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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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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徴出了屋,合上门,然后将门反锁。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梁嘉羽还有对面鱼缸里吐泡泡摆尾巴的鱼。

梁嘉羽看着鱼发了会呆,然后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看到沙发另一边的小书架,就想看会书打发时间。

他往书架处爬,因为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羞耻度倒没那么高。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拴着他的锁链长度不够他碰到书柜。

他泄气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起居室这么大,可他现在的活动范围却很小。

《宠物守则》第三章第五条说,每周会根据他的表现来扩大他的活动范围,现在看来估计就是增加锁链长度的意思。

梁嘉羽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而裤子被席徴捡起来放进了卧室。装着电脑的行李也在距离他的很远的地方。总之,除了乖乖跪在这里,他好像什么事都做不了。起居室内四面墙壁上也没有钟表,连时间都没法看,席徴12点回来,距离12点还有多久?

梁嘉羽小小晃了一下身体,膝盖微抬放松了一下。

放松一点点好像还不太够,渐渐的,他的屁股就坐在了地毯上,腿呈M型朝两侧打开。

他揉了揉腿,心想,我放松一会会,马上就跪好。

他的一会会还没到,公寓门处就响起“嘀嘀”两声。梁嘉羽一惊,立刻撑着地收拢双腿跪好。

席徴进屋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他,两人视线交汇,梁嘉羽猛地低下头。

等席徴放下手里提回来的一大袋东西,坐在他旁边之后,梁嘉羽眼皮直跳,心里的不安被扩大。

这时,席徴发问了:“学弟有乖乖的吗?”

“有。”梁嘉羽心虚地说,“有乖乖的。”

“是吗?”

梁嘉羽头更低了:“……是,是的……”

“抬头。”

“啪!”梁嘉羽头刚抬起就被一巴掌甩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

“看着我。”席徴淡声吩咐。

梁嘉羽转正被打偏了的脑袋看向席徴,有些不解和委屈。

席徴伸手抚摸那被一巴掌打得红肿泛指印的脸颊,再次问:“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有乖乖的吗?”

梁嘉羽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宠爱疼惜中又带着威严冷峻。他算明白了,学长喜欢他归喜欢他,但教训他时却不会手下留情。

想到学长临出门前说的“不乖就打哭”的话,他都要被吓哭了:“我……我就放松了一小会……我错了……”

“错上加错。”学长脸色不好,语气也变得严厉,“为了逃避惩罚,你还学会了撒谎?”

梁嘉羽眼神闪躲不定。

他这个样子分明就只是害怕惩罚,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席徴扶了一下眼镜,薄薄镜片下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光:“上半身趴沙发上跪好。”

席徴说完就进了另一间房,从梁嘉羽的角度透过敞开的门能看到一排刑架,这应该是调教室。没多久,就见席徴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走了出来。

席徴出来看见梁嘉羽还没有摆好姿势,不由得皱起了眉:“不听命令?”

“我……”梁嘉羽抬头望着他,眼神可怜巴巴的。

席徴冷笑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喜欢你,你就可以无所畏惧,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我没有……”他既然选择入圈,就不会投机取巧只借此获得快感而不遵守规则。他只是本能地畏惧着席徴手里的细棍,他很怀疑这就是社区论坛里经常被讨论的spank大杀器——树脂棍。

“没有,那就趴好。”席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梁嘉羽弱弱地看了眼那根棍子,然后慷慨就义般趴在了沙发坐垫上,双腿跪在地上,翘高了屁股。他一时间又想起了“回锅”这个词。他昨天晚上才挨了打,今天又挨,算不算是回锅?

那根棍子点在了他的臀峰,随后头顶传来席徴不悦的声音:“你今天的表现太糟糕了。这次惩戒本打算只要你哭出来,我就停手,但现在,我会打到我满意为止。”

树脂棍下的臀晃了一下,然后就挨了狠狠一棍。

“啊——”梁嘉羽疼得几乎要跳起来,一棍过去,余痛绵延不绝。

“太疼了呜呜呜。”梁嘉羽怕疼,这第一棍就让他尝到了所谓“杀器”的厉害,他手臂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

“你再动一下试试。”

树脂棍威风凛凛,梁嘉羽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

席徴手压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沙发上,并将他的上衣往上拨,露出一截纤瘦的腰。

刚才一抽留下的深红棱子横跨两瓣臀,娇艳艳躺在雪白的肌肤上。中心粉嫩的穴口处还插着一根小号的按摩棒,有清亮的液体从缝隙中溢出。

抽掉按摩棒后,席徴一只手掐着梁嘉羽的腰,一只手沿着肿起的棱子游移。

手指滑过肌肤,梁嘉羽的身体微微颤栗,疼痛和酥痒交替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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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是吗?”席徴说,“疼才好,让你长点记性。”

说着,又一棍挥下。梁嘉羽的大腿不住地抖。

“知道为什么会加重惩罚吗?”

