常动静。

神婆当场撂了法器,直言这邪物太过阴狠,她不敢继续摆阵,一干男女老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恐慌躁动,女人们护着老人和孩子躲进家里,男人们一部分押住神婆逼其继续做法,另一部分则乱糟糟地涌进村长家中,商量要直接上县城去报官。

所有的风平浪静便是在这一天被打破的。

众目睽睽之下,神婆哭哭啼啼地重新去点符纸,可是方才还能正常燃烧的黄符却死气沉沉地再也点不起来,反复的尝试中,边上罗盘突然爆出一声刺耳的炸裂声,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突然裂成两边,流出腥臭的血液;另一头,簇拥着村长要上县城报官的一群人,则面面相觑地在村口停住,爱梅村像是被罩上一层看不见的笼子,分明前路空阔无物,却连半步都无法踏出去。

顷刻间,风云突变,爱梅村成为了一个孤岛,里面的人无法出去,外头的人不会察觉。前一日还没将闹鬼一事放在心上的村民们彻底慌了阵脚,有的绕着整个村落边缘苦苦寻找出口,有的在恐惧之下差点悬梁自尽,一时之间村道上哭喊哀嚎声此起彼伏,村长年事已高,控制不住混乱的场面,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只有蔡立德格格不入地呆站在人群中,见证了事件的始末,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太过荒谬,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才刚从儿女情长中脱身,却又立马陷入了另一个绝望的漩涡里。

直到太阳逐渐西沉,又一个危险的夜晚即将到来,才有几个村民勉强冷静,牵头把所有的村民都叫到一起。除了昨夜死亡的黄婆子、上月留书出走的宴秀才,还有上上月外嫁的刘家闺女,全村近百口居民加两个外来人士在绝境中聚在一起,共同对抗这个可怖的夜晚。

整座村庄灯火通明,彻夜无眠。

包括消失在众人眼界中的宴江。

“外头还挺热闹的,若是再死几个人,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窗户被推开一条小缝,时崤看了看远处模糊的火光,笑道。合上窗缝回头,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意外,也不知在说予谁人听,或是单纯的自言自语。

毕竟此时这屋内唯一一个听者并没有做出回应的能力。

厅中夜明珠光线暗得可以忽略不计,宴江双膝跪在大片的厚毛地毯上上,嘴里被毛巾牢牢堵住,手腕也被拉到一起缚在身后。他跌跌撞撞着膝行到鬼王脚边,抬起头,拼命地发出呜呜声,清俊的眉眼间尽是卑微之色。

时崤顺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只是简单地安抚,没有太多停留,揉完便直接越过他,坐到另一边的紫木椅上。宴江想追,却因太过着急而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地毯上,他绝望地蜷缩起来,肌肤被兽毛柔软地包裹。

方才退进暗处的四五个高大黑影复又围了上来,许多双手齐齐按住他,贪婪地抚摸揉捏。

宴江崩溃的哭泣、拼尽全力去挣扎,却依然逃不过来自四面八方的肆意玩弄,那些手冰冷又粗暴,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交错的红痕,从头到脚、由里到外。

挣扎得厉害了,身影与身影的缝隙间偶能窥见人类赤裸的躯体,纯黑的衬托下,白与红都格外的显眼。时崤靠近椅背里,单手撑头,悠闲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捕猎时刻。

整个厅中就只有人类模糊的哭声,撞上墙壁荡开涟漪,那么的可怜,又是那么的悦耳。

眼泪糊住了宴江的双眼,他什么都看不清,不断地想往鬼王的方面爬去,却一次又一次被拉住发根或大腿,毫不留情地拖回原处。混乱中,双腿间那处被灌入了什么液体,湿冷黏滑,然后违背本人意志地烧出一大片欲望的痒。

