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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峤去图书馆去接洛伊,然后两兄弟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回家。妈妈做的饭很好吃,两个孩子都大口大口扒着饭,然后又开始划拳决定谁去洗碗。洛峤最后输给了洛伊,认命一般去厨房。
等洗碗出来了之后,洛伊已经回房间温习功课,妈妈在做针线活。
洛峤把所有事情做完了,从兜里面掏出来厚厚一沓钱,来到妈妈明兰跟前:“妈妈,这是我上个月工作的尾款,我在存折上存了五万,这里面现金是两万,用来生活花销。”
“这么多啊……”
“不多。”洛峤把钱交给他,转过身拿起衣服,“我假期结束了,我得赶紧回去赶通告,家里面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天已经黑了,要不明天再去吧……”
“不了,都等着呢,我先走了。”
“那路上注意安全啊!”
“嗯!”
……
洛峤在七点准时到达酒店,随后跟着陆景舟返回枫林别墅。
刘妈的声音传来,洛峤扭头一看,就看见他穿着洁白佣人服的四十多岁的女人端着一个小盒子走过来。
洛峤接过,问他:“这是什么?”
刘妈说:“这是陆先生在澳门拍下的,算是给您带回来的小礼物。”
礼物?陆景舟给他带的小礼物?
洛峤想起来了,走之前,他的确有跟陆景舟讨要过小礼物。真没有想到,陆景舟还真的有带回来。
那是一个黑色精致的丝绒盒子,款式很简单。洛峤用拇指轻轻推开盒盖,看见里面放着一枚戒指。
洛峤诧异地转头看向陆景舟。
陆景舟很是随意地坐在沙发望着他,微仰着下巴,干净利落的短发,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傲慢。
这件礼物,不是钻石,也不是金银。
那是一只绿宝石戒指。
像是包含万物的幽深绿色,如同静谧而神秘的森林,充满了未知、危险,它静静地躺在黑绒盒子里,那冰冰凉凉的视感,让人看着就不禁静下心来。
洛峤抬眼,看着陆景舟。
“戒指?”
陆景舟站起身来,从盒子上取下绿宝石戒指,一手轻轻抬起他的手,闪着幽深的戒指往他无名指上套。
电光火石的一瞬。
陆景舟轻声说:“很漂亮,对吧?”
“……”
“很像你。”
洛峤抬头,看见陆景舟的目光也定格在那枚戒指上。
从他在拍卖行上看见这只绿宝石后,就再也没有挪过眼,幽深的绿色,是森林的颜色,在大自然的面前,就连神袛也会不自觉的败下阵来。
优雅、冷漠、冰冷,太像这个人的眼神了。是森林中的女巫,蛊惑行人一步步走向泥潭,奔赴死亡。
洛峤想都没想地将手握拢成空拳,躲避过去,陆景舟握着戒指的手僵在半空。
“嗯?”陆景舟抬起眼,眼底掠过一丝危险。
“我……”洛峤盯着那枚幽深的绿宝石,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淡淡地问道,“陆景舟,你喜欢我吗?”
他越来越看不清陆景舟了。
即使知道对方对他跟其它情人都不一样,但是收到戒指,会让他恐慌会害怕。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
望着面前这人清秀的小脸,陆景舟十分感兴趣地挑眉:“洛峤,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都不能用一个单纯的词去概括。比如喜欢,又比如爱。”
“我对你,也是如此。”
他对面前的这个家伙,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他讨厌那个高高在上的洛少爷,可这个洛少爷从云端摔下来,成为了任人可欺的洛峤,他心里也很不舒服。
洛峤挣开他的手,取走绿宝石戒指丢进酒杯里,然后拿酒杯缓慢摇晃,道:“可是,陆先生,戒指它是一种象征。如果你不喜欢我,不要送我戒指,这样只会增加彼此之间的误会。”
陆景舟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怒反笑:“洛峤,那你想要我喜欢你吗?”
