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工作室依旧在运转,只不过张千灵在工作室的门外贴了一张纸条,“心理咨询的对象主要是正常人,一种是需要让自己紧绷起来的人,一种是让自己放松下来的人”。
在西方,公众有一种普遍的认知,能够帮助人走向成功的翅膀,一个翅膀是法律顾问,一个翅膀是心理顾问。
正是冲着这句话,前来咨询的人变得更多了,夏一凡不得不扩大自己的规模,成立了几个小组,分别应对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
自从拜访了黄文强和王闲山之后,夏一凡也决定转变自己的咨询风格,他要组建几个团队,将整个心理咨询专业化,这样才能够更好地解决社会心理问题。
心里虚荣症候群的问题,他已经有了经验,但是其他的呢。
杜金友也考出了心理咨询师的证书,夏一凡就让他带着一个团队,专门负责青少年学生的网瘾。
孩子,永远是家庭的希望,面对着游戏的诱惑,很多孩子很快就沉迷于网络之中。最近兴起的一款游戏,叫做“吃鸡”,就让无数的孩子疯狂。
申老太再次来到了工作室,这次她带来了一个孩子,据说是她的小外甥。这小孩子正拿着手机,玩着“刺激战场”,一边玩着,一边大声说话,丝毫不避讳这里是公共场所。申老太说他几句,这孩子立刻暴躁地回应,甚至骂申老太是老不死的。
“你这个老不死的,不是说要给我买新手机吗,怎么跑这个破地方来了,还没有网络。”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显然不懂得尊重长辈,夏一凡一下子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夏一凡微微一笑,对申老太说,“你能把她的父母带来吗,否则这心理咨询根本就是白费。”
“这孩子病了,跟父母有什么关系。”申老太有些不解。
“老太太,难不成你还不吸取你孙子黄庆的教训,如果这孩子有人陪着玩,还至于跟手机玩吗?要不这样,让孩子现在我这里玩几天,你把他父母叫过来吧。”
一句话将申老太说得哑口无言。有过黄庆的经验,申老太对夏一凡的心理医术早已佩服地五体投地,所以这次她做主,从千里之外,将自己的女儿女婿给带了过来。
申老太的外孙也姓黄,叫黄天天,父母都是他们一个村的,旧村改造之后,两人便外出打工,将外孙留在爷爷奶奶家,孩子的爷爷奶奶最近生病,才送到姥姥家。
不过孩子一天到晚玩游戏,甚至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游戏,申老太有些吃不消了,所以想到了夏一凡。
将这黄天天留在了心理工作室,让杜金友陪着小孩子玩。
“怎么玩?”杜金友倒是诧异了,这心理治疗怎么还得陪玩啊。
“我问问你,网瘾的成因是什么?”夏一凡眨眨眼睛。
“这个原因太多了吧,青少年精力充沛,好奇心强,网络游戏成瘾性强,都是这个原因吧。按照马洛斯七层需求理论,这应该属于第三层的社交需求和第七层的自我实现需求。网络上能找到社交,现实社会中的自我实现需求,只能在网络上找到吧。”杜金友的理论知识还算扎实,说出来的话也算中规中矩。
“那如何解决,方案呢?”夏一凡继续问。
“断网,培养新的爱好,用好的生活习惯来代替不良生活习惯。”杜金友的回答还是令人满意。
“如何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