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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友人别过之后,秦时甄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
隔着重重人海,秦时甄似乎看见了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再去看没有发现那个人影,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看错了。
这点小事很快就被秦时甄抛之脑后,他找到了新的目标,仍然是一对同性情侣,在一起三年了。
有意思的是这对夫夫中一位在外已有情夫,于是他便将这三人一起勾搭到了床上,过了一段堪称快活的日子。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就像被淹死的往往是会游泳的。
这次秦时甄没有那么幸运,他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队夫夫没有严承瑜与沈知安那么好脾气,秦家的势力无法保住他,他被打断了腿,丢弃在了一个偏僻巷子的深处。
秦时甄看着那行人离去,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躺在地上甚至能听见老鼠吱吱的叫声,也清楚小巷尽头有人守在那里,对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了最糟糕的准备。
哒。
哒。
哒——
小巷的另一端传来皮鞋敲击地面。
秦时甄猛然睁开双眼。
脚步声逐步逼近。
小巷昏暗,天空被乌云遮盖,秦时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向他走来。
那是一个男人,身形高大。
人影越来越近了,待人影完全显现在他眼前时,秦时甄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严承瑜在他面前站定,一别多年,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了,像是迎来了迟来的生长期。
一张口,还是那副天真不自知的单蠢,“我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再见你还是这个样子,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偶然路过,又正好看见了你被人拖到了这里。”
人在绝望的处境能看见朝阳的出现,难以避免的都会生出些许心悸,这种心悸会化成莫名其妙的心动,最终可能变成深爱,也有可能是朝露易逝。
秦时甄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笑了起来,“哦,好巧。”
既然有生的希望,谁会愿意甘心面对死亡?
“哥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秦时甄满身伤痕,血和灰尘将衣物,费力地支起上半身,狡猾地用了回家这个词汇加以引诱。
出乎意料的是严承瑜没有再吃他这套,也确实如他外表一般长大了,不好骗了。
真可惜。
对于严承瑜,秦时甄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怜悯,看着对方被沈知安戏弄于手掌之中,看着沈知安漫不经心像是戏弄爱宠又像是对待爱人的呵护疼爱。
成功戏耍沈知安之后,更是生出了许多傲慢,叫秦时甄灵魂都在战栗。
“别装了。”严承瑜语气淡淡。
秦时甄笑容收敛,抬起手抓住严承瑜的衬衫下摆,明明是求人语气还是骄傲到不可一世。
“带我离开这里。”
严承瑜笑了,英俊的脸上带着些许阴翳,像是藏在丛林里的独狼,“求我啊。”
幼稚。
秦时甄毫不犹豫地改变语气,用从前面对严承瑜的示弱哀求语气,低低道:“哥,求你。”
严承瑜半蹲下身,不顾那一身脏污,将人打横抱起在怀里,步伐坚定的离开这个幽暗的小巷。
秦时甄躺在他的怀里,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因为失血过多的脸色过分苍白,入手的肌肤冰凉一片,死亡的气息似乎无声笼罩在他的身上。
严承瑜心中一惊,忍不住加快了步伐,跑向停在巷口外的车。
*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秦时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宛如鸟笼一般的金色支架,以及最顶端的笼架,装点着精致繁复的宝石。即使装饰的再漂亮,都无法掩盖它是一个鸟笼的现实。
秦时甄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被严承瑜当做金丝雀关起来了,就是不知道沈知安知道吗?
