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哀求般地抓住他的手,原以为他还会继续挑弄,谁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
他把流满了她体液的手指移上了乳头,时重时轻地揉捏。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地方都红如樱桃。
“嗯?”他的喉间挤出极其诱惑的问询。
满黎神志不在,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她。她摇了摇头,“没有。”
嗓音沙哑又颤抖。
她的羞涩与难堪无处遁形,身下的答题卡仿佛在灼烧拷问她。
他硬生生地把她原本朴素安静的学习生活撕开了一个口子。
谁知,傅舟彦不肯放过她,硬逼着她回答,“错哪儿了?”
满黎睁着眼看他,他亦并无波动,仿佛只是平静地问她,试卷的错误。如果她不是全身赤裸,他的手不是覆在她的敏感点上的话。
她又只能忍着呻吟,竭力克制着嗓音,“立几,圆锥曲线,导数。”
她只能这么简略说了,怕再多一个音节,自己就会露馅。
可是身体不会说谎。
她的水又流出来了。
他说,“礼尚往来吧。”
满黎看着他的眼,追随着他的视线,手颤抖地解开他的裤子。
那根猩红的肉棒跳了出来。
他好心领着她的手,师傅领进门,上下搓弄。
烫得吓人。
能证明一点的是,这场下流大家各有责任,共同沉沦。
一只手握不下,她用两只手才堪堪包裹住,她不敢看他的神情,只是跟着他原来的节奏上下摆弄。
等到她听到他喉口的松懈,一阵沉声喟叹送入耳朵。
不是他风流,又是她先红了耳朵。
他移去了她的两只手,重又坐回了座位上,只命令,“自己来。”
满黎有些害怕,感觉潮水像胶水一样糊住了她和那张答题卡,在他的注视下,她撑起自己,下了桌。
她低着头,想要逃避自己的样子。
他继续,“转身,打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