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颠儿颠儿的跟过来了。
必须跟着啊,听白云升说,芳菲近日和席家那不长眼的东西走得很近啊!
所以说,白云升找赵眉说话,自然不是真的找不到自己的哥。
而什么鼻子塌了,也是脸伤的婉转说法。
当然,鼻子也确实不怎么好,鼻翼脆骨确实被楚傲然打断了。
毁容,情场失意,可谓是运去英雄不自由,这些日子以来,白子卿是真的觉得自己憋屈无比,可愣是没法找到发泄地方!
这席家,居心叵测,敢探手和自己掂量,他能找出个创伤复原法子最好,否则休怪我白子卿无情了!
“当真看到那两个人手挽着手了?”
白子卿看着白云升,“这么说来,芳菲果真变心了?但那厮诚然有些小阴谋诡计, 却之前种种表明,他连他哥席锐都斗不过,这一次得势,不过是席锐倒霉,他是借了余家的东风扶摇直上,芳菲目光刁钻,怎么会看得上他那样的货色?”
白云升看着自己哥哥,沉吟了一会,才说道,“或许和那个秘方有关?金家那个老不死的被劫走,说不定就在席家或余家手上,而金家那老头,骨头老而弥坚,只怕轻易不会开口,芳菲姐大概是和席锋逢场作戏,为的就是诳讹他席家数十年以来积累的那些信息?”
“有些道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白子卿这么一想,心里才好受了些,忍不住望向远处人声哗然的某处,喃喃自语的说道,“芳菲啊芳菲,所以,你是为了攻略那些信息,才攻略这席家走运的私生子的?但席家人个个都狼子野心,我隔岸观火看得明白的,席万壑和席霍他们何等老狐狸,身在其中,当然看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以身作饵,就不怕偷鸡不着蚀把米?”
正惴惴不安,耳中却听白云升低低说道,“哥,我刚才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子。他有心参加那个面试,却居然跟芳菲姐顶撞,把芳菲姐气得呛!”
白子卿没好气的说道,“什么面试,那都是胡闹,芳菲她这是放任席家往自己身边安插眼线啊!”
白云升点点头,认同他的说法,“我也是这样想的,那些个有本事的主,都是席家心腹,譬如季娄阊,席家能让出来,真心不会驯服了,而是居心叵测啊,好在……”
他的声音更低,“这就是我为什么给你提那个人的原因了。那小子名叫冉刍,和季娄阊不熟,还是对头来着!席家可以,我们也大可以……”
白子卿点点头,“查查他的底细,若他真的有些本事,就纳为己用吧!”
“是。”
白云升离开,片刻又回来,“哥,我让信息与网络部确认过了,那小子新近打乡下来的,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自己和妻子,穷得叮当响,一切都没有毛病。现在就看他本事了。”
“这样最好。”
白子卿轻敲桌面,面露微笑,“贫穷的小子,最容易为五斗米折腰,偕老扶幼,拖家带口的,容易控制,就他了,去,把他喊到我面前来,事关芳菲我要亲自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