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以后,陆敛扛人去洗漱,出了卫生间又把她放回床上,自己躺在另一侧。
单善穿着条单薄的睡裙,面朝天花板四肢大敞,兀自摇头兴叹:“想我年少轻狂,就这样被你的三言两语拐上了床……”
当初单纯啊,信了他的鬼话,想着既然欠单伯尧的人情,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他当情妇日子会好过一点,结果现在来告诉她,这厮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
陆敛伸手捂她的小嘴:“再叨叨,继续做。”
单善推掉他的手,鄙夷地说:“你也只有这个能威胁我了,随便吧,反正我哪哪都红的,无处可日了……”
她自暴自弃地说着,陆敛无可奈何,只能捏她的腮帮,依然无法她的念叨。
“哎,还以为是大尾巴狼,结果比蒙牛还纯。”
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还暗恋她一个小姑娘。
“我还记得,当初我问那谁会不会帮我忙的时候,人家可是一口回绝我的……”
女人就是这样,但凡给她们抓住机会就是翻旧帐。
“当初我上赶着要给那谁当情妇时,人家一脸的不情愿呢……”
单善胳膊肘撞他:“挺能装啊,陆影帝。”
他抿紧唇,沉默不语。
她小声地嘀咕:“也就我脾气好,受得了你这闷骚的性子,搁其他女生,早被你气跑了……”
她握拳捶他:“还给我装死,快说,知道错了没?”
他平躺在床上,干巴巴地憋出句:“抱歉。”
她嫌弃地一翻白眼:“没诚意。”
他伸胳膊将人揽入怀里,摁着她的小脑袋贴着自己的心口,胸腔震动:“善善,对不起……”
可如果时间重来,他还是没有勇气,一开始就对她坦白。
她眼睛有点红,唇角却上扬的,大人有大量蛮不在意地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你了。”
她忽然遗憾地叹息:“唉…早知道是今天这光景…我当初该对你好一点……”
不说他坏话,不冷眼看他,对他的态度好一点,对他好一点。
可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珍惜当下吧。”
她柔声感慨,不等他作声,爬到他身上勾唇邪笑:“听说你后天有个party啊。”
准确的说是一场中型的私宴,但出于某些目的,她故意模糊两者的区别。
party啊,一听就是去浪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