秦时甄抬起手撑在身侧,看向双腿。
被打断的双腿已经打了石膏,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稍微动动就能感觉到阵阵疼痛,身上的伤口更是被妥帖包扎上药。
秦时甄紧绷的肩膀瞬间松懈了下来,既然身体没有大问题,其他就都不是问题。
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严承瑜过来,秦时甄干脆躺了回去,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一夜都没有见到严承瑜的身影,这个房间好似被遗忘了,没有人送进水和食物,更没有一点点声音。
这无异于一场非人的折磨,而秦时甄最厌恶被忽略。
日子一点点过去,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天没有任何食物来源,之后的每一天都会有营养美味的流食由人送来,在特定的某些日子里会有医生上门为他诊断伤势。
这些人唯一共同点是他们都对他十分漠视,好似一个个木头人。
秦时甄在这无声的折磨下,精神逐渐被摧垮。
在两个月后,终于有人推开了那扇门。
呆坐
', ' ')('在床沿边的秦时甄循声看向门口,眼神略显呆滞,失去了那股子灵动劲,令沈知安无端生出了些许可惜。
可秦时甄生性凉薄,如果不是被囚禁了,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乖觉。
沈知安在秦时甄麻木的目光下打开笼门,走了进去。
秦时甄似乎才认出了来人是谁,呆滞的目光焕发出生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喑哑晦涩。
“哥!”
跑得急了还摔了一跤,摔倒了也浑然不知疼痛一般迅速站起来,飞奔扑向沈知安。
沈知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目光如刀刮在秦时甄身上,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只要秦时甄露出一丝破绽便能看出。
秦时甄却好像真的痴了,全然懵懂地看着他,将他当做了救星,拽着他的手,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磕磕绊绊地,“哥,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沈知安眼神饱含深意,握住他的手腕,语气温柔:“甄甄乖乖的,不要闹。”
这是拒绝了。
秦时甄收回手,不再做无谓的哀求,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发疯质问,而是选择不再言语,抿着唇拒绝交流。
沈知安握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伸出舌尖撬开紧闭的齿缝。
秦时甄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怔忪了片刻,顺从本能迎合了上去。
这是个闷热的夏季,空调也无法驱赶。
沈知安的手掌搭在他的腰上细细摩擦,秦时甄双腿分岔坐在他的腿上,被亲得呼吸紊乱,整个人软倒在沈知安的怀里。
沈知安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居高临下地捏着秦时甄的后颈,像逗猫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他眼角带笑,就这样轻轻一瞥,落在秦时甄眼底,无端生出了几分漫散的情意。
秦时甄一阵心悸,被捏的整个人一哆嗦,泄在了沈知安的裤裆上。
“甄甄好敏感啊。”
沈知安在他叹息着,炙热的吐息喷洒在秦时甄的脖颈间。
贴的近了,沈知安更是能清楚的嗅到秦时甄身上散发出来的烂熟香味,馥郁撩人。
“甄甄好香啊。”
“没有人要甄甄了,甄甄你父亲抛弃你了,你知道吗?”
蛊惑人心的话语落在本就被药物控制的不大清醒的秦时甄耳里,如同过耳云烟,风吹就散。
得不到回应,沈知安也不意外,将秦时甄的双腿搭在腰间,扶着他的腰,一挺身进入了后穴,细细地研磨着。
秦时甄四肢发软,无力反抗,呻吟着迎接着来自下方的肏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
这些天来,严承瑜和沈知安在秦时甄每日服用的药物里,另外添加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对人体没有太大的伤害,却足以令一个成年男人精神逐步走向崩溃。
单纯的监禁不足以让秦时甄崩溃,但药物可以。
沈知安放走秦时甄之后去查过秦时甄的家庭背景,更是清楚他现在被家里放弃了,秦时甄的父亲还有别的孩子,放弃一个不成器,令他丢失颜面的长子一点也不奇怪。
“甄甄好乖啊。”
沈知安喘息着亲了亲他的颈侧,黏黏糊糊的夸赞着。
秦时甄扭着腰肢,带动臀部,软乎乎地撒娇:“哥。”
“哥……快点……啊!”