“啊?”洛峤愕然。
又是这种被反将一军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美妙,让他险些快支撑不住。
“洛峤,你是危险的,也是迷人的。”陆景舟说着,拿走他手中的酒杯,一口气抿完,然后再一次强硬地拉过他的手,将取出来的戒指强硬套了上去,放到唇边轻轻的落下一吻。
“就像这绿宝石一般,幽深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一瞬间……
洛峤似乎看见了森林中的女巫。
女巫蛊惑迷路的行人,让他朝着一条扭曲的道路进入森林最深处,那里有一处潮湿的沼泽。
******
对于洛峤擅自做主的行为,陆景舟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给予了严厉的惩罚。规矩就是规矩,不可能因为某一个人而破例
', ' ')('。于是乎,洛峤除开了被扣除半个月的工资,还会被强制执行合约的二十一条项目。
其中一条,就是洛峤在两天内,完全按照甲方的性需求进行满足。
而这一次,陆景舟提出了,他要洛峤在落地窗前,答应跟他肛交。
那天晚上。
陆景舟跪在洛峤嫩生生的两腿之间,扒拉开两瓣柔软软的阴唇,操弄完了那柔软的小嫩穴,就掏出肉棒上下撸动几下,抱起洛峤的腰,把狰狞的粉色阴茎往洛峤弹性十足的臀瓣中间插。
润滑液就在一旁,陆景舟单手拿起来,抠挖出一坨润滑就往自己自己的大肉棒涂抹了一些,随后很有耐心地开始给顶弄那从来没有被他操过的后面。
洛峤感受到他想给自己后穴开苞,他不想被操到屁股开花,更是拼了命地挣扎。
“啪!”一声。
洛峤的屁股就被狠狠地打出了巴掌印。
“乖,听话一点……”
陆景舟搂住他小腿,炙热的吻一路烙印而下。
“嗯啊、呜唔……陆景舟你个大坏蛋!”
“呜,我屁股好疼啊唔呜………”
不管洛峤怎么挣扎,陆景舟那足足有鹅蛋粗硕的大龟头强挤进肛门,洛峤立时疼得小脸煞白。坚硬如铁的大肉茎被处子紧致的小骚洞用力裹挟,陆景舟舒爽得双目泛红。
他抱高洛峤挺翘饱满的屁股,青筋密布的大肉枪一下下往直肠里面捅肉。
“啪、啪啪——!”凶悍猛烈的大肉棒疯魔一般地前后律动。
“呜哈、别,好疼啊,不可以………别操了啊………”
洛峤没有感受过肛交的滋味,并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可那炙热粗壮的肉棒捅干进来的那一秒,他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软、变得愈发敏感起来。让他感到格外的屈辱、羞耻。
在陆景舟的玩弄下,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敏感。
就连以往从未有过的肛交,都让他感受到的最多不是害怕,而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前列腺被圆滑饱满的大龟棱拼了命地抽插,洛峤的身体由紧绷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完完全全的适应了后面的人蛮力抽插的速度,他大口大口喘气,软软地哼唧几声,臀部抬得越来越高,全身都泛起了红。
这太舒服了。
陆景舟给他带来的性爱体验,是前所未有的……
屋外落地窗户凝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在它的旁边还有长有郁郁蓬勃的长青藤,微风吹拂,长青藤挥动着绿袖一般飘带一般纤长的藤蔓。
黏乎乎的淫水滴答滴答地似串线小珠,飙射到复古的木质地板上。
陆景舟把洛峤压在宽大透明的窗前,一根昂扬坚挺的紫红大肉常狠狠撞向淋漓多汁的后穴,力气无比巨大。
“啪、啪啪——!”
“啪、啪啪啪——!”
两颗丰硕的大睾丸重重砸撞在洛峤通红水润后穴,后穴出的软肉被大肉棒肉干到震颤不止,连褶皱都被撑得满满的。
“啊哈唔……肚子好涨……太快了!”
