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克莱门斯就算要监视葛兰,也不至于把照顾了葛兰二十多年的忠诚仆人给撵走吧?
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
看着周围守着他俩的仆人,密密麻麻地站着,歌达不由得生出一股窒息感。
这哪里是什么被禁足在家休养着,这根本就是一个变相的牢笼。
葛兰周围没有一个自己的人,她甚至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甚至可以说,她完全就是与世隔绝了。
这些仆人,就是活生生的牢笼铁栅栏,阻挡着葛兰向外传递讯息,也隔离着外面传进来讯息。
歌达对葛兰不由得又生出了几分同情。
想必之前那些不允许外人来探望她的日子,她肯定过得十分的孤独吧。
葛兰倒是没有发现歌达眼里的同情之色,她只是愤愤地瞪着说话的仆人,半响,低声咒骂道:“真是一条克莱门斯的狗!”
仆人就这么守在了他们的身侧。
就连歌达,也觉得浑身都是不适,更何况还是一直养尊处优的葛兰。
不过看她一副自如得很是习惯了的样子,歌达倒是不由得对她冒出了一股没来由的心酸。
葛兰靠在椅背上,一点也没有拿出主人招待歌达的表现,反而还露出一副十足不耐烦的样子:“你来找我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歌达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闲适一些。
他双腿交叠,捧着红茶,对葛兰露出大哥哥一般的暖笑:“怎么,我就不能是来看看你?你好歹也是我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