沈知安扶着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站了起来,走动间一进一出,重重地碾在了最深处。
秦时甄无意识地直哼哼,泪水模糊了视线,更模糊了眼前人的模样,他环住沈知安的肩,迎合着一波又一波的狂欢浪潮。
来自下方的猛力进攻,导致秦时甄被肏的窜上床头,沈知安拿过一个枕头抵住,不让秦时甄被撞的头疼。
秦时甄被肏的上气不接下气,长久未承欢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沈知安如狼似虎的贪婪,很快就被再一次肏到射精。
黏糊糊的精水喷溅在小腹上,秦时甄无暇他顾,只知道哭,太舒服了,感觉要死了。
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挠得人心痒痒。
沈知安大口吞咽着这久违的肉体,直到腰被一双冰凉的手掌握住,才肯分出精力回头看一眼。
严承瑜站在他的身后,双目通红,带着一身凉气,胯下鼓起鼓囊囊的一大团。
沈知安肏干着秦时甄,慵懒地瞥了他一眼,招呼着:“进来吧。”
严承瑜欺身压向正激烈交欢的沈知安,加入了这一场荒谬性爱,扶着涨大狰狞的阴茎,掰开那细腻滑嫩的臀肉,缓缓进入了那个幽深紧闭的穴口。
整根没入后,两人一齐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秦时甄朦朦胧胧地抬起眼皮,看向了身上的两个人,正对上他们火热的眼神,当即勾起唇角。
“哥……”
这声唤的格外动情,声音沙哑,语调却又娇又软。
只这么叫着,就把沈知安叫的更亢奋了,湿软的肛门猛地夹紧,严承瑜被绞的倒抽一口凉气,喘了几下,挺着胯大力撞
', ' ')('击着夹在中心的沈知安。
严承瑜的力道很足,带动着沈知安一起前后摆动,压在最低下的秦时甄更是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要逃开。
秦时甄屈起双腿,脚掌抓着床单就要跑,被严承瑜死死地按在了原地。
确定秦时甄跑不掉了,严承瑜收回心神,专心致志地满足沈知安,遵循九浅一深的技巧,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肩胛骨,背脊,脖颈。
秦时甄适应过来后,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挺动屁股去迎合,一双脚还不老实地用脚脖子勾着沈知安的腰,脚一搭上去,就被严承瑜强势地握住。
箍得有些疼了,秦时甄便抬脚踹了过去,呜咽着撒娇:“疼。”
沈知安亲了亲他,柔声安抚:“不疼,我们等下把你严哥赶出去好不好?”
“好。”秦时甄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严承瑜露出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挑衅一笑。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沈知安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小交锋,前端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湿软后穴,后面是男人饱胀的阴茎。
沈知安舒服的眯起双眼,享受蚀骨销魂的性爱。
秦时甄不甘被冷落,手指在沈知安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又仰起脸伸出舌尖去舔沈知安的锁骨、喉结。
刺激得沈知安绷紧了脚趾,叫了一声,“嗯……”
口水舔的沈知安上半身到处湿漉漉的,下半身三人交合的部分更是一塌糊涂,严承瑜狠狠往里捣弄,留在里面的精液和体液在不间断的肏干中被挤出来,又顺着沈知安的顶弄,被带进秦时甄的穴内。
床被晃的咯吱咯吱作响,在三人的胡作非为之下随时有散架的风险。
怕秦时甄长时间被压在最下方难受,严承瑜声音低哑着说:“知安,扶着甄甄,我们换了位置。”
沈知安点头,伸手换住秦时甄细细的腰肢。
一阵天旋地转后,三人的体位变成了秦时甄在最上方,沈知安位置不变,而严承瑜在最下方。
严承瑜强硬地握住秦时甄搭在床沿的手,撑开握成拳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
这样他还不满意,松开另一只握着秦时甄脚踝的手,与沈知安十指相扣,他的这番动作,沈知安猜也猜得到,严承瑜这是作何打算,便也顺从他的心意,用最后空闲着的那只手扣住了秦时甄的手。
在打桩似的数百次抽插间,严承瑜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严承瑜虚伏在最上方喘息,亲了亲身下的两个爱人。
无论秦时甄是真疯还是假疯,这对于三人而言,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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