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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不高兴,但他又怕黎景深会细想。他只能不管不顾的追着黎景深的唇瓣,“你抱我。”
看着夏时这模样,黎景深便更觉得忧愁。要知道对于他来说,现在确实是很好的时候了。
每天都可以看见夏时,不用手机和来自旁人的消息,他就可以确认夏时仍旧是好好的。当然了,更为重要的是现在夏时愿意待在他身边,每天早上他一睁眼就能看见夏时。
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胡思乱想,现在他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学业,效率都比以往要高出不少。
已经到了苏南都承认他应该把夏时留在身边的程度。
所以夏时现在的不高兴,黎景深确实是难以理解的。可看着夏时难得忧愁的让自己抱他,他又确实是难以拒绝。
怀里少年被他掐着腰,细窄腰身因为长久病弱简直不盈一握。黎景深仰头亲吻少年的面颊,从白皙脸庞吻到淡粉淡粉唇瓣,最后在唇瓣厮磨中含糊催促,“把我的鸡巴拿出来,夏夏。”
夏时坐在黎景深怀里,难得是居高临下的位置。但他垂眼看着男人的俊脸,对视不过半分钟,羞红颤抖的眸子便游移向了别处,只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还听话的往下伸。
细长手指艰难的将男人的裤子解开,拉链拉下去之后,夏时几乎就要感觉到那根粗长性器的温度已经隔着内裤传递到自己手上。他被黎景深握着腰,大手在腰侧细细摩擦的时候,掌心本就高热的温度传递到他身上,烫得他头晕脑胀。
“继续,不是要我抱你?到这里就停下可怎么行。”
黎景深握着夏时腰肢的手已经往下滑了,最后双手握着光裸柔软的臀瓣,将饱满臀肉都狠狠揉捏得变形。怀里少年已经在嘤咛,但还是坚持着老老实实剥下他的内裤将里头粗长的阴茎掏出来。
笔挺肉物暴露在空气里,像是终于被解放的怪物,被少年握着茎身根部都还控制不住的在抖动,最后马眼里的腺液流出来,沿着茎身往下蜿蜒,落进少年的指缝里。
握在阴茎上的手终于也开始发热,黎景深还故意贴着夏时的面颊轻轻蹭动,“摸一下?仔细摸摸,不是很喜欢吗。”
夏时已经被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他受不了黎景深故意对他说些荤话,或者是催促他做些叫人羞耻的事情,气得鼓起脸蛋紧紧攥着黎景深的鸡巴根部撒气,“我没有喜欢!”
黎景深被攥的直接闷哼一声。
夏时平日里力气小,当然到了床上也是任他拿捏。可现在那几根细白的手指箍着他的阴茎,一旦用力之后指尖刚好隔着包皮压着输精管的位置,弄得他咬着牙都被激得额角青筋暴起。
“夏时……!”
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哪里,只要被黎景深连名带姓的叫,夏时都免不得要一哆嗦。他看着黎景深额角浸汗的模样,想要认错,又忍不住嘴硬,“是因为你总是说奇怪的话!”
“好,我的错。”黎景深纵着夏时,就算鸡巴被捏的疼也不例外。他啄吻夏时的面颊,抱着赤裸的少年时鼻息都是带着情欲的粗喘。明明性事还没有正式开始,可他眸子已经发热,盯着少年昳丽俊朗的脸蛋忍不住哑声催促,“再帮我摸一下。”
夏时给他的,就算是阴茎上的疼痛都叫他有点性奋。
可夏时哪里会看不出黎景深状态异常,他看着眸子发红的男人,视线下滑注意到那截紧绷的脖颈都是青筋毕露的可怖模样。他有种错觉,如果在这时候惹得黎景深生气,他一定会被按在床上被操死。
毕竟不管怎么看,黎景深都一副快要忍耐不住冲动的模样。
被黎景深催促着摸鸡巴,夏时却担心这种程度不够。于是他大着胆子主动搂着黎景深的颈项,跪坐的双腿分得更开,叫自己已经光裸的女穴可以贴紧黎景深的阴茎。
“夏夏——”
黎景深声音紧绷,因为反应过来夏时是想要做什么。他紧紧盯着夏时羞红的面颊,看着少年缓慢挪动身子,用腿心那朵娇嫩又脆弱的肉花含住他的阴茎。笔挺的经脉偾张的肉物被完全坐了下去,竖着一根被两瓣饱满阴唇努力含住,龟头部分都有被逼口缓慢嘬吸的快感。
他喉咙发哽,握着夏时的腰肢不敢松手,只看着少年想像是勾人的妖精,强忍着羞涩摆动腰胯用生涩的小逼含着他的阴茎蹭动,最后用逼里吐出来的淫水直接将他的鸡巴濡湿大半。
“你在勾引我。”
黎景深浑身肌群都紧绷着,是好努力才忍耐着没有做更为粗暴的可能会吓着夏时的举动。他只握着夏时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单薄的胸脯靠近他的胸膛,叫他可以轻而易举感受到夏时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你在勾引我对不对。”
在性事中说重话往往都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现在黎景深呼吸粗重,眼睛里都已经有了血丝。他含着夏时的唇瓣亲吻,一开始是缓慢的黏腻的厮磨,等到夏时自作聪明伸出舌头来,他便不受控制似的不管不顾将夏时的舌尖往自己嘴里拖,深吻得少年连嘴里的涎
', ' ')('水都咽不下去,被他吻得近乎缺氧。
“夏夏长大了,现在会勾引人了,为什么呢?”
