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
张胜眼里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刘斌鸿却读不出其中的意味。
“出去吧,我说过,现在是一场赌局,只是一场赌局,只有潮水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最后一张牌没有翻开来之前,谁也不能断定我已经输了!”
※※※
“他已经输了!”
徐海生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惬意地望着电脑画面,淡笑言道。
电脑画面上播放着的,是从斜上角拍摄的张胜吸烟过度,趴在马桶上呕吐不止的画面。
徐海生悠然转身朝向窗外,落地窗外风景一览无余:“他能有今天,是我一手扶持啊。不然,他现在还是骑着一辆破自行车,为了一日三餐奔波劳累的穷小子。这几年,他苦也吃过了,福也享过了。我也算对得起他啦。呵呵,可怜的胜子,现在是众叛亲离啊,……只有李详和和罗大炮两个人还在跟着他?”
“是!”身后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说。尽管徐海生眺望窗外,没有回头,他站在背后仍不敢有丝毫失态松懈,站得笔直。
“唔!”徐海生举起高脚杯,轻轻呷了一口红酒,灿烂阳光映照下,就象喝下一口鲜血:“叫李详跟紧点,多多支持鼓励他奔向悬崖。李详的损失,我会补给他。嘿,周二,9507到期,也就是张胜的死期,还真的有点想他了……,安排一下,让他来见我。”
“徐总,周二是大决战见胜负的时刻,他一定会守在电脑旁,恐怕火上房都不会离开。叫他出来,只怕……”
徐海生莞尔一笑:“9507到期,他将一败涂地。他的拥戴者会弃他而去;他的属下会弃他而去;但是据我所知,还有一个人不会离开,那个死心眼的傻瓜,就算张胜变成一个浑身冻疮的乞丐,她也会跟着他。那他怎么能算是一无所有呢?”
“您说的是……?”
“找几个人把她带出来,通知张胜她被绑架,如果他不来……”
徐海生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么……,她也会离他而去,那时,他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一无所有!那时,不需要任何人催促,他就会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徐海生雄踞23层高楼之上,望着窗外悠然微笑,颇有拈花示佛的神采:“杀人的最高境界,是一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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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是个惊心动魄的日子。
坦率地说,张胜的全部资金在期货买卖中只能算是个小户,他左右不了行情的走势,但他是根据市场实盘来权衡现货和约价格的。市场实盘巨大,要交割很容易,现货和约价格又高于市场实盘价格,因此他是看空的。这代表了相当一部分期货投资者的意见,看空者不止他一人。把宝押在做空上的机构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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