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林看到南宫维丰并没有忘记这个手镯,有点激动地回答道:“我叫陆剑林,卢蕾艳是我的母亲。”
听到卢蕾艳的名字,南宫维丰的眼神有一丝动摇,蕴藏着一些说不出的情愫。
卢蕾艳是他的初恋情人,两人在年少时互生好感便走到了一起。后来因为一些误会阴差阳错分开,他心高气傲也没有去追回她,就这么再也没了消息。
“卢蕾艳……你母亲,她还好吗?”从嘴里再说出这个名字让南宫维丰感觉回到了好多年前。
陆剑林听罢眼中涌上泪花:“我母亲不久前已经因病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维丰的心里空落落的,觉得万分遗憾,没有能再见上她一面。
陆剑林接着说道:“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受了很多苦,积劳成疾,落下了病根子,这么早就离开了。她在临终前,告诉了我的身世,她说你是我的亲生父亲。”
这时,传来敲门声,秘书进来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南宫维丰对着秘书吩咐道:“linda,将十点的会议推迟半个小时,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来打扰!”
“是的,老板。”
待秘书关门离开后,南宫维丰对陆剑林说:“坐下说吧!”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一般并没有对刚才陆剑林说的话很惊讶,毕竟他年轻时也算风流,有几个私生子不足为奇。
“对于你母亲的离世,我感到很痛心。那你来的目的是?”
陆剑林满怀期望地看向南宫维丰:“我来是希望能与你相认,你能去墓地看看我母亲,她一直挂念着你,我想了了她最后的心愿。”
南宫维丰定定地看着陆剑林,似乎是想找出什么不对,面对突然出现的儿子他并没有那么高兴。
他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也有名声地位和金钱,此时这个儿子的出现更让他觉得陆剑林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他是个商人,首先看中的便是利益,陆剑林的出现并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好处,相反还会让他损失很多,再说他与陆剑林也并没有多少感情,他与卢蕾艳的感情过了这么多年,也早已经尘封在过去了。
南宫维丰起身走向落地窗前悠悠说道:“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这笔钱够你潇洒生活下半生了,你带着钱离开,就当今天没有来找过我。”
陆剑林听到这些话很生气,大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找你的吗?!”
南宫维丰转身对上陆剑林的眼睛:“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陆剑林气得用手指着南宫维丰:“你太过分了!”
南宫维丰冷笑一声:“哼!我过分?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儿子,谁知道是真是假,像这样的手镯,造假那太容易了,我还没问你究竟是谁?”
“我没有撒谎,我只是想父子相认,让你去看看我的母亲,她挂念你那么多年,你就不觉得愧对她吗!”
“你不要再说了,说再多我也不会相信你的。”南宫维丰看了看手腕的表,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看来要尽快解决他。
“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难道要去做亲子鉴定证明我们的关系吗?”陆剑林没想到面前的人变脸如此之快。
“我并不在乎最后结果是怎样,我给你开出的条件已经够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南宫维丰从柜子里拿出支票,拿起笔飞快地在上面填了一个数字,撕下来递给陆剑林。
“拿着支票立马走人,以后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们互不相欠!”南宫维丰冷漠地下了逐客令。
看着面前的支票,陆剑林气红了眼睛,从小便没有父亲的陪伴,母亲独自一人辛苦拉扯他长大。
母亲在临终前哭着将他的身世告诉他,让他不要恨自己的父亲,他原以为丧母之痛可以从亲生父亲这里得到稍许安慰,没想到最后竟是这种结果。
他一把抢过支票撕个粉碎,用力把纸渣丢向南宫维丰:“你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
南宫维丰也有了怒气,他冷冰冰地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你休想得到我的继承权。”
“呵!你还真不愧是商人,简直钻到了钱眼里!我母亲真是瞎了眼,爱上你这种垃圾还挂念你这么多年!”
陆剑林出言不逊,南宫维丰皱眉呵斥道:“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再这样我就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陆剑林看着面前披着羊皮的狼,想起自己刚才还觉得他对母亲还有一丝情分而感动,真是可笑至极!
陆剑林笑着自嘲道:“我竟然还对你抱有期望,哈哈!太可笑了!”他气得用力拍向南宫维丰面前的桌子,居高临下地死盯着他。
“我不会再和你相认,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你这些年对我母亲的亏欠,我日后一定会一一讨回来!”
“你的什么破继承权,我压根就不稀罕!你的破钱我更不会要,那会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