“啊………”
洛峤被顶得双脚离地,他的脚尖已经很久都没能触碰到地面了,他被完全顶起来,腰身被陆景舟的手臂用力圈住,以一个倾斜的姿势贴在玻璃窗上。
饱满绵软的奶子被狠狠摩擦在冰冷坚硬的窗玻璃上,青筋暴突的大肉棒在他敏感润滑的后穴进进出出。
“啧,宝贝,你好紧啊………”
细嫩的后背,洛峤有时被亲痒了,侧身想躲一下,陆景舟的唇立即就追了上来。
后背的吻痕一个叠加着一个,看上去无比暧昧。后穴那强劲迅捷的大肉棒不知疲倦的重重捣入,再轻轻抽拔而出。
洛峤有好几次都感觉到,那两个硕大的阴囊都要顶到他身体里面来了。
当粗硬壮硕的大龟头拔出来时,陆景舟大掌使劲揉捏着洛峤弹性十足的臀肉,健劲腰身快速往前挺撞,在洛峤“啊”地一声惊叫声中,足足有手臂粗骇的大肉刃急贯而入。
“呜,怎么这么粗啊……”
“舒服,嗯,啊……啊啊啊啊……”
洛峤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完全顶出陆景舟大肉棒的狰狞弧度。
陆景舟含咬住他耳尖上的肉肉用力吮,洛峤全身像是过电般微微抽搐,鼓鼓的小奶包剧烈地摩擦着窗。“啪啪啪——”他身前乱晃的那一根清秀的小阴茎恶狠狠砸击在玻璃窗上。
洛峤的眼眸泛起迷朦氤氲的雾气,终究是体力不支,瘫软在地上,改为雌伏的姿势躺在陆景舟身下。
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牢牢夹住男人的腰,小穴莹润光泽,随着被操干的动作不时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
“宝贝,能不能别夹这么紧?”
“你是不是要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然后给我生小宝宝,是不是?”
陆景舟一会儿操弄洛峤的后穴,一会儿又操弄洛峤的花蕊,把人身下两个紧致的小洞都操得合都合不上
', ' ')('才罢休。
最后,陆景舟托住洛峤白皙光滑的右脚,放在唇边又亲又舔。
脚背很快就被陆景舟舔得湿漉漉的,津液划出一道道湿痕,与血管或交错或重叠或平行地延伸。
“噗嗤、叹嗤——!”
凶狠悍然的肉棒从花蕊操完了,后插了进来。将洛峤已经被操到有些红肿的肛门撑得更大,浅粉色柔滑的一圈骚穴软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含里住陆景舟粗硬充血的大肉棒。
“唔,真紧,真舒服……”
粗壮的大肉棒被吸挟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失了魂,陆景舟鼓涨饱满的胸肌上被汗水浸湿,像是拍运动大片般,汗珠顺着他惹眼的肌肉纹理向下滴坠,是充满野性和爆发力。
洛峤微愣地望着陆景舟的大胸肌,不知为何脸上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热意。
他还来不及深究,陆景舟胀大滚烫的肉棒不知忽然撞击到他后穴哪个骚点,他的身体反应激烈地不停颤抖。
“呜呜,要射了,要射了……”
“让我射吧,陆景舟,拜托你,让我射出来……”
他的声音俨然带上了泣音,可陆景舟的肉棒却在听到他的求饶更是涨大了几分。
陆景舟放下洛峤右脚,抱高他的膝弯,大肉棒像柄巨剑快速狠猛地捅进淫水横流的肠径里。
肉棒在洛峤痉挛不止的小骚洞里进进出出,不断有水润的媚肉被带出肛门,而当陆景舟沉身操弄时,那短暂暴露在空气的软肉又被饱满圆滑的大龟头重新送进直肠里。
“我、我要死了啊呜呜………”
小淫洞被足足有他脚踝那么粗的肉棒到最大限度,大肉棒肉进出。
刚开始洛峤当然是难受至极,但当他终于习惯了陆景舟骇人的尺寸后,快意涌向全身,从他的骚后穴不断蔓延,很快传送到他全身。
“好了,宝贝,我准你射。”
这句话一出,陆景舟一边挺摆劲腰,大肉棍一插到底直捅骚肠深处,一边用手摸上洛峤茎身白净、顶端泛着粉的阴茎。
粗大的手掌包住洛峤的肉茎,“呜啊哈”一声,洛峤浪叫了,射了出来,射在了玻璃墙上。被抚弄性器的滋味又爽又羞耻,洛峤耳尖红得滴血,小小声地呜咽着。
后面的男人,等他射完精之后,又开始新一轮。
一阵激烈冲刺之后,带有明显麝香气息的浓白激烈的精种灌射洛峤因高潮而痉挛不止的骚肠壁里,洛峤颤抖似筛糠,终是呜啊呜啊地被欺负到哭。
他再也不要跟陆景舟做爱了。
这个男人,在床上,一直都在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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