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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回到家中,两人默契的不谈那两天的荒唐,只有在某些夜晚会背着沈知安偷情,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在秦时甄的家里或者宾馆滚上床,大多数是在他的家中,偶然的几次宾馆体验也是用的秦时甄的身份证,再或者就是在车里、小树林里,一切野鸳鸯可能出没的场地。
其中有一次,严承瑜正在秦时甄身上挥洒着汗水,接到了沈知安的电话。
“谁的电话?”秦时甄问。
“你沈哥。”
秦时甄点头,“我不会出声的。”
说完这句话,乖乖地闭上了嘴。
严承瑜心中有些内疚,又有些亢奋,他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沈知安问:“承瑜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严承瑜看了一眼时间,“公司这边有点事,得晚点,大概要七八点吧,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很温柔,是跟对秦时甄说话截然不同的两种语调,更加郑重,没了轻薄。
秦时甄对此不算在意,只是有些不甘心。
两个人的对话仍在继续。
“没什么大事,就是妈那边叫我们回家吃趟饭。”沈知安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关切地问:“承瑜你在做什么?怎么呼吸声那么大?”
严承瑜眼睛都不眨,谎话随口就来,“哦,我在跑步,坐太久了,松快一下筋骨。”
一边应付着爱人,一边胯下不急不缓地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甚至还恶意地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戳了戳。
秦时甄险些发出一声惊呼,搞在严承瑜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秦时甄的嘴,秦时甄无心挑衅,听话的没有再出声。
严承瑜的每一次顶弄时,都会让秦时甄流露出妩媚情态,爽得想叫出来又不能叫,就只好双眼迷离地咬住了那个捂着他嘴的大手,亮晶晶的唾液打湿了手掌。
又纯又欲。
沈知安还在说些什么,严承瑜却已经无心倾听,只是“恩”“好”应是,被滚烫的肉穴夹的欲罢不能,不想那么快射,就分出精力来亵玩秦时甄的多情肉体。
严承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秦时甄叼着他的手掌,如同蛇一样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求不满。
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床上尤物都不能忍,严承瑜在最后一丝理智还保留着时,快速地对电话那头说:“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声音沙哑的可怕,但此时此刻的严承瑜无暇他顾会不会露出破绽,满心满眼的都是身下的那只要命妖精,恨不得把全部的精液都浇灌进他的身体,被吸干了也无所谓。
背着爱人和他们共同的弟弟偷情的快感是语无伦次的,每当想到这一点,严承瑜就会更加兴奋了,他们缠绵悱恻地来了一场又一场激烈性爱。
秦时甄躺在他身下,两条长腿架在他腰上,胳膊攀在他肩头,唇齿交缠,肆无忌惮地吐出暧昧呻吟,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水声愈加密集。
情欲将他们彻底吞没,接下来的偷情也就做来越频繁了。
严承瑜这边已经初步搞定了,接下来该是沈知安了。
06.
严承瑜一边因为出轨而对沈知安无比愧疚,一边又因为秦时甄乖巧得招人疼而产生怜惜,天平开始逐渐持平。
而秦时甄已经将目标转向了沈知安,那个温和的男人。
婉拒了严承瑜的几次邀请,秦时甄开始频繁约沈知安外出,沈知安闲暇之余会应约,两人的关系愈加亲密。
商场的正中心,围满了人,似乎有什么热闹的事情正在发生,人群在起哄,叫嚷着“答应他!”,待电梯升到高处,秦时甄这才看见最中心的两人。
——两个男人。
一人手捧鲜花,泪流满面,另一人举着戒指,单膝下跪,最郑重不过的求婚,那人点点头,戴上戒指之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哪怕无法得到国内法律的认可。
秦时甄艳羡不已,指着下方说:“沈哥你看,他们在求婚,真好啊……”
“以后你也要找到这样一个人的。”沈知安语气坚定,目光笃定,令人信服。
秦时甄内心一哂,面上却流露出动容,点点头给自己打气,“一定会的。”
电梯停留在他们想去的楼层,走之前,秦时甄依依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紧跟着沈知安走出了电梯。
看出他的难看,沈知安叹了口气,拍了拍秦时甄的背。
“走吧。”
秦时甄与他并肩同行,走过人群,冷不丁开口问:“哥,当初严哥有向你求婚过吗?”
