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心是人类学会思维尤其是抽象思维之后出现的心理上的产物。虚荣心主要是人自信心的一种自然延伸。大脑中有了自信心之后，与自信心相关的信息分子载体的正电能和能态能都会上升。这些相关的、活跃的高能量信息分子受到激活时，会放出较多的电能刺激大脑中的奖赏激素中心以释放使人快乐、自信的激素（如多巴胺、内啡肽等），从而使人维护心灵上的自信和愉悦状态。
但是虚荣心过度，这种多巴胺、内啡肽产生过多，则造成大脑回路阻塞，最终产生心理问题。
这个女孩的内心世界无比混乱，就如同一个风暴，但是混乱的中心，却风平浪静，那里似乎有一个玻璃罩，在保护着一方净土。
不用看，夏一凡都知道，这方净土，正是爱情。
这个女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追求一份简单的爱情。但是现在的她却连最简单、最平凡的爱情都不敢去追求。
整容失败，她的面容早已不是原来的精致和漂亮；因为钱，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她所谓的爱情早已被卖得精光。
所以那个玻璃罩中保留的最真挚的爱，是无价的，也是最廉价的，就如同阳光、空气一般，是最初的那个倪行。
在方婷青的脑海中，夏一凡还看到了侯哥、蓝阿毛他们无耻的面容，就仿佛在嘲笑整个世界。
在夏一凡引发纸碎金迷的那一刻，方婷青大脑的左侧尾状核与双侧后扣带回、右侧额叶中部就如同被点亮的圣诞树一般，在整个黑暗而混乱的到脑中额外显眼。
这正是奢侈品犒赏环路，环路被点亮，方婷青的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这正是奢侈品对整个灵魂的奖赏。
购买奢侈品，炫耀奢侈品可以产生多巴胺，这是一种负责奖赏和快乐的神经递质。但若经常完成这种满足，从而使大脑反复产生大量多巴胺，这就意味着大脑会对多巴胺的影响逐渐变得迟钝。如果要达到相同的刺激反应，大脑需要更多的多巴胺，就必须购买更好、更多的奢侈品，在炫耀中得到更多的肯定和称赞。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想到这里，夏一凡将一团电磁云塞进了这个环路，就如同血栓一般，只要将这个环路闭塞或者变窄，那么奢侈品对身体的犒赏会变得不是那么强烈。
“这算是一个心灵手术吧。”做完这一切，夏一凡抹了一把汗，他十分劳累了。但是当这团电磁云放下去之后，他赫然发现在方婷青的大脑中似乎有一个黑色旋窝，正不停地吞噬着他放下的电磁云。
这个旋窝，就如同疏通血栓的药品，不断地疏通着这个犒赏回路，让这个回路变得更敏感，更加容易被虚荣心刺激。
“这是怎么回事？”夏一凡的冷汗忽然如瀑布一样直流而下，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方婷青自己脑子长出来的。
按照电磁屏蔽的原则，夏一凡通过量子密钥布下的电磁云可是高等的电磁，有着屏蔽人体电磁的能力，作为普通人，方婷青脑海的这个旋窝显然也是一种量子密钥开启的量子空间，所以才能够吞噬自己的电磁云。
“难道有人在背后操控她们？”夏一凡脸色铁青。
方婷青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真正的价值却是在倪行身上，他不仅仅是国内的顶级白帽，“天歌计划”的创始人，也是自己“鲸吞计划”的重要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