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严肃了一些:“明早洗。”
她今天心情不好,跟他杠上了:“不要,我就要现在洗。”
他的手臂箍住她腰身,沉声命令道:“明早洗。”
她往常挺怵他这个语气的。
“现在洗。”
“明天。”
“现在。”
只听啪的一响,手掌拍在屁股上的声音,接着灯打开,他扛着人进了卫生间。
“陆敛你扛猪呢这么粗鲁!”
硬实的肩膀抵着肠胃,她痛苦地叫唤,换来男人又一巴掌拍屁股上,把她放到地面上的同时打开水龙头。
脚板接触到地面,她腿根酸疼差点摔倒,抓着他一只手臂才站稳,又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都让你明早洗了。”
他手举着花洒冲洗她的脖子,责备的语气,对她的疼无动于衷,好似罪魁祸首不是他。
温热的水流浇淋下来,身体的酸疼感去了不少,她一撅嘴:“黏糊糊的怎么睡,你当是你嘛!”
糙汉子。
和她争下去没意思,加上有点困,陆敛给她冲完澡后,再随便给自己洗了洗,横抱起人回了床上,被子一盖灯一拉,不容反驳的口吻:“睡觉。”
单善听他着欲求不满的声音,似乎她再折腾出幺蛾子来他要不客气一样,黑暗中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往他怀里一钻,手指在他的伤疤上乱摸乱画,傲娇地说:“明早醒来,我要看到你。”
他起得早,很多次她醒来时,他就不见了。
“嗯。”
这还差不多。
得了他的应承,她满足地阖上眼皮。
贱就贱点吧,谁让她离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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