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得来的感情,是真感情吗?
我只想单单纯纯爱一个人,呵护她,也喜欢她同样得待我,不因为我有什么,而只因为我是我,两人心相许,细水长流,执手偕白头,就那么难么?
情窦初开年,遇着花想容那样的也就罢了,这金馨,对自己素来礼敬,怎么也成那样子了?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这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突然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婉转如春日枝头上合唱的黄莺,萦绕在楚傲然的耳畔。
“金倩倩,是你?”
金倩倩怎么会用这么亲热而柔和的声音和自己说话,还正儿八经的喊自己姐夫?
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七年前,自己才和金倩倩结婚,她仍是个天真小女孩子,不过十二三岁,扎着朝天小辫子。
他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了。
可今儿太阳到底没打西边出来,也没从东边下去啊。
“喊人家倩倩嘛,连名带姓多生分啊。”
金倩倩终于等到了自己心目中的龙五少爷,心花怒放,再见他一副落魄模样,就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额,岂能放过?
说起来,当初金倩倩对这个姐夫不咋地,但也谈不上厌恶。
可打自金馨让楚傲然去学校接过她两次以后,同学们都传开了她家有个邋遢的丧门星倒插门姐夫,再加上陈媛各种骂咧,上眼药,渐渐她也同化了,认为自己,金家,一切倒霉的根源,都源自这么一个出不得厅堂上不了台面的姐夫。
楚傲然心里不畅快,见她这样,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婚礼上,怯生生喊自己姐夫的那个小小女孩子,他不觉开始有些心不设防,有些痛苦的问道,“倩倩,你说,姐夫我真的就配不上你姐了么?她咋就喜欢席锐那种花间浪子了啊?”
难道姐姐白天听了妈的话,傍晚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但五少爷你不是和姐姐玩玩而已的么?
怎么姐姐一提席锐,他就又被刺激了?
自己不稀罕了,也看不得别人得去,噢,这是男人占有欲在作祟?
她心念一动,就说道,“姐夫,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倩倩姐倩倩最理解了,倩倩给你合计合计。”
楚傲然莫名就竹筒倒豆子似的给小姨子倒苦水。
“姐夫,感情这东西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要想看我姐对你究竟如何,和席锐哥他究竟是去干什么,倒也不难,自己去看上一看,不就都明白了?”
“可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去了啊。”
“姐夫,你不知道,可是我猜我大概知道。”
金倩倩说道,“我记得啊,席锐哥屡次跟我说,新开的那家凌波阁的服务,认真顶级,雅座也特别清幽,适合浪漫或商务洽谈,我猜想啊,他多半是带我姐上哪儿去了。”
楚傲然一怔,“凌波阁?这地方我倒是昨儿才进去过,就在这附近啊,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金倩倩心说,难怪昨晚我见你开着超级跑车往那方向去了,原来是去凌波阁!
她心里忽然有些不自信。
看样子姐夫真的对这些高级风月场所很是熟悉啊,鬼知道他昨晚是临幸哪个小骚狐狸精去了!
让他亲眼看上一看,姐姐和席锐哥是如何卿卿我我的,让他死了那条心,如了母亲的意,让他俩好分好离,才是首要的。