夏时有些缺氧,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听见黎景深的话也给不出回答,因为有感觉一旦说出来自己只是顺着黎景深而已,那黎景深的好心情就一定会被破坏了。
万幸,现在黎景深的兴奋程度叫他可以在没有收到夏时回应的时候就独自把话题继续下去。他抚摸夏时的头发,把额角汗湿的那些都往后拨弄,这才慢悠悠的、又难掩兴奋地说:“因为夏夏现在很喜欢吃鸡巴是不是?喜欢做爱的感觉了对不对?”
过于露骨的荤话叫夏时面红耳赤的,他不再抓着黎景深的鸡巴,因为那根肉物被他攥着都性奋的在抖。他想要扶着黎景深的肩膀,想着自己至少要挺直腰杆,结果刚一搭手过去,便被黎景深抱起来压在床上。
“你现在真的好喜欢我啊。”
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但夏时终于发现了,黎景深说话的时候会带着点叹息一样的味道。他抬眼看着黎景深的眸子,被里面的迷茫吓得胆颤心惊,最后是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努力攥紧黎景深的胳膊,肯定道:“我一直喜欢你。”
“我真的一直、一直都喜欢你……我们一起长大的,不、不是,你拉着我长大的,黎景深。”
黎景深状态不好的那段时间,黎母满面愁容的来家里,问他的母亲能不能把他带到黎家去住一段时间。他坐在沙发上堆积木,听见阿姨的话就垮了脸,想说自己不去,结果母亲已经拉着他的胳膊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
“夏夏去跟小景哥哥一起住好不好?”
夏时皱着脸蛋不想应声,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见自家母亲的眼睛红了。当时他还不懂事,但就是因为母亲的状态莫名心情低落,最后也没敢开口告诉母亲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抓得疼,只说要把积木一起带上。
他在黎景深的床上搭积木,比他大一些的少年就坐在书桌前。签字笔划过纸张沙沙作响,但断续的会停下来。
因为黎景深会回头看他。
晚上洗澡的时候,夏时坐在浴缸里,黎景深就搭着小板凳在浴缸旁边守着他,看见他胳膊上的红痕,眉头拧得很紧,“是不是有谁欺负你?”
“没有呀。”夏时话音轻快,拿沐浴球打了很多泡泡在浴缸里。他说完没有收到回应,偏头看见黎景深面色凝重,苦恼的抓了抓脸蛋,“你不要总是不高兴呀,因为你不高兴,妈妈才不让我在家里睡了。”
年少的黎景深一怔,很努力的舒展眉头,但最后还是没能笑出来。他看着夏时纤瘦的胳膊腿,慢悠悠地说:“我没有不高兴,我很好。”
于是第二天,夏时就又被黎景深拉着送回家了。
夏时尤记得回家的时候是黄昏,长街尽头的夕阳能够将他和黎景深的影子都投到身前。他想要去踩黎景深的影子,但两个人十指相扣浸出汗来,他怎么努力都没能挣开。
到现在,看着迷茫的像是陷入困境的黎景深,夏时终于可以肯定的说,“你拉着我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我们现在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我喜欢你。黎景深,我真的会很努力,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夏时说了很多,但黎景深面上都没能出现什么表情。他只默不作声的看着夏时表露心意,为难似的用舌尖蹭着牙齿舔到上唇内侧,最后缓慢吐息着,将阴茎送进夏时的身体里。
“夏夏现在真的好棒,又紧又热,含着我不放……而且还变得好勇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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