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育信皱眉，怒气再次上涌，“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芭波勾唇笑着，丝毫不惧，甚至还使劲拉了桑育信一把。
桑育信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她拉到了沙发上，垂眸俯身看着芭波。
芭波那丰盈的粉唇，呵出的，都是酒气。
可是那眼角的笑意，却仿佛带着璀璨的光。
她看着他，笑得涟漪旖旎：“你是我最爱的人。”
桑育信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漆黑眸光有些复杂。
芭波，这是把他当做了戈登？
芭波摸上了桑育信的脸，嗓音有些哑：“思念今天终于会完整地弹下一曲欢乐颂了，你知不知道，她为了学习这首曲子，练习了很久？”
“可惜，你没听着。”芭波笑着，“不过，等以后思念会弹更多更好听的歌曲了，我再让她弹给你听。”
“思念到现在还不会叫爸爸，你是有一定责任的知道吗？就因为你总不在她身边陪着她，所以思念连最简单的‘爸爸’都不会喊……”
桑育信听不下去了，他怒道：“你一口一个思念，她就是你的女儿？”
芭波笑着：“对啊，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
桑育信听着，心口仿佛在滴血。
他眸光复杂地看着芭波。
半响，他轻声问：“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