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常婶急得直跳脚,也不管这么多了,急忙拉扯女儿,低低说道,“你傻不傻,是不是要引狼入室?这女的和她母亲就是一个德行,甚至……变本加厉,你这是引狼入室啊,都说男人信得过母猪都会上树,要是洪久义被她狐媚手段迷住了,到时候你别大哭无泪!”
常翠花这才想起母亲说的父亲是怎么时常在赵家那边流连不去的话,不由毛骨悚然,但话在前头了,她嗫嚅说道,“我这时候说么,可能该怎么说啊?”
常婶真害怕那边那小浪蹄子说答应就答应了,那女儿这大好事,这本来已是板上钉钉的少奶奶身份,只怕要易主,一咬牙,“孩子,这坏人娘来做。”
她昂然走过去,鄙夷不屑看着那对狐狸精母女,“别考虑了,就冲她满嘴大话的德行,违背了人之所以为人的最基本原则,咱还是不要考虑了,都说人物诚信则不立,这是我一个乡下妇人都知道的道理,久义啊,你是公司的少爷,人才再缺乏,选人时候,也得优先多看人品啊。”
洪久义当时就不爽了,你还知道你不过一个乡下无知妇人,你还知道我是堂堂一公司的少爷,他不悦冷哼,“难道我要招一个人,还需要无知妇人指手画脚了?”
被他冷眼一扫,常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终于明白,女儿和他终究八字才只有一撇,自己在他面前,想倚老卖老,远没有资格,这德行,和她家里的死鬼男人,真没什么区别啊。
常婶心一寒,可为了女儿的幸福,却不得不硬气起来,说道,“久义,阿姨也是实话实说。今天有我在,我就不许她一个屎壳郎坏了一锅粥,毕竟老乡,相互守望确实应该,别的怎么都好说,可一个不诚信的人,她就是公司的蛀虫啊,你们年轻,哪知道别有用心的人,何时会将公司啃成千疮百孔的一个蚁巢?用人不能这么用啊。”
洪久义勃然大怒,寒着脸,“常翠花,你妈这是什么意思?一而再的驳我面子?”
常翠花硬着头皮,说道,“久义,你别生气,妈也是为公司好,要不,你问问你那些朋友,另外给她物色一个工作……”
“够了,别吵闹了……”
赵小惠说道,“我又没说我会去,你们吵什么呢?这是我租的房子啊,拜托你们要嚷嚷,到外面去吧,别嚷得我头痛。”
寡妇清也看得大是皱眉,暗暗后悔刚才的表态,也说道,“好了,我们娘俩还是回乡下去吧,你们也别闹了,都回家去吧,我们收拾收拾就走了。”
常翠花母女见她们表态,心头大喜,说道,“久义,咋们还是走吧,到咱们家的农场看看去。”
洪久义一听急了,这女子肤白柔嫩,一看就是精品,是,血色少了些,可越能激发男人心头那股子怜惜和践踏的念头啊,看她一身廉价装,微微蹙眉,模样楚楚可怜的,却分外惹人生怜,这样的极品,如今撞上了,焉能放过?
他便说道,“小惠啊,所谓不拘一格降人才,我们清丰经贸是真奇缺金融经贸方面的人才,你有这样的能力,我们清丰经贸有这样的人才诉求,这是双赢的事情啊,一定要审慎考虑,别和自己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