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余家是实在山穷水尽了,那千娇百媚的跋扈恶女,居然和以前她不屑一顾的废物走在一起了,这大概是知道我们这里僻静,远离烦嚣,过来避难的吧?”
“这样也好,花使者再傻,也看得出来,这小子是有主了的……哼,苏天魁那老不死的,说什么为了天谕而不传位,说得到好听,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他被我们三脉和二脉联合钳制了,才一日拖一日,现在多搞笑,他们大脉企图和余家联姻震慑我们,结果竟然是捡了芝麻丢西瓜,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文虎目光热切看着上首的女子,“大哥,切勿大意,虽说你我都气质非凡,站在这里,简直鹤立鸡群,光华难掩,人虽多,但谁不知道你我才是家族的新一代中坚翘楚?可那小子带着落魄余家女,回来躲难,或者希望借助苏府之力牵制余家敌人,他们肯定会搞搞震,唯恐主脉地位不保的!”
“放心吧,这是天赐良机,真是没想到啊,天魁老鬼枯守那么些年,都是无用功,徒做挣扎,我们还没真正对撞,就有这样的机会令之不战而退了。”
不得不说,这两个兄弟,都是长得帅气风流,气质不俗。
他们自命不凡,也是有那个嚣张的本钱的。
“好熟悉,我一定认得她,可我想不起来了。”楚傲然扶额,脑袋剧痛。
你当然认识她了,她就是你娶妻之前的初恋情人!
余芳菲很是不爽他这个表现。
你现在可是我余芳菲的人了,你敢天涯思君念念着这个又那个,你楚傲然到底有多花心?
也幸好如今他不是当初模样。
想必花想容忍不出他来。
但她很狐疑为何她会在这里出现。
她心安了些,继续下死手,掐他腰肉,手臂,怒道,“你看的眼都直了,口水快淌一地了,她摆明了就是我们的敌人,你这样将我置于何地,说,是不是巴不得她一会就选你?”
楚傲然这货憨笑,被掐得额角冷汗直冒,却一脸的甜蜜,亢奋的低低说道,“芳菲,你是不是喝醋了,你为我喝醋了是也不是?”
余芳菲脸上烧得厉害,掐得他更狠了,“你觉得本小姐会为你喝醋……哼,你个花心大萝卜给我提溜着点儿心,稍有行差踏错,我余芳菲随时会一脚踹了你!”
花想容笑了笑,但即便是笑,这种局限于礼仪性的笑,却让人感觉到了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仿佛秋风乍起,寒意凛冽。
她顾看了一下所有人,包括窗外的那对兄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轻启薄唇,淡淡说道,“我姓花,花想容,若觉得花使者过于客套生分,大家不妨喊我花想容。”
她素手轻抚胸前,已经捏着之前楚傲然看到的那块条玉。
她的手白嫩纤长,很惹目,竟似比条玉还要珠圆玉润。
见到她五指轻轻婆娑着那指长条玉时候,很多人心头已经开始生发大胆想法。
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动作,系在脖子上的嵌金银丝的染十色帛绳突然松开,滑落,女子拇指食指捻着条玉,横于胸前,说道,“各位请看,这就是光武苏家的天谕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