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时,单善醒来过一次,捡起地上的床单加上睡裙一起扔进洗衣机,再回到卧室,强迫症发作,总觉得要洗就洗一整套,又掀了他身上的被子过来。
陆敛浅眠,没了被褥眉间一蹙,显然是被打扰醒了,她心里啐了句活该。
凭什么一起做的事,却要她一个人早起洗被子。
单善一边拆被套一边盯着他鼓胀起来的内裤,撅着嘴哼哼地嘲笑。
“老色鬼。”
雷打不动,大清早第一件事就是发情。
她抱着被套又去了趟洗衣房,再回来时拿着一套干净的床单,没睡够人又开始犯困,干脆就没套被子没铺床,卷着被单就打算睡,身后的男人扯着被单将她拉拢过去,钻进被单的同时抬起她一条腿,充血的硬物沿着她的臀缝往下,来到冒着热气的穴口,健腰往前一挺,黑紫色的柱身当即送进去一大截。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二三十秒时间里,她迷糊的大脑还没回过神,他已挺腰开始抽送,她往后蹬腿,气急败坏的语气:“你有完没完了。”
他似乎还没全醒,半阖着眼吻她的侧脸,声音沙哑带着倦意:“善善,新的一天了。”
新的一天,昨天做的就不作数了。
“你小心纵欲过度!”
肾亏!
“小东西。”
他抬高她的腿,挺腰又往里送进去一大截,慢条斯理地抽插,粗长的物什在她的腿根来来回回地进出,像在磨刀一样,不知疲倦地磨了二三十下后,沾上的爱液越来越多,显得越发锋利亮泽。
“爽吗?”
因为没睡醒,他抽送的频率没其他时候那么疯,更像是睡梦中下意识的行为,睡醒了操弄她几下。
单善困得睁不开眼,挫败地低吼:“我困!”
“嗯,那我争取,早点结束。”
狗屁!因为慢!早上才是最费时间的!
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他难得地轻笑出声,最后释放出来时,也到了她该起床上班的点。
单善洗漱完,拿了个三明治和一瓶牛奶,瞪着坐在餐桌边悠闲看报的男人一眼,重重地一摔门,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并且已经预想到自己的死因。
过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