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卫凯是个奴性非常强的,非常驯服的奴隶,他能完成自己给的所有任务,但这不代表卫凯就完美无缺了,就是这种自作主张的“自我提高”“自我训练”里,卫凯在悄悄地从发挥自己的想法,而一个合格的奴隶,只要听主人的就够了,如果凌瑞东不想穿牛仔裤,那卫凯永远也不需要学会用嘴解开牛仔裤。
不过这种微妙的征服与臣服对抗,才是凌瑞东最觉得有趣的,但他表面上不露声色,只是示意卫凯继续用嘴拉下自己的内裤。
卫凯紧接着就自然而然地张嘴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想要给凌瑞东口交。
凌瑞东却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推开,单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卫凯的脸。
卫凯的表情突然有些惊慌:“主人……”他背着的双手也不自觉松开了一点,虽然马上就再次双手紧紧交叉抓着另一边的手肘,但刚才一瞬间的挣扎却已经发生了。
“不愿意?”凌瑞东严厉地问道。
卫凯一时迟疑,没有说出解释,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赶紧低头:“主人,笨狗愿意,主人想怎么做都可以。”
“抬头。”凌瑞东冷冷地命令,手指粗鲁地扯住卫凯的头发逼着他扬起脸,另一只手则扶住阴茎,“把眼睛睁开。”
卫凯为难痛苦地睁开眼睛,但终究是没有挣扎。
颜色清澈的尿液从凌瑞东的马眼里喷出,径直打在了卫凯的脸上,凌瑞东随即调整角度,对准卫凯的嘴唇和下巴喷射,颜色再清淡,这也依然是尿液,卫凯痛苦地紧紧闭着嘴唇,不让尿液漏进嘴里,但是尿液在他的下巴上溅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接着凌瑞东还故意挪动,从他的下巴到喉结直到胸口,尿液如水柱一样哗啦啦落在卫凯身上,迅速把他的背心胸前打湿,液流沿着他的胸肌向下流淌,甚至钻进了他的裤缝里。
凌瑞东尿的并不多,但是卫凯的胸口背心还是彻底湿了,那种被水柱打湿的溅射状湿痕十分明显,刚刚打湿的黑色背心明显多出一块更深的黑色。
凌瑞东还故意抖了抖残余的尿液,抓着卫凯的头发十分暴力地拉到面前,把甩出的尿液涂到他的脸上,然后才提上裤子:“走吧。”
“主人!”卫凯眼神慌乱地看着他,虽然他看过凌瑞东的调教计划,但是他记得上面的淋尿圣水调教明明排在很后面,上面还写着待定,那时候他还松了口气,他以为凌瑞东让他喝咖啡和水是为了另外一个玩法,没想到圣水调教就这么突兀地来了。
他早在和徐渭一起被调教的时候,就见识过凌瑞东圣水调教徐渭,但是他也因为这一点,一直有点排斥圣水调教。
“现在,你和徐渭一样骚了。”凌瑞东拉着卫凯来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卫凯就像刚刚洗过脸一样,从脸颊和脖颈上流淌着水滴,胸前结实的胸肌上一大片湿痕,看上去有种刚刚打了篮球赛出了满身大汗的阳光性感,但谁知道他脸上身上的不是汗水,而是尿呢?
卫凯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里的凌瑞东,这一刻,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臣服,自己对徐渭的鄙视,自己那点高高在上的觉得主人对自己更好,自己比徐渭高贵的小心思,完全无所遁形。
凌瑞东只是冷酷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打破奴的自尊心,突破底线,本来就是主的权力,他能准确掐准卫凯心里那点骄傲,再狠狠地打碎,就能牢牢抓着卫凯心里的那份奴性。
卫凯失魂落魄地跟在凌瑞东身后,潮湿的衣服的寒冷,尿液粘湿地在脸上干涸的感觉,让他行走在人群中都感到十分羞耻,好像每个人都看着他,每个人都闻到他身上的尿骚味,每个人都知道他刚刚被人尿了一身,这种羞辱和害怕,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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