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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开了荤以后,程羽泽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除了每天晚上的例行公事,白天只要他在家,就会随时随地化身发情的野兽。
顾音像往常一样睡到很晚才起床吃饭,刚在餐桌边坐下,程羽泽就凑了过来。
“音音,你衣服没扣好,奶子都露出来了。”
顾音忙着吃饭,毫不在意地扯了扯衣领,却被程羽泽拦下,将领口拉得更大,露出半边肩膀。
“音音,这里好多痕迹都没了,不好看了,老公帮你加一点。”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却越靠越近,低头自顾自地开始嘬吻那片娇嫩的肌肤。
被袭击的顾音习以为常,嘴里的咀嚼半点没停下。他身上的吻痕都是新旧交叠,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根本分不清哪些消失了哪些还在,反正程羽泽总是用这个借口亲他。
“唔……我的饭……哈啊……”熟悉性爱的身体很快就被唤起了情欲,顾音没办法再专心进食,偏头发出愉悦的呻吟。
见顾音终于被他夺走了注意力,程羽泽得逞般地笑了笑,将人抱进怀里,用力吻上对方的唇。
他喜欢啃咬顾音的下唇,因为音音很怕痒,只要他用牙齿轻轻磨两下,对方就会颤抖着松开牙关,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柔嫩的口腔里翻滚吮吸。因为太过敏感,顾音甚至受不了他用舌尖剐蹭,主动央求他吻得再重一点,以为亲够了就会被放过,殊不知这只会助长程羽泽的贪欲。
“今天的菜有点咸呢……音音不喜欢的吧?”缓了急瘾之后,程羽泽终于舍得放开顾音,贴心地替他擦去嘴角的水渍,还不忘关心他的肚子,“喝点牛奶好不好?老公喂你。”
顾音已经被亲得有些迷糊,程羽泽拿起杯子抵在他唇边,他便顺从地张开了嘴,白色液体缓缓倒入口腔,喉结滑动不停地吞咽,落在程羽泽眼里就变成了另一幅景象。
“音音……帮帮我。”
“唔……?”
程羽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顾音双腿大张坐在自己胯部,硬挺的鸡巴就卡在腿根处,存在感十足。他向上顶了顶,引得顾音低头看去,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又硬了,怎么办?”他垂着眉毛,作出十分困扰的表情。
顾音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扭捏,抬起屁股把自己刚穿上没多久的内裤脱下。因为最近做得太频繁,程羽泽把他的所有内裤都换成了系带式,轻轻一扯就春光大泄,一开始他还反抗过,但每次都被按在床上操到他说不出不字,最后只能忍着羞耻妥协。
后穴口还残留着凌晨的湿意,顾音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还是有点紧,于是一只手给自己扩张,另一只手安抚程羽泽蠢蠢欲动的肉棒。
纤细的手指在柱身上来回滑动,指尖刮过敏感的马眼,带出一点黏稠的液体,惹得程羽泽轻哼一声,“哼……音音越来越厉害了。”
他低头舔吻顾音的耳垂,不接吻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玩弄这块小小的软肉,喜欢看它红得滴血,被欲望烧起来的模样。但此刻他意不在此,亲吻只是为了扰乱顾音的神智,见怀里人已经眯着眼开始享受,他又逼近一步。
“老公的鸡巴好胀,等不了了,音音帮帮我。”
“哈……我在帮你啊。”
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两指探入顾音嘴中,夹起柔嫩的舌头百般揉捏,唾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音音的嘴好软,帮老公吸一吸好不好?嗯?老公憋不住了,好难受。”
这种情况下顾音根本无法拒绝,他含糊着说了个好,下一秒就被抱到了客厅。
客厅铺了地毯,程羽泽让顾音跪在自己腿间,臀部翘起方便他把玩,掐着顾音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带着温暖的吐息将前端包裹住,灵活的舌头也自发地卷了上来,腺液被仔细地舔舐吞吃,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程羽泽发出一声喟叹,鸡巴抵得更深了些,几乎要捅进喉咙里。
口交的感觉并不好受,顾音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鼻腔里全是腥臊的气味,他努力地含吮嘴里的肉棒,想要尽快结束,下腹却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他的鸡巴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点变硬,肚子像在往下坠,他能感觉到程羽泽的手在他臀肉上游走,色情地按揉着缝隙处,但就是不肯碰穴口,哪怕他已经不知廉耻地吐出淫液来引诱他,对方也不为所动。
唔哼……原本难闻的体味突然变得有魔力,顾音吃鸡巴吃得越发沉迷,试图用精液填补自己的空虚。
“哈……”不够,还不够……顾音吐出肉棒,侧着脸亲吻遭受冷落的下半部分,舌尖划过每一处凸起,将遗漏的液体卷进嘴里吃掉,然后邀功般地抬起眼看向程羽泽,“全都吃掉了……”
上吊的眉眼让顾音平添了几分艳丽,旁边的肉棒更显得他骚浪无比。程羽泽变态的欲望得到满足,心情极好地摸了摸顾音的头。
“乖孩子,音音想要什么奖励?”
“哈啊……哈……要老公操进来……”他的腰塌得更软,想让
', ' ')('老公看清楚自己湿润饥渴的穴,见程羽泽没有动,又主动拉着对方的手塞进穴里,“这里、哼……这里都湿了……可以进来了,音音饿了……”
如此直白的邀请让程羽泽兴奋得忘乎所以,他顾不上其他,翻身将顾音压倒在地毯上,没有任何缓冲就直接操了进去,鸡巴一路操到了最深处,撞得顾音尖叫一声。
“啊!哈啊……太、太深了……呜嗯……”
“宝贝,老公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让顾音晕头转向,蠕动的肉穴被填满,原本瘙痒难耐的地方被肉棒鞭笞得柔顺又驯服,像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在瞬间就达到了顶峰,前后都在流水,一边流水一边挨操,爽得他只能翻着白眼呻吟。
“哼……”在云端浮沉的感觉让顾音整个人都变得娇气起来,地毯磨得他不舒服,他也不直说,就哼哼唧唧地扭着腰不给人操。
程羽泽连忙俯下身安抚他,问怎么了?
“不舒服……唔……要抱着……”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向身上的人张开怀抱,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对方的宠爱,一把将他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两人紧紧相拥,顾音的腿架在程羽泽肩膀上,背抵着沙发一刻不停地律动,肉穴被操得痉挛,汁水四溅,而他依旧不知死活地缠着男人索吻。
程羽泽一向乐于满足顾音在床上的所有要求,他享受掌控对方的感觉,这让他血脉贲张。
就着这个姿势做了许久,顾音连嘴都亲麻了,程羽泽才终于在他穴里射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对方又把他翻了个身跪趴着,鸡巴顺势在肉穴里转了个圈,继续下一轮操干。
依旧是又深又重的撞击,顾音的臀部已经一片艳红,程羽泽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龟头精准地刮过骚心,把穴里的精水和淫液搅得乱七八糟。
顾音埋在柔软的沙发里喘息,他渐渐失去了其他的感知,只能任由身体发烫,滔天的欲望淹没了他,高潮纷至沓来,他在不停地出水,眼泪、汗水、体液,连水珠划过肌肤都能让他颤抖。
突然见到灯光的那一刹那,顾音以为这场性爱结束了,却只是换了个姿势变成平躺着,程羽泽的肉棒依旧在他身体里进出,那张被性欲染红的脸显出一种锐利又艳情的美,一点点逼近,然后夺走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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