沈知安眨眨眼,不咸不淡地说:“有。”
“那是不是跟那对一样?”秦时甄问。
“不是,他是在家里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做了蛋糕,蛋糕里放着戒指,也不想想他这几天身上的那股子香甜味,还当我不知道,傻兮兮的,特别可爱。”沈知安嘴角带着笑意,语气里的轻快与甜蜜几乎要化为实质。
', ' ')('秦时甄却有些失落,语气有点酸溜溜:“那哥一定很幸福吧。”
沈知安还为完全绽放的笑容瞬间凋零,眼神隐隐有些落寞,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索性转移话题道:“想吃些什么?”
秦时甄毫不犹豫报了一串菜名,沈知安欣然同意,两人一路说一路聊,到了今天所行的目的地。
这是一家手工陶艺店,位于商场高层的偏僻角落,装修古朴大方,走进其中,随处可见学员们制作出来的精美陶器,
“沈哥,这个礼物怎么样?”秦时甄眉飞色舞。
过几天是严承瑜和沈知安的第七年结婚纪念日,沈知安郑重地询问了秦时甄购买礼物方面的意见,秦时甄知道原因后热情表示他愿意帮忙,因此两人来到了这里。
沈知安对于严承瑜这段时间的变化不是没有察觉,却不愿意往坏里想,强行将不安压下心头,一厢情愿的认为只是在一起七年了,平稳而一成不变的感情和生活,让他们逐渐进入了倦怠期,如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需要一些新鲜感。
而秦时甄的出现为他们的爱情注入了一股活力,所以沈知安并不排斥秦时甄的存在,也不介意约会时插入一个第三者。哪怕秦时甄有时对他过分亲近,沈知安都对此视而不见。
跟前台打了声招呼,秦时甄领着沈知安进了一间隔间,地方不大不小,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活动。
他们没有让机构的老师前来教导,而是由秦时甄撸起袖子,手把手教着。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秦时甄开始教导沈知安如何揉陶泥,他教的认真,沈知安也学的认真。
中途,严承瑜打了个电话过来,秦时甄悄悄避开沈知安,走到一个隔音好的角落,接通了这个电话。
“哥。”
声音软软的,像是一把小勾子,勾得要严承瑜心头一痒,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严承瑜躺在办公椅上,眼角眉梢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宝贝吃饭了吗?还没吃饭要一起来吃吗?我好想你。”
秦时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隔壁,迟疑了片刻,捂着嘴说:“我和沈哥在外面。”
严承瑜嘴边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心虚气弱地压低声音问:“知安没在你身边吧?”
“没有。”秦时甄摇摇头,靠着墙上,漫不经心地与严承瑜说着话:“哥,你放心,我不会让沈哥知道的,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不要因为我而闹不开心。”
这话说的太像个挑拨离间的小碧池了,秦时甄受不了地当即翻了个白眼。
男人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人都是爱自己的,惯爱吃以退为进这套,严承瑜也不意外。
听言,严承瑜更加心疼了,心脏揪得一抽一抽的疼,哪怕秦时甄语气里并没什么委屈难过。
在极度膨胀之下,严承瑜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不会,我们三个人都会好好的,你沈哥不会知道的,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卡在喉咙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含糊地带了出来。秦时甄没听清,即使听清了也不会放在心里,过耳就忘,倚着栏杆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严承瑜调情。
“今天没空,要陪沈哥。明天,明天好吗?”
“那好吧。”严承瑜委委屈屈又不甘的地点头同意了,而后得寸进尺的提出条件:“明天我要做一整夜。”
这几天被拒绝了太多次,沈知安那又最近工作实在忙,根本没有时间寻欢作乐,憋得严承瑜欲求不满,浑身精力无处使,只能泡在健身房里。
放在以前严承瑜会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让沈知安同意,现在多出了一个选择,自然是将目标放在秦时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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