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吻的那么用力,眼神凶狠,充满了一个雄性对属于自己的雌性的占有欲,像是要把身下的女
人吞吃入腹一样。
两人的嘴唇紧紧的含在一处,两只脑袋也紧紧的贴在一起,脸颊暧昧的磨蹭,不时的换着方
向,吻的痴迷而又充满了情欲的激情。
秦烈的下腹被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慰,沿着他的下腹线沟壑,只是比柳絮拂过重一些的
力气,一点点细致轻柔的描绘在他的腹肌线上。
刺激的秦烈阴茎更加肿大,把本就小小的肉穴撑成一道薄薄细嫩的肉壁。女人的小穴经此番刺
激被迫涨大,对着男人的鸡巴绞的更用力,连女人主动献上的香唇都没有了那样大的魅力,不
能阻止这个男人要彻底放开自己的兽性,即将让女人迎来属于一个彻底抛开自己理智的,来自
一个健壮雄性的狂风骤雨。
秦烈一改之前缓慢抽插,还有些体贴怜惜女人的态度,下身像接上了高压电的马达一样,跟打
桩机似的次次对准女人的小穴,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又快又狠,抽出翻飞的粉色嫩肉,撞击
出白色的泡沫,像是要把女人盯死在他的身下,顶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性奴。
灼热的沾满两人混合淫液的龟头每次都死死的顶到女人娇嫩柔软的花心,对着她那一块敏感紧
致的软肉,次次狠狠肏弄,折磨着这个不知好歹,竟然敢这样紧紧的绞住自己肉棍的小屄。
秦烈想,这只是他对这个小女人的惩罚而已。
“小荡妇,大伯肏死你。让你不知好歹的勾引我,让你这么骚。”
曾经光风霁月的男人喝醉了酒后,在床上也释放出自己的本性,说起了曾经让他不屑的荤话,
仅仅只是为了增加自己同还在守寡的弟妹通奸的刺激感。
乔阮只不过才同秦烈上了两次床,这个压抑许久的男人就已经忍不住对着她释放出了他内心真
正渴望的放浪不羁不那么守规矩的自己。
她想到正在大夫的叮嘱下,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正在主母院子里养胎的乔余,乔阮觉得更加刺
激,也觉得乔余这个女人更加失败。
成婚十多年,甚至连自己丈夫真正的本性都没有挖掘出来,让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始终在她的面
前戴着面具,无法真正的交心。
乔阮下体的淫水儿对着抵在花心的龟头喷涌而出,热淋淋的浇在男人火热狰狞的鸡巴上。
因为高潮的余韵和浑身舒畅的抽搐,乔阮借着力道,揽住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把自己的小屁
股抬起来,更贴近男人的身体,让两个人性器交织的距离更紧,交织的更深入。
秦烈的大掌一把拍在乔阮雪白的小屁股上,低声啐骂一声,挺着劲腰,红着眼,咬紧牙根飞快
的耸动自己的腰部,飞速的肏弄女人的下体,顶的乔阮娇吟都断断续续的,还带着些呜咽声。
“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