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爱她不爱她,但能在咫尺之间,看着他幸福美满,总是好的。
早不知道何时开始,她一门子的心思,就放在了她的楚大哥身上。
神秘人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你还别不信邪,你就是个灾厄之体,懂什么意思不,就是灾星的意思,天煞孤星,你不但自己时刻灾难缠身,凡是靠近你的亲朋戚友,也包含你的楚大哥,你都会给他们带来厄运和灾难的。”
她细思极恐。
确实她自小百病缠身。
即便如今被楚大哥笼在温室里,各种名贵的药材泡着,也不见得从里子开始好转,从来治标不治本,就是缓解她的病情加剧而已。
想想看吧,她这个药罐子,虚掷了她的楚大哥的多少金钱财富?
时不时一张药方,她光是去抓药,就惊心不已,每次抓药,动辄几十万的药材啊,都是那种中珍惜无比的药材,甚至楚大哥还带给她不少药材,和分配好研磨好的药剂,要她按时服用。
而且,她一出生,母亲险些难产而死。
父亲当时是林地伐木工人,便有消息传来,父亲被砸断了一条腿。
当时就有流言,说她是克星,专门克父母亲人。
后来父亲就去镇上做木工,专门帮人做家具。
坐着做,如是一做十年。
工资比别人低一截,勉勉强强可以喂饱家人肚子这个样子。
这还是她父亲勤劳舍得起早摸黑的缘故。
然后她母亲有一次让她放学后去家具小工地找父亲拿钱买油烟。
结果才拿了钱,身后却传来父亲的惨呼声,原来父亲慈爱的看着她从小工地出门,不小心一边的锯末和着火花,溅射到他左眼瞳孔之上。
因为心痛钱的缘故,舍不得花攒起来的书籍学费,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以为服用些游医偏方可以好转,结果就成了白内障。
废了一只眼睛。
独眼的人他没法准确瞄准,家具诸如卯眼一类的精确度在无法迎合工地要求,被迫卷铺盖走人。
后来就去街上摆个地摊,做些杂货买卖。
还是她赵小惠,又一次,周末假日帮着父亲招呼顾客。
一只脚的人,他拄着拐杖去一边的公厕。
所以她的父亲最后溺死在恶臭的大粪池子之中。
从此她没了父亲。
母亲带着她,弟妹,死守日子,同时顾看老人。
实在熬不下去,只能找了个还算勤勉的上门继父。
就这么好歹到了她读书毕业。
然而还是人有旦夕祸福。
在她的毕业宴上,她的勤勉继父,酒后中风,没有常识的人们以为只是酒醉了,错过了救援的黄金时间。
所以她再次没了父亲。
就连母亲,都开始怀疑。
怀疑她晦气,因为她母亲身体说来也奇怪,念书时候,只要她放假在家,时常大小疾病缠身,她留校时候,却康健如脱兔,将家里大小事情收拾妥帖。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晦气,所以选择进城,让自己这个晦气源远离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