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泽闰信了七七八八了,这龟孙子特怵自己他是知道的,他当然不敢在农场上放肆。
可怕就怕,他色胆包天,垂涎人家的姿色,贸然侵犯,不容分说将人打成那样,他确认似的说道,“真是这样?确实你没动手?而是劝架?”
洪久义将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没错,就是这样,不信你就自己问问她们。”
又别转头,威胁意味十足,狞狠盯着常翠花母女,“说啊,是不是这样?”
常翠花含着泪,悲着声,憋屈点头,“是,是这样的,都是我们的错……”
常婶急了,拉扯着女儿的衣角,“翠花,为什么都要承认,明明是……”
女儿爆料,将自己第一个供出来,她也没怎么样,毕竟是自己先打那个女的,再说了,为了女儿,她牺牲一些也是可以的,,至少,要保住女儿才好,最好就是让自己去一力承担啊。可这男的也太恶劣了吧,彻底卖了自己母女,将污水彻底泼在自己母女身上。
“没有什么明明!”
常翠花心知道权贵的可怕,忙不迭堵住了母亲的话。
心里却暗暗发狠,赵小惠,你个煞星,你给老娘等着!
这么晦气的一个人,你为什么不去死,非要将这个世界污染得光怪陆离,乌烟瘴气!
洪泽闰没再问,一挥手,喝令旁边几个工人,“来人呐,将这对恶劣的母女给我抓起来,扭送进去屋子里,给农场的姓负责人,你们的新领导赔礼道歉!”
一听里面的真是未来领导,那些工人利索的一拥而上,将常翠花和常婶拿捏住,往二一八房间里面送。
洪泽闰恶狠狠的说道,“两个刁民,有眼无珠,居然敢得罪银星农场的未来负责人,你们务必好好招呼她,直到里面尊贵的那位满意为止!”
里面尊贵的那位!
听到洪泽闰的用词,农场工人但不以为意,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人,当然是尊贵的人。
可落在洪久义耳中,却仿佛平地惊雷。
他的父亲他太清楚了,因为吃够了女人苦(她母亲给予的),和自己一样,对女人都有一种后天的极端仇恨之意,他口中的绝不会一般女人描述时候,说出什么尊贵的那位诸如此类的短语来。
他脑子一阵短暂的眩晕。
随即心头不安,惊悸和忐忑感觉纷至沓来。
是的,他忽然省起,农场制度俨然,客户都是龙城社会高层,诸如四大家和的公司,机构这些。
怎么会容许自己父亲撂挑子,临阵换人,把位置给一个女人?
史上可从没这个先例啊。
不会,那女人就是常翠花的同学,乡下妹,她能有啥能量啊,多半是老爹老糊涂,居然让一个女人接手这里,那尊称,也多半是气糊涂了,自己得提醒提醒他,这女人要养,就修个小金屋圈养起来才是。
他安慰了自己一番,随即给父亲说道,“这是小妈?倒是挺可人的,不过安排在这里多半真不合适,毕竟这里是一个有能力企业家,融入龙城商业体系的商业必争关系网,再说了,妈那边也不肯定,只是让这两有眼无珠的女人过来打探打探而已,为了避免必要的麻烦,你看要不要挪个地儿?”
又积极推荐,“我听说,河畔名邸年底又有折扣,中心自然永是居高不下,可一些边沿的房子,价格超实惠呢,百万一栋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