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病重的话,也只能是她自己病的不轻,为父问你,为何不愿意穿婚服来拜堂。”洛清寒并没有为彩衣圆这个谎,厉声喝道。
父亲的话让洛彩衣心里顿时有些心灰意冷,最亲近的人就是这样,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呢,可笑自己还抱着一丁点的希望,希望父亲是疼爱她的,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她的眼圈微微发红,低着头回道:“彩衣知错了,还请父亲责罚。”
“哎,错什么啊错,你是我的女人,错不错还由不得那些阿猫阿狗来说,你说对不对啊,陈老不死的?”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哪里来的没规矩的乡巴佬,敢在今天来找血蝠一族的不痛快,嘿嘿,他要死了。”外围一妖族的族长开口道。
“好大的狗胆,今天是我陈珒燃大喜的日子,你这是找死,这个婚我还结定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打死。”陈珒燃刚占据了主动权正准备乘胜追击,结果半路杀出来个神经病,实在让人气愤。
洛彩衣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他来了,可今天这场合,他来了生死难料,根本别提他手上的追月,就连父亲都不会放过他的,当即着急了起来,大喊道::“你快走,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大男人能伸能屈,不要逞一时之勇。”
顾南已经走了进来,斜靠在门框上,他轻笑一声:“你不说彩衣,我还能让你活几分钟,你这么一提,老子的火气就更大了,我的女人也是你这种废物能碰的?死去吧。”话音刚落,他就催动了陈珒燃头顶的神念玄针。
底下的一众吃瓜群众都有些懵了,只见门口的年轻人就说了声,死去吧,结果对面的陈少主就真的应声倒下,这演技也太差了,是闹着玩呢,看着也不像那么回事啊?
“什么?神念攻击?你到底是什么人?”陈老爷子惊得站起了身子。
“我?无名小辈罢了,所求不过是洛彩衣,洛清寒,我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你可能有什么苦衷,现在一看,你也就那个怂样子,自己女儿被别人欺负,不说句话就算了,还来指责他,可笑!”顾南一句话算是怼遍全场。
坐在角落里的黄霸天,一看是这情况,头都大了三圈,按计划是要在暗中引发玄针弄死陈珒燃,再挑拨血蝠一族与洛家的关系,借机制造混乱局势,寻找机会,这下倒好,顾南这二愣子直接跑去刚正面,现在就算是他祖师复活都没有用了。
“我洛清寒怎么做人,还容不得你来说道,我倒要问问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扰乱两派联姻?”洛清寒铁了心要帮血蝠一族说话。
顾南理都懒得理他,转过身对彩衣说道:“你愿意跟我走,天高路远我也带着你,你要不愿意走,那我只好辣手摧花,扛着你抢亲了,虽然新郎已经被我宰了。”
陈老爷子怒极反笑,一掌拍碎椅子,大笑说道:“看来是我血蝠一族久不立威,已经没落到这个地步了吗?你当着我的面杀我儿孙,今日之仇不共戴天,你若能活着出这个门,我陈杀自毙当场,千安,放血蝠令。”
“遵命,叔父。”
一道红色的光球炸上天空,过了小一会,十位穿着血色金边长袍的老人赶了过来,在他们身后是几百气势滔天的亲传弟子。
“陈元携内门数百精英弟子领命。”
陈老爷子点了点头,随手一指顾南,冷声说道:“小子,乖乖束手就擒,还能给你和你的家人留个全尸,今天是我儿孙大喜的日子,老夫不想见血。”
“不管是你儿孙还是玄孙,他已经被老子弄死了,你怎么大喜呢?”顾南嘲讽地说道。
“没关系,就让这小女娃陪他冥婚吧,这个婚他结定了。”陈老爷子语气森然。
“呵,狠话谁都会说,那我也把话撂这了,今天谁碰她谁死,你信吗?哈哈哈。”顾南笑的张狂。
“小子,让我来教你做人的道理。”十位红袍老者里的一位走了出来,顾南抬头一看,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向他走来,这老头看着五十岁的人了还红光满面,保养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