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看着那个盒子,恐慌到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打颤。
“我让人把它从丽豪拿回来了。里面的有些小玩意儿上次你已经试过了,没什么新鲜感,这一回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奴隶,我很好奇你能撑多久?”
他终于陷入了另一场噩梦。
身体仿佛已经麻木。还未干涸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撞击抖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手被铐在身后,性器上黑色的皮质束具牢牢地将所有欲望堵在里面,而那个永不停止的振动器却强迫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前端的折磨和身后无情的凌虐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终于听到那一声“主人”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楚奕辰关掉了那些电动用具。他将饱受蹂躏的那人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楚云涵已经虚脱,惨白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轻颤着,露出了一个破碎而绝望的笑容:“主人……求你……杀了我,让我死吧……”
楚奕辰的瞳孔猛地一缩,沉声道:“如果你死了,你母亲也不可能活着。”
楚云涵闻言,痛苦地急喘了两口气,像是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彻底的昏了过去。
男人沉默地站了片刻,开门对杜川说:“叫张隽来。”
管家顿时紧张了起来:“少爷你的身体……”
“我没事。”楚奕辰的表情有些烦闷,“我把他弄伤了。”
杜川这才稍微放松一些,说:“我马上通知他过来。”
张隽匆匆赶来,看见床上的一片狼藉和昏过去的楚云涵,皱眉道:“怎么把人弄成这样?”
“失控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色间全是落寞,仿佛独行漫漫沙漠的旅者,带着尘沙、荒凉和寂寞。
张隽见他这样,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你自己?”说完抬起楚云涵的腿,用扩肛器将粘膜撑开,将里面清理干净,细致检查之后上了药,说:“括约肌撕裂伤,里面也擦伤了。伤在这里非常不容易好,这几天不要给他吃热性的食物,伤口每天都需要清洁上药。在他完全好之前你不能再……抱他了。”
“不会了。”楚奕辰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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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iii[bdsm]16他的玻璃杯
“他比之前瘦了一些。”张隽看着楚云涵说。他生于医术世家,父亲得罪了某个高官家道中落,受过楚家的恩惠和庇护。他留学回来便留在做了楚家的家庭医生,与楚奕辰的关系十分亲厚,像是兄弟一般,所以在言谈间也不像其他人那么拘谨。
“刚才,他求我杀了他。”
张隽眉心蹙了起来,问:“他有失眠的迹象么?”
“有。”
“在交流上呢?他说话多么?”
“除了和我,他几乎不说话。”
“和你的对话恐怕只会让他的精神更紧张。”年轻的医生摇了摇头,“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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