一股力道扯着他的发逼他抬起头来,拔出毛巾,怪异冰冷的舌头便钻进了嘴里。上身被抱在某个胸膛前牢牢固定,双腿被强行拉开,摆成最不知羞耻的模样,不知多少只手急色地摸上他的私处,把粘液涂地满腹满腿,随后,就有冰冷的性器抵了上来。

一切在鬼王冷静、自持,甚至略带玩味的注视下。

窗外的村庄远处,有一声女人的尖叫刺破夜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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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了屋内短暂的沉寂。那性器动了起来,与鬼王的尺寸几乎一模一样,黑漆漆地缭绕着鬼气,破开穴口、碾压肠肉,迫不及待地挤进人类的身体里。

宴江的尖叫堵在喉咙口,变成一声短促发软的哭声。

温差让那种身体被生生破开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与清晰,让人类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鬼体强暴,他拼命想要缩起身子,却无法阻止性器的插入,只会让四肢被外力强行打得更开,毫无反抗之力地成为欲望的容器。

没有得到半点适应的时间,顶弄从一开始就是狂风暴雨。

可这具身体实在是被鬼王调教得太彻底了。

甚至无需多么温柔的爱抚,茎身随便擦过任何一个敏感点,就能叫穴心配合地涌出一股股春水;指腹稍一拨弄乳尖,都会引起一阵舒爽的颤抖。宴江的身体不住地发热发软,慢慢的,穴道也知晓了来者的凶残,识时务地打开身体,邀请入侵者往更深的地方侵犯。

恐惧与绝望持续发酵,撑得胸口发闷,可快感却真真实实地传来,让他错乱、迷失。

没有用上多久,带着哭腔的呻吟就从抗拒变得绵软沙哑。

这些黑影是时崤鬼气所凝,虽有大概人形和五官,却没有独立的意识与人格,在本体没有刻意操控的情况下,只会凭着最原始的本能行动。欲望也是完全的直白且粗暴,它们不会像本体一样怜惜人类,只会争先恐后地发泄,腿间被占据了,就把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手中,甚至是脚心。

极限的交合让时间变得格外的长,似乎已经在生和死之中徘徊数回,窗外的月却只才升到了最高处。

冰冷的液体一股股打上穴心,带出一阵夹着痛意的快感,性器猛地抽离,鬼精甚至还未来得及流出,便马上有另外的鬼影接替。作为猎物的人类不被允许休息,哭着、求着,在持续不断的侵犯中连续高潮。就像是沦为青楼中最为廉价的妓子,脸上、嘴里、手脚,甚至是锁骨都被射满了鬼精,更莫说微微鼓起的小腹。

哭声低了下去,极限快感带来另外一种痛苦,肌肉不断痉挛,又在这场轮暴中变成类似于讨好的收缩。

直到堪堪一轮结束,时崤才慢悠悠地抬手,鬼影的动作随之戛然而止。人类无力地倒在地毯之上,蜷成一团默默流泪,看起来凄惨无比。

仔细看去,沾满白浊的嘴却还在小幅度地开合着,颠三倒四的呢喃:“我错了、我错了……大人救救我……呜呜……”

有些热。时崤坐直身子,放下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鬼影失了限制,又再度动了起来,把软绵绵的宴江摆成兽交的姿势,掰开臀肉,性器又一次粗暴入侵。

只是这一次,龟头顶进最深处的那一刻,人类却似突然从欲望的沼泽中挣脱出来,强行调动起最后一点力气,甩开其他几双猥亵的手,狼狈地朝鬼王爬去。

带着一身欢愉的污秽痕迹,以及体内冰冷的性器。

仅仅几步的距离,却已经是他的极限,他整个人扑倒在鬼王脚边,急切地抱住对方的小腿。

“大人、大人、大人……求您——啊!”鬼影的性器狠狠撞进穴心,将求饶的话语搅得稀碎,宴江哭着瘫倒在地,任由快感将他鞭挞得不住抽搐。

一只大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将他的上身拉高起来。

时崤盯着他痴态尽显的脸,柔声问:“阿浮想求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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