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真的哭上了呢?
傅淮言无奈,将人揽进怀里:“好了,别哭了。”
贺书宁的小手扒拉住傅淮言的肩膀,红润的小嘴喘着气:“我们换一下。”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傅淮言:“……行吧!”
十分钟后,贺书宁又闹腾了起来。
这下子,傅淮言可由不得他了。
呜呜呜~我老攻是大坏蛋。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贺书宁睁开眼,觉得自己虚脱了。
那么一大项运动,是个人都受不了吧!
贺书宁试着动了动身子,那一处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腿根酸胀的厉害,膝盖也隐隐作痛。
他掀开睡衣看了眼,手臂、颈脖、腰腹痕迹明显,再往下……简直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咬了个遍。
啊啊啊啊!
自己造的孽,必须自己承受。
贺书宁大脑放空,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
傅淮言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眉眼含笑,显见的餍足。
他把粥碗放在床头,连着被子将贺书宁抱了起来:“吃点东西,晚点儿带你去个地方。”
贺书宁哼哼唧唧:“什么地方?”
小孩儿一脸别别扭扭,傅淮言唇角的弧度加深:“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就是惊喜嘛!
不问就不问呗!
粥香醇郁,入口软绵,贺书宁倚在傅淮言怀里,任由对方一勺一勺的投喂,惬意地享受着alpha的贴身服务。
喝完粥,他又鼓着小脸,拉着傅淮言的手放在腰上:“我疼,你给揉揉。”
傅淮言百依百顺:“好。”
贺书宁有种错觉,现在他就是去翻.墙杀人,傅淮言也会给他扶梯.子。
两个小时后,傅淮言把贺书宁裹的圆滚滚地带出了门。
车程二十分钟,他们驶进一片高档低调的别墅区里。
贺书宁惊诧:“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见家长吗?
他还没来得及买礼物呢!
第一次正式上门,两手空空不太好吧!
车子转弯,停在一栋三层别墅楼外。
傅淮言转头,笑着说:“看看新的房子。”
贺书宁看了眼窗外,又看向傅淮言,面露低落:“你要搬家了吗?”
傅淮言皱眉:“不是我,是我们。”
我们?
傅淮言替贺书宁打开安全带:“我们一起搬过来。”
这是他很早之前就想要做的事情,从贺书宁父亲说过同意他们住在一起以后,傅淮言便开始物色新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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