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傲然冷笑,“这你得问你那个宝贝儿子啊。”
所以席锐那句话,若说有嫌疑的,这么多人,都有嫌疑,他席家凭什么就针对他楚傲然一个?
席霍怒气冲冲而来,极不是滋味离开。
至此,席万壑和席霍两父子,全部铩羽而归。
楚傲然不是不能随意覆掌碾压席家。
但有人嫁祸给他,就是要确认他是否新商会的新少爷,足见已经有人在盯着自己了,只怪自己平时蹦跶得欢,得意忘形。
当然,他猜测可能和花想容那个女人有关,毕竟这么些人,和自己楚傲然以及冉刍双重身份都相关带涉的,也就她一个,对自己最熟悉。
所以他选择暂且息事宁人,搜刮资料,令席家人辟易。
说来那席锐如此放肆恣睢,搜集资料的时候,见他如此声色犬马,整日不是在寻欢作乐欺男霸女,就是在寻欢作乐欺男霸女的路上,楚傲然简直叹为观止。
但不难理解。
他性子原就飞扬跋扈。
从国外回来,自诩高人一等,他自然各处搞事情,立声威。
再加上在楚傲然这边吃瘪,他就更加歇斯底里了,变着法儿,从别人身上寻回心里平衡。
所以到头来,处处树敌,即便是他老子见了,也瞠目结舌。
席霍走了,金华盛和陈媛夫妇松了口气。
陈媛心有余悸,看着那个搅屎棍,“你别以为这趟应付过去,你就没事了!我看多半就是你做的!否则何以你早早就准备了这么多席锐的污点证据?还不是为了此刻给自己开罪?”
啪!
她一巴掌恶狠狠抽打在楚傲然的脸上,“你要嚣张跋扈,你要玩火自焚,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我们金家牵扯进去!”
又面朝金馨,苦口婆心,哭腔都出来了,“我苦命的小馨,你啥时候能开窍啊,这废物真的是丧门星,你看他,把人席家翻了个底朝天,一时间找来这漫天飞雪似的资料,是,确实暂且让席霍无功而返,可下一次呢?他将席锐打成那样子,终究人家不会放过他,找到证据还是会继续过来的,随时可能给我们金家带来灭顶之灾啊!”
“小馨,你都看到了,爹和娘每日都提心吊胆,害怕我们家因为这小子而惹下泼天大祸,躲得多一时,躲不了一世,这种灾星,咱们还是要畏而远之啊!”
她拉着金馨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他离了吧,这是为我们金家好,也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堂堂曦华总裁,怎么也得找个般配的啊,再说了,这小子可是跟娘承诺过的,只要你亲自开口,他就会乖乖签字,你真不要顾忌什么……因为你再顾忌什么,我们金家都快得完蛋了!天知道席家这次灰溜溜回去,下一次又会如何猝然发难,到时候谁又能来解救我们?”
金馨简直无语,“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傲然他有没犯什么错误,他挺好的,离什么婚?”
她是跟楚傲然置气,可闹了些日子,楚傲然也时常变着法子哄她,其实心里头已经多云转晴,如今看到楚傲然,那叫一个怎么看怎么顺眼,哪里听得进去她这种杞人忧天式样的唠叨。
说完拉着楚傲然就走。
陈媛捶足顿胸,“真是女大女世界啊,完全听不进去妈的话了啊!我和你爹白疼你三十年了啊!”
她怨恨的盯着楚傲然出门时候的背影。
打心眼在幽怨,恨自己当初不够决绝,没强硬的拒绝那个老不死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