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陆鸣咳嗽一声，“作弊不作弊的……家长的事情，能叫作弊么？”
“啊？”
白衣少年茫然。
让爸爸帮自己做作业，不、不算作弊么？
“记住，孩子。”
“这叫家庭辅导。”
陆鸣微笑说道，“研发文章，让父亲辅导也可以，但是，你也要明白这些，要参与进去明白么？”
“哦。”
少年似懂非懂。
他总感觉、师父在鼓励自己作弊？
啊。
是家庭辅导。
“这篇文章很好。”
陆鸣沉声道，“以后，你一个人独立拥有一个部门，就叫优化部门，这篇文章，也开始正式录入！”
“这个部门的发展……”
“就交给你了。”
陆鸣拍拍他的肩膀。
独、独立部门？
白衣少年眼前大亮。
这可是三师兄、大师姐他们才有的特权！在剑卡师协会，独立部门意义重大，代表着真正的一代弟子！
代表着……
协会的贡献者！！！
“我、我真的可以吗？”
他有些忐忑。
“相信自己！”
陆鸣鼓励道，“让父亲家庭辅导也可以，但是记住，终有一天，你要能独立完成这份工作！”
“是！”
白衣少年双拳紧握。
独立……
将来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于是。
少年兴奋的离开。
陆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这孩子虽然咸鱼……
可是人家有一个牛批的父亲啊！！！
能够让一位宗师级制卡师，真正的大佬，帮助他们剑卡师协会优化底层，这是何其荣幸的事情！
如此。
大善。
“小小剑。”
“嗯。”
“好好看看这份文档，尽快消化内容，完善改造。”
陆鸣将这份资料转发给小小剑。
“明白。”
小小剑抱着自己的通讯仪去角落里看了。
而这时。
李昊然敲了敲门。
“师父。”
“进来。”
陆鸣轻声道，“什么事？”
“呃——”
李昊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低声道，“那个师父，张扬前辈又被打了。”
陆鸣：(*^▽^*)
这种事情……
咳。
这不是常事儿么？
“那个。”
李昊然顿了顿，“一天被打了七次……”
？？？
陆鸣惊了。
雾草。
真的假的？！
张扬前辈虽然胡闹了一些，但是以前也是好几天才被打一次，这一天被打七次，必然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查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查出来。”
李昊然也很苦恼，“根据资料显示，昨天张前辈什么也没做。”
这才是他来找师父的原因。
困惑。
一天被打七次，必然有什么理由，作为协会的代理会长，他必须弄清楚这未知的威胁是什么。
“明白。”
陆鸣神色也凝重了几分。
七次……
他们调查了张扬的资料，的确没有任何发现，张扬这两天有别的事情要忙，连公众号都咸鱼着呢！
没有发表任何文章！
这……
陆鸣沉思许久，忽然问道，“张扬被打主要都击中在昨天？！”
“是。”
李昊然很肯定。
前几天一个没有！就从昨天开始的！
一连七次！
张扬直接躺医务室了……
“昨天……”
陆鸣一声叹息，“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哎？”
李昊然看向陆鸣。
“昨天。”
“滴滴打人app发送了免费的打人优惠券，限两日内用完……”
陆鸣叹息。
？？？
李昊然目瞪口呆，“就……就因为这个？！”
“是。”
陆鸣也很无奈。
优惠券这东西吧，就是你本来不想用的，但是有了以后又觉得不用太可惜了，所以还是会凑单用掉。
这种免费的就更好了……
那为什么选张扬呢？
也就是……
想想，谁比较欠打、就顺手用了呗。
然后。
就这样了。
刷！
办公室一面沉寂。
陆鸣和李昊然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种事情……
“太过分了。”
李昊然愤怒，“这个app居然公然存在！”
“淡定。”
陆鸣安抚了一下这位徒弟。
这东西……
没人管得了。
以苹果贷、香蕉贷、萝卜贷等为首的非法贷款公司、以辣椒直播平台、风油直播平台等为首的非法直播平台……
满地都是！
你就算消灭了，回头又出来一个。
滴滴打人也是如此，你今天灭了滴滴打人，明天就出去啪啪打人、piapia打人之类的，谁也没有办法。
它们的特点，就是灰色产业，在法律边缘疯狂摩擦。
你说它犯法了吧？
没有。
它就蹭了蹭没进去。
你能怎么办？
你说他犯法了吧？
你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执法者全部出动，最终抓了也就一个打手……撑死关几天，屁用没有！
因此。
就连执法部门也懒得管。
他们这边大量的杀人死亡失踪案件没处理，真没太多的精力跟这群人斗智斗勇，讨论蹭进去多少算犯法的事情。
太累！
太折磨人！
“原来如此。”
李昊然恍然大悟。
还是师父知识面广。
听说师父早起跟贷款公司有过接触，现在看来，师父一直对这种事情看不过眼，持续关注着！
不愧是师父！
只是。
他很快想起一件事，“师父，您是怎么知道昨天滴滴打人app送优惠券了？”
陆鸣：→_→
“咳咳。”
陆鸣咳嗽一声，“一位执法者朋友交代过。”
“哦哦。”
李昊然恍然。
师父不愧是师父，交友也如此广泛。
许久。
李昊然离去。
陆鸣擦擦汗，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提升实力上，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将每分钟都用在刀刃上。
而这时。
嗡——
腕带通讯仪震动。
陆鸣扫了一眼，发现居然是蒙石散的消息！
“老蒙？”
陆鸣接通了通讯。
“陆鸣。”
蒙石散爽朗的笑声从对面传来，“哈哈哈，那几个剑修弟子挑战你的事情，怕是要推迟几天了。”
“哎？”
陆鸣奇怪，“怎么了？”
“咳咳。”
蒙石散憋着笑，“那个，你要知道，你们天都市可是第一城市啊……”
“啊？”
“这不是开学了么……”
“然后？”
“咳咳，那几个打算去挑战你的剑修，没抢到车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