梁嘉羽疼得脸都纠成一团,听到问题后就乖乖认错:“知,知道,我不该没有跪好还欺骗主人企图蒙混过关……啊——”

他刚一说完,臀上又挨了一棍。

“知道就好,那就挨着吧。从现在开始报数,50下。”

席徴没再停顿,对着已经有了三道红棱的臀连续挥棍,直到红棱遍布,臀部肿了一层,才停了几秒。

“三十一。”梁嘉羽咬着牙报数,眼泪成团儿的落下。一开始因为太疼没有报数,好几抽都没有算进去。实际上这已经接近四十抽了。现在他的屁股滚烫如同浇了一层热油,短暂的停顿让他更深切地感受到臀上火烧火燎的痛。

“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梁嘉羽感觉到有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轻轻抚摸,眼泪流得更加汹涌,“真的太疼了呜呜呜。”

席徴收回了手,看着他被泪水浸透的侧脸,没有开口安慰,反而问道:“你知道我最看重你的是什么吗?”

又一棍挥下,肿了一层的臀上添了一道新的更高更红的印子。梁嘉羽吃痛,仰起头呜咽。

后面席徴每说一句话,就落下一抽。

“是你的眼睛。”

“澄澈,美好,像一汪源源不断的生命之泉。”

“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梁嘉羽呜咽着摇头,含糊不清地重复说“再也不会了”。

“用这样的眼睛撒谎,简直暴殄天物。”席徴眼神冷冽,树脂棍重重抽落,“忘记报数了。刚才的都不算。”

梁嘉羽眼睛大睁,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抽噎的喉咙里挤出报数的声音:“三十二。”

数到五十的时候他已经泣不成声,难忍的疼痛夺取了他的思考能力,他只趴在沙发上哭,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这么哭,除了疼,更重要的是,刚才席徴说的对他失望了的话让他心慌意乱。他潜意识里拉紧了悬崖边马上的缰绳,却又十分茫然,不知道该朝着哪个方向走。

他屁股上疼得厉害,挨了一巴掌的脸颊也还隐隐作痛,前两次都温柔安抚他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动静。心理上的落差更让他感到委屈。

“我允许你犯错,我也会给予你惩罚、教导和改正的机会。”

“诚实、守信和坚持,这是这堂课的内容。”席徴看了眼他深红发紫的臀,然后淡淡地移开了视线,“那么告诉我,现在你学会了吗?”

梁嘉羽一抽一噎,声音里带着可怜的哭腔:“学,学会了,主人。”

席徴在他身后席地而坐,两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抱着他让他侧坐在了自己腿上,小心地让伤痕累累的臀部悬空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泪。

梁嘉羽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马上抱了下来,不用再费心思考前行的方向,也不会一步走错就是万丈深渊。他的心重新安定下来,身上的痛后知后觉席卷了他全身的神经,因而哭得更加厉害。

眼泪越擦越多,席徴也不再擦,转而用手臂环着梁嘉羽,让他靠在自己胸膛,手掌顺着他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梁嘉羽屁股火烧一般地疼,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他,只窝在他的怀里自顾自地掉眼泪,被揽着的肩背哭得一抽一抽,两只眼睛也肿成了核桃状,红通通的。

席徴低下头去吻他,从他的发端沿着泛红微肿的脸颊一路吻到他的下巴,然后轻啄了下他的唇,最后蹭着他的耳廓,轻声细语地哄:“不哭了,主人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想去哪里都可以。”

哭久了,梁嘉羽鼻音浓重:“不想去。”

“那就不去。”席徴轻拍着他的背,纵容道,“等你什么时候有想法了再告诉我,嗯?”

依旧是浓重的鼻音:“不会有想法。”

席徴的胸膛震动,他低笑起来:“我看你是又欠打了。”

尚在哭泣中的梁嘉羽闻言一愣,见席徴又扬起了手,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两下。

过了一会,一只大手贴上了他的臀,轻轻地揉动,触感冰凉,药香清淡。他悄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席徴一双含笑的眼睛。

“我给你涂药。”席徴说,“涂完药呢,我带你去吃午饭。”

席徴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梁嘉羽脖子上的颈圈,然后解开了锁链,说:“按理说,不乖的小宠物是没有饭吃的,还得罚跪一中午。”

怀里的小宠物不安地动了动了手臂,席徴的手顺着颈圈摩挲着他的脖子,语气变得更加轻柔:“不过,小宠物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教训,下次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是不是?”

梁嘉羽看着他,怕真的不给饭吃还罚跪,回答的声音怯怯的:“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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