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些难办?手续很复杂的!”付忠强不太想担责任,谁都看得出这乔治跟夏一凡有私仇,如果真是这样,一旦乔治发起行政复议,他要做检讨的。
夏一凡急着见章治平,所以就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句,“老哥,就当帮我个忙,晾晾他的火气,这也关系着他的生死,更何况罗哥的牺牲跟这家伙背后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起罗云勋,付忠强顿时软了下来,最终还是同意了夏一凡的请求。
走出派出所,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章治平。
“章叔,还请给我说说小庄的事情,我知道你的工作性质,但这件事太过重要,还请您多透露点内幕消息。”
夏一凡死缠烂打,甚至拉着章治平去喝酒,怕自己重量不够,还打电话叫来了戴芳香。
戴芳香果然是谈判的高手,先是劝酒,然后攀关系,聊着聊着,戴芳香就凑到章治平的身旁抱着对方的手臂叫叔叔。原来戴芳香的父亲是章治平的老上级,只不过在章治平入伍的时候,他就退伍了。也是对越自卫反击战英雄人物,让章治平肃然起敬。
龙小庄的父亲跟戴芳香的父亲是战友,所以戴芳香顺带着将龙小庄也拉上了关系。
这点让章治平唏嘘不已,最终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头的秘密。
原来龙小庄从非洲出来,上了一条开往台湾省的偷渡船,没想到偷渡船在中途上了两个日本人,自称是台湾的最高领导人的特使。偷渡船舌头是台独分子,自然知道台湾当局的某些大佬跟日本当局有着不清不混的苟且关系,也就同意了转到日本,然后再去台湾。
龙小庄在船上,受到了两个日本人的威胁,当夜船上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时间孤苦狼嚎,宛若人间地狱。
有人说是两个日本人带来的厄运,但是蛇头有枪,压制着所有人,只是赶快开船。
第二天竟然没事,第三天两个日本人再次找到龙小庄,似乎再次惹怒了他,结果晚上再次出现各种怪事,这次还死了人。
蛇头认定是龙小庄搞鬼,所以就要杀掉他,结果在第四天的晚上,满船的人都死于非命,而且都是受到极端的惊吓而死。
“见鬼了!”夏一凡笑道,“章叔,你怎么连故事都不会编了!全船的人都死了,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细节的?”
章治平对着夏一凡狠狠弹了个脑瓜蹦,“臭小子,难道不知道看破不说破的道理吗,我如果给你讲了案情,不就成了泄漏秘密了吗,所以这一切就当故事听吧!”
“龙小庄的代号是死神,曾经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杀光全船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日本军方没有证据,加上大使馆提前介入,所以他们只是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是作为重要嫌疑人,龙小庄却要被关押起来,这个我们毫无办法!”章治平摇摇头,表示事情有些艰难。
“不是有国际法吗?”戴芳香有些天真的问,“按照你的描述,偷渡船只当时悬挂的是华夏国旗,那么就是华夏的领土,日本国没有权利扣押龙小庄,即使可以,也理应由我们华夏来惩治,因为死的人多数是去往台湾。第二,国际法不允许一个国家单纯以受害者具有其国籍对外国人在外国所犯罪进行惩戒,何况小庄不一定犯罪;第三国际法承认船旗国对船舶在共海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有排他性。”
“姑娘,你太天真了,在国家利益面前,法律就是一纸空文!”章治平喝下酒,心中极度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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