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保安也蛮嚣张的,“就你这穷酸小子,想要吃霸王餐的不长眼东西,也想见我们负责人?”
楚傲然冷哂说道,“我哪里吃霸王餐了?”
那个女侍应生迈着大白长腿,从保安身后款款转出,睥睨他,说道,“和之前那厮一模一样的德行,一看就是没钱的乞丐,怎么,都往这里扎堆,都想钻我们二岱山假日俱乐部的空子?东西做出来可以,你要给不起钱咋办?敲断你一双想白食的手,还是打断你一双拿了东西就像溜之大吉的狗腿子?”
她自恃己方这么多保安,神色更漠然,说话语调就更难听了。
楚傲然拿起了一边桌上放着的暖饮,说道,“各位看好了,这就是我刚才买下的套餐,实实在在付了钱的,这位美女却非要说我坑蒙拐骗,付不起钱。”
周围过来活动的人,进入这边买东西的人还是蛮多的,都停下了脚步,瞩目纸一样闹剧。
“这是你买的?”
那个女侍应生上下打量他,哂笑说道,“就你这鬼样,买得起这套餐,你知道这是多少钱一份的不?想要用别人的东西搪塞蒙骗过关?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
还别说,楚傲然真没证据。
因为他是掏现钱购买的。
原因很简单。
余芳菲素来大小姐气十足,除了基本工资,心情好的时候,会随手发奖金,都是现钱支付,大咧咧一匝钱排在手下面前,以彰显自己的阔绰。
所以楚傲然每次一近芳泽,给她做护理,她都很满意,以至于每次离开,都是钱包里塞得满满当当当。
当然,这么多钱,当然还要配个好容器。
故此每个被余芳菲赏识的心腹,身上带有某个她赏赐下来的超大容量钱包。
见楚傲然拿不出证据,那女的,又环视周围的人们,说道,“哪位打包起来的暖饮,赶紧过来取走,这小子疑似白食惯犯,手脚极其不干净,大家可千万别掉以轻心,甚至应该都检查一下随身携带的重要物品有没有丢失。”
行,一开始是吃霸王餐的,如今都渐渐将他当扒手看待了。
自然没有人搭话。
那女的仍是不依不饶,“行啊,好贼子,挑的端的是好机会,敢情是一直窥伺在旁,发觉有人忘了带东西就返回球场那边,所以想趁机占为己有?”
那女侍应生的声音,原是极其好听,就是刻薄了些,落在人的耳中,不比夏日蝉鸣的聒噪程度逊色。
楚傲然忽然发现,滞留在生活区这边,和在运动区,这逼仄感觉,其实也没什么二致。
何苦跟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缠夹不清?
他便说道,“行行行,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他拿起那暖饮,就要出门折返草甸运动区。
“心虚了?想走,还想顺走这桌上别人忘记拿的东西?你同伙上次走运了些,可一不可再,你落